月老红线
山顶上是京城最出名的月老祠,院中拜月老求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日薄西山天色渐暗,却依旧人来人往。
庭院中间立着一棵参天的月老树,千年的古榕树枝干虬曲苍劲,枝繁叶茂,挂满了有情人的红绸,听说红绸上写下二人名字系在树上便能终成眷属,系得越高越是长久。
二人走到时已经入夜,一弯月亮斜挂天边,人群慢慢散去,偶有幽会男女说笑声传来。妙晚摘下帷帽看向身边男人:“景大人怎么想到来这里?”
“此处登高,可将整个京城收在眼底。”景笠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妙晚没有戳破他的别有用心,倒还是有自知之明没真去拜那劳什子月老,看向山下方向可视野全被树木遮挡了,她微微皱眉:“可是要爬到树上去看?”
“正是,卑职带小姐上去。”说罢男人抱起她,轻松腾空飞步,不过眨眼间他俩就落在月老树高处树枝上。
他俩并排坐在相邻的树枝上,粗壮的枝干微微晃动,妙晚轻呼一声又被景笠搂在怀中,抬眼遥望,山脚下京城尽收眼底,夜幕下的大街小巷华灯初上,宫楼坐在城中如鬼斧神工不夜城般繁华景象。
她被眼前美景惊得呆住,只听青年在一旁指点着各处方位,侯府正是东南一角距宫墙不远,而平常热闹繁华的集市则是西边一处,一条水带穿过京城,湖面上游船画舫如五光十色的锦鲤游鱼一般灵动。
听着他的讲解,她不时说笑打趣,二人越靠越近,男人的气息呼在女子耳边,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妙晚强忍着不回头去看他,景笠变本加厉,低头吻上了她的耳朵。
一时间两人呼吸声都重了,妙晚身子发抖,柔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敏感点,叫她根本坐不住,景笠双手也不停,环抱住她去摸两团硕大的奶子。
自从通了奶水只觉得这对淫乳越发饱胀滚圆,男子大手也只得把握一半,一看就是发了淫性的放荡女子!弄了两下衣袍被景笠解开,妙晚便赤着身子坐在树上,秋风微凉,惹得她拼命往男人怀里缩。
这正合了男子的意!他手上继续把玩捏揉着,妙晚身子早软的不成样,身下空虚,花径里头一股一股地流着花液,景笠看火候到了,扯下裤头那粗长如小儿手臂的肉棒猛跳了出来,打在妙晚弹性十足地肥臀上。
她被烫得“呀”叫一声,只见景笠不紧不慢,拿出一条尺长的红绸,仔仔细细将自己的阳器缠绕起来。妙晚定睛一看,那正是月老祠里供人挂在树上的绸带!
不过一会儿紫胀粗壮的棒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如同蛰龙苏醒,张牙舞爪,飞腾空中,赤龙腾云!她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掐住腰身,一把抱起,叫她两腿分别架在两根树枝上,正好把腿心蜜处花穴大剌剌地暴露空中!
景笠紧贴在她身后,红绸裹着的龟头抵在白虎穴口,一红一白,红的华贵白的圣洁,映在眼里说不出的情色香艳!他摩擦着软嫩的花唇,打着转蹭弄着她。
小穴被他逗弄得又渴又饿,开开合合垂涎叁千,花液汩汩根本堵不住,妙晚的淫性也被完全惹了起来,摆着细腰要吃他的阳根,却被男人把握着距离不叫他自己入进去。
景笠强忍着冲动,这销魂窟真是天生极品,还没捅进去就啧啧吸的厉害,马眼都开始吐着透明水淹,红绸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嘴上哄道:“小姐可要卑职在此处进来伺候?”
人都架在树上被他剥得精光,抱在怀里前面抓着奶子后面顶着穴口,就差临门一脚还来多此一举问她!妙晚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羞涩被她全丢脑后,娇叱道:
“别磨蹭!快操进来!”
