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奇怪,这把刀和其他的人手里的刀不一样。
“刚才不是让李捕头为大家准备了刀吗?为何张五你手里的刀却不一样呢。”随后开口询问张五。“你手里的刀是不是就是从李华贵的刀行店拿的刀。”
张五听雪清凌的问话,对着雪清凌点了点头:“确实是从李老板店里拿的刀,因为我用惯了自己的刀,所以从李老板店里的拿出来之后,便一直带在了身上。”
“怪不得,你这手里的刀和我给你们准备的不一样。”雪清凌轻点头,又看了一眼张五手里的刀。
借着白天的阳光,光照射在刀上,看着还有些刺眼。
正是这道光线,突然让雪清凌想到了什么:“张五,你从事杀猪匠有多少年了?那你可否认识死者,东街豆腐店的老板娘。”
“姑娘,这完全是天大的冤枉啊,小的一直住在西街,除了会运送猪肉之外,都是很少去东街。”张五一听雪清凌的质问,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你别慌,我只是问问你,你只要好好回答我便是。”雪清凌只是淡淡一笑,让跪下的张五站起来。
张五听闻这话,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虽然有李华贵的在场证明,还是对雪清凌解释道每日的日常,都做了些什么。
照着张五这么说来,难道他与此事真的就没有任何关系吗?这东街豆腐店的老板娘究竟和凶手有什么关联,这凶手的杀人动机又会是什么呢?
豆腐店老板娘和凶手究竟有什么关系,这竟然凶手竟然这么残忍把豆腐店老板娘杀害,之后还将豆腐店老板娘的双手双脚砍掉,甚至还挖走了豆腐店老板娘的双眼。
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这个凶手对豆腐店老板娘之间一定有很深的仇恨,不然这个凶手也不会这样残忍的对待这个老板娘。
想着抬头看了一眼张五,这其中又会有怎样关联呢?情杀似乎不太可能,张五住在西街,豆腐店老板娘住在东街。
两人之间相隔距离这么远,平日里见到的时间也可一数的清,这一点并不太可能。
如果说张五真的是杀害豆腐老板娘的凶手,那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证据能够证明,可雪清凌的感觉一定没有错,张五就是杀害豆腐店老板娘的真正凶手。
这个张五绝对和老板娘的死有关,并且,张五也很有问题,从早上李捕头带着他们无人来衙门之时,其他人的脸上都有一丝慌乱,可是唯独他张五,脸上却表现的异常镇定。
并且在询问他时,本来是很镇定的脸,却故意露出一丝惊慌给雪清凌看,明明就是已经做了好几年的杀猪匠,为何就在今日,这刀法就变得愚钝不堪。
不是说了才从李老板店里拿的刀,还是新的刀断不可能就那么钝,连肉块都切不好。
再说他手里的刀极有可能就是杀害豆腐店老板娘的凶器,所以雪清凌对身后的李捕头低语了一声,留下张五手里的刀,让李捕头把张五手里的刀扣下来,放在衙门中,
雪清凌要检查这把刀上有没有鲜血的痕迹!昨夜才拿了刀,今日一早便被他们叫来了衙门,这猪还没有来得及动过。
而且张五说过这把刀是随身带着的,刀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身上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血迹的。
但是有一点让雪清凌感到疑惑,老板娘的死亡时间是夜晚的丑时,那这个张五是如何从西街瞬间移动到东街的呢?
难道是她判定错误,豆腐店老板娘死亡的时间并不是丑时,而案发的时间是在丑时之后才发生的。
突然雪清凌似乎想到了什么,想起好像在现场发现了一些黑色灰烬的东西,当时并没有在意,本是一条小巷,说不定也会有人在此会烧些香留下的痕迹。
便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一想到这里,雪清凌转身准备往现场再去勘察一遍,结果不小心又扭到了脚差点摔向前方,幸好被秦墨搂住,这才没有直接着地。
对秦墨道了声谢,让秦墨帮忙默扶着她,再去一趟现场,随后赶到现场时发现现场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只留下了少量的证据。
这可不好,忘了对你说把现场封锁起来,这下可糟了现场的痕迹可能已经在无形中已经被凶手给消灭了。
雪清凌正发愁之际,撇眼看到了墙角有一团黑色的东西,雪清凌蹲下身伸手摸上那黑色的痕迹,发现好像是烧过什么东西的痕迹,仔细闻一闻。
很明显这是用炭火的味道,就算凶手把这里打扫干净,也还是留有了一丝线索,雪清凌把所有的线索在脑袋中过了一遍。
难道是因为用了这样的方法!所以这才导致尸体看起来是在丑时遇害,并且这样做,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原来一开始雪清凌就估算错误,认定尸体是在丑时遇害,所以这才判定凶手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现在这样看来,凶手更是有极大的可能是张五,张五在丑时去刀行店,有李老板的证明,但是拿刀之后,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张五之后去了哪里。
丑时以后才犯的案,那张五从西街就有极大的可能从西街跑到东街来,然后用才拿的刀对豆腐店老板娘实施谋害。
但是据周围的老百姓说张五和豆腐店老板娘平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张五对豆腐店老板会有如此大的仇恨。
张五又为什么要杀害豆腐店老板娘呢?彰武的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今天看彰武的眼神也是闪烁,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雪姑娘,你究竟查到了一些什么?”秦墨站在巷子口,皱起眉头看了看不发一言的雪清凌。“是不是有什么查到了凶手是谁?”
“秦先生,你可认识那个杀猪匠张五?”雪清凌现在想要弄明白的是,张五杀害豆腐老板娘的杀人动机。
秦墨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对于张五这个人,他接触的自然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