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他脑抽了才会想要度蜜月。没了军部的工作压在头上,雌虫纠缠起来都无所顾忌了,他感觉自己会死在雌虫身体里。
朝岐低笑一生, 在习夭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由衷的夸奖:“雄主昨晚很棒。”
习夭脸一红, 他昨晚就是喝过头了才会和雌虫一起疯的, 现在虚得浑身无力,气道:“说好了只有双号做的,你作弊了。”
要不是雌虫哄他嘴对嘴喝, 他怎么会迷迷糊糊被雌虫灌成这样。习夭自动忽视了是他自己凑上去吸雌虫嘴里酒的事实。
“可,”朝岐无辜的看了眼习夭怒气冲冲的脸,故作委屈的说:“雄主要享用我,我不敢反抗。”
好吧,习夭从自己有些模糊的记忆力翻找,好像确实是自己先扑上去耍流氓的。
不过他绝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错,不然今晚还得给雌虫灌溉。
习夭从朝岐身上爬起来,扯过散在床角的睡袍披上:“反正先吃早餐吧,昨晚的事一会再找你算账,你还能起来吗?”
听了习夭的后一句话,原本坐起身,正要伺候雄虫穿衣的朝岐顿时倒了回去。对上雄虫询问的眼神,朝岐略显艰难的抬了抬腿,随后偏过头说:“起不来,大腿疼,里面也疼……”
习夭狐疑的目光下朝岐艰难的抬到一半的腿又摔了回去,被子随之滑落,露出雌虫腰腹下凄惨的痕迹。
习夭身体一僵,他昨晚似乎真的很过分。
把被子拉上去盖住雌虫裸|露的肌肤,习夭尴尬的背过手,说:“你先躺会,我一会来给你上药。”
“不用药,”朝岐抬手拉住习夭:“我的自愈能力很好的,半天就能痊愈。”晚上还可以继续做。
习夭微微一笑,抽回手,转身就走。他算是知道了,雌虫分明半点事都没有。
也是,他什么道具都没用还能让朝岐起不来,除非他的体质同为S级。
习夭一走朝岐也不装了,火速穿衣蹬上鞋子追了上去。
习夭刷着牙,透过镜子瞪着那只从他身后将他环住的雌虫。混蛋,能跑能跳的,刚刚那句他昨晚很棒得是有多大的水分。
朝岐倾身,将下巴搁在雄虫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上:“雄主,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自上了飞船后可以每分每秒都和雄虫在一起,雄虫又放纵他,他就是忍不住贪念更多。
习夭虽然气恼,但绝对说不上生气,洗漱完拍拍雌虫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我要去换衣服,松开。”
朝岐松开手臂,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将雄虫困在中间,习夭无奈的转过身。
就见朝岐亮着双眸:“我帮您换。”
“你晚上再给我换。”
“好!”雄虫也算变相的答应了他晚上的求欢,朝岐低头要去亲习夭的嘴唇,还没碰上又缩了回去。
“嗯?”习夭不解的皱眉,他都准备好被雌虫压在这吻一顿了,雌虫居然这么敷衍。
朝岐收回了手,有些羞于开口:“您昨晚……嗯。”
习夭记起来了,他在雌虫嘴里射过一次。
习夭勾起嘴角,说:“洗漱完再来吻我。”
该死,朝岐狠狠在自己手心捏了一下,克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雄虫仰头调笑的样子太诱|惑了,朝岐感觉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雄虫身上,雄虫无时无刻都在撩拨他,真想把雄虫一辈子都缠在床上。
朝岐这回洗漱的时间格外长,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去把他家小雄主吃进腹中。
习夭直接叫了餐到客房,昨晚一夜疯狂,他也不想再走去餐厅吃。
再说他家雌虫越来越粘虫了,吃个饭都要搂搂抱抱的,还是留在房里吧,免得毁了联盟虫民心中元帅的形象。
叮――
习夭停下换衣服的动作,把解开的睡袍又穿了回去,不由感叹这飞船的服务速率果然不是吹的。
打开门。
“您好,这是……”送餐雌虫瞳孔一缩,微笑僵在脸上。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香甜信息素和雄虫春光半泄的的样子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习夭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了,面不改色的问:“你能把餐车推进来吗?”
“可,可以。”属于雄虫的声音让雌虫瞬间清醒,不敢再看习夭,低着头将餐车往里推。身下湿成一片,不得不加紧臀部,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习夭侧开身子,故意当做没注意到雌虫的窘相。
餐车被推了进来,在雌虫一只脚准备迈入时,习夭将手按在餐车前端阻止了雌虫继续推入:“很感谢,送到这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呢,请让我来……”雌虫对雄虫能呵护到为其包办一切,他自然不能让雄虫自己来做摆餐这种劳累的事。
他还没说完就见房里走出了只面色冷然的雌虫。
朝岐一手捞住雄虫的腰,将雄虫拉入自己怀中。另只手将餐车往屋里一拉,再将门在外边雌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关上,顺带反锁。
等看不到其他雌虫令虫作呕的丑态,朝岐抬手抚上习夭的脸,不复方才的强硬,柔声道:“雄主,以后这些事等我来做就好。”
他不过在浴室多待了会,居然就有贱雌冒犯到雄虫面前来了,如果把雄虫吓到了怎么办。
“只是些小事,最多被看几眼,他们又不敢对我做什么。”习夭安抚的拍了拍雌虫的背部,道:“再说你不是就在屋里吗?我随时都能叫你,不会出事的。”
朝岐只是看着习夭衣口打开露出白花花一片的胸膛,伸手就想将雄虫的衣服拉上去,又暗气着放下了手。
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了,别的雌虫都看了,他没理由不让自己饱饱眼福。
“雄主先坐会,我这就去摆餐。”
“嗯,好。”习夭坐到皮椅上看着雌虫忙碌。
等朝岐摆好食物,习夭朝他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