话音刚落景笠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二人皆是爽得一震,后入脔干的姿势格外深入,花径虽仍是软嫩紧致,可水润湿热,再加上红绸丝滑,叫男人畅通无阻直干花心!
“啊哈・・・嗯・・・啊・・・”妙晚舒服得吟出声来,粗壮长硬的鸡巴捅干着紧致美穴,撑得她饱胀充实,他最是会戳弄里头那块软肉,弄得她双腿颤颤身子软的不像话。
“太美了小姐,好紧啊・・・”景笠胯下捅干不断,小姐水多穴紧,真是天生给男人操弄的!花穴咬着他的男根无比炽热,一缩一放地吮吸着,贪婪地吃着他的男根。
这般交合的快感更胜一筹,妙晚整个身子都在景笠把玩之中,胯下耸动操弄着,双手又去把玩捏揉她的奶子,一头青丝向后铺开,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背脊上更加圣洁。
而这般贵气的女子此时正摇头晃腰挨下人脔干!树枝摇摇晃晃更加让她敏感,花道里叽咕作响,水液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又深顶了几下穴里软肉,叫女子猛地泄了身子,晚香玉芬芳散开来,馥郁醉人。
但景笠的茎身缠绕了红绸,便不如平时那般刺激敏感,展现来得更长了,他拉起小姐的腰身下了狠劲往自己胯下撞:“阿晚・・・卑职今天定把小姐伺候的痛痛快快。”
如此剧烈的动作牵引妙晚全身上下!胸口大奶子蹦跳着,完全不受控制要甩出去一样,粗长的阳根出去了一大截又毫不留情地迅速捅了进来,滚烫如烙铁一般简直要把她劈开了!
树枝摇摇晃晃,树叶沙沙作响,入眼皆是树枝上挂着的红绸丝带,布置得仿佛洞房花烛那般红成一片,想及此处妙晚只觉得更加刺激,淫水哗哗直淌,怕是流到树下去了。
而这头景笠还没得舒爽,红绸的阻碍叫他又爱又恨,更是发了狠的奸干着身下娇娘,大手掐弄着柳腰淫乳,妙晚接连嘤咛娇叫,双手撑在前面树枝上,翘着臀部迎合着男人。
二人干得热火朝天,忽的似有脚步声传来,妙晚连忙哑了声音,一手捂着嘴生怕声音溢出来,花穴也绞得更紧,几下夹弄景笠差点精关失守。
只见一对恋人由远及近,应是夜游月老祠,景笠看着小姐的模样如狂风骤雨后的枝头梨花,通体雪白泛光,偷着情欲潮红,花枝乱颤好不惹人疼爱。
他胯下顿时大胀,把花径卡得严严实实,肉壁都被撑的透明了,而泛滥花液和丝滑红绸仍叫他抽送无阻,花心都要被他操软操透了!
“阿晚你说・・・他俩要是抬头,就能看到小姐这幅挨操的淫荡模样。”景笠继续攻城略地,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而淫词秽语落在妙晚耳中,她身子一抖,脚趾都蜷缩起来,白里透红好不诱人,竟是又淅淅沥沥地丢了身子。
这头景笠看她泄了两回心中满意至极,嘴上仍然不停道:“小姐的水流的到处都是,是要以阴精浇灌这月老树?”
“啊・・・啊哈・・・你休要・・・胡言乱语・・・嗯啊・・・”妙晚腰肢软得直不起来,被他说得红了脸,可花穴里吮吸舔舐的馋劲儿诚实地述说着她的感受。
粗粝的树干磨着她细腻肌肤,而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燃烧着她的理智,微痛夹杂着酸爽,叫她根本停不下来,小穴里如有万千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
景笠早就被滔天的情欲控制了,大开大合地后入操干起来,两团弹跳的臀肉打在男人胯间啪啪作响,两个囊袋狠狠打在花唇上,没一会儿就泛着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