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家伙都这么排斥他们,陈林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还是离去吧,省的给你们添了麻烦。”
说完,陈林扭头就要走。
远处的鬼王们看到这一幕,可惜的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家伙不要太过分了,现在是一个特殊阶段,凡是能够发挥战力的,全都是我们的帮手。”
“如果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就要让我们损失一个重要的战力,那我们鬼王不介意将那个扰乱者给赶出去。”
听到这句话,康斯坦丁意味深长地朝这些鬼王们看了眼,摇了摇头。
“没想到你们这些鬼王还挺通情达理的,之前真是小看你们了。”
“不过你们放心,即便我和陈林离开了这里,我们两个也会选择与你们共同作战的。”
说完,康斯坦丁转头就要和陈林一起离去,鬼王们面色微微动容,想要追过来,结果还是忍了下来。
目送陈林和康斯坦丁离去之后,鬼王们转头朝那些法师摇了摇头,嘲讽道。
“经过了几十年的修行,没想到连我们这些恶鬼都不如,真是白瞎了这一身修为。”
法师们顿时气的面色通红,但他们能够在这里得到庇护,完全是占了邪灵们的便宜,所以他们也不敢随意顶撞。
陈林来到入口处,就在周围的邪灵守卫下打算出去,却被人给叫住了。
“陈林道长,要不……你们先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顺着这道声音,陈林扭头一看,后边是一个看样子像是修道士的家伙。
应该是一休大师那边的人。
“哦?没想到你们这些神父也来这里了,一休大师他人呢?”
陈林微微转身,眼神中透漏出一丝期待。
只是眼前的修道士摇了摇头。
“一休大师不在这里,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九叔被那些恶魔打成了重伤,一休大师现在不知踪迹,你那两个师兄弟也不见了。”
“至于我们的一休大师……现在也是不知下落,我们已经找了很久,可是,哎……”
陈林听闻也摆了摆手,深深吐出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想了,事情一个一个办,现在既然我回来了。”
“之后我们就齐心协力和大家一起,解决这次的危机。”
修道士点了点头,随后朝陈林身旁的康斯坦丁看来,疑惑道。
“从刚才我就注意到了,你身旁这位西洋朋友是?”
“哦,他啊。”
陈林急忙将身后的康斯坦丁给拉了过来,扶住他的肩膀介绍道。
“这个家伙叫康斯坦丁,在你们西方地狱已经生活了三千多年了,你们听说过不?”
“三千多年?天呐……那时候创世纪都还没有发生,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们曾经听说过传闻,恶魔撒旦此生最痛恨的人,就是一个叫做康斯坦丁的家伙。”
“难道传说中的康斯坦丁,就是我们眼前这位?”
说到这里,修道士们一脸不敢置信。
换做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传闻中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眼前。
想了半天,修道士还是摇了摇头,摆手道。
“害,陈道长就别取笑我们了,还是说点正经的吧。”
“那些法师不同意你们住在这里,不如你们就和我们暂时住在一起,我们也好商讨一下,怎样对付这些恶魔的事情。”
陈林扭头朝康斯坦丁看了过去:“你觉得呢?”
“啊?”康斯坦丁面色一愣,朝他说道。
“我都行,反正这里是你们的地盘,都行……”
话虽如此,但康斯坦丁的神色却总显得有些心虚,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陈林也没太在意,就带着康斯坦丁朝随那些修道士走了过去。
眼前是一排排昏暗的小房间,墙壁上浸透出的水渍,让人看上去就没有想进去的欲望。
更别提房间里铺在地上的床褥,更是一副湿漉漉的样子,看的出来已经很久都没有清洗过。
康斯坦丁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结果被陈林在胳膊上拧了下,顿时疼的咧着嘴。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人家愿意收留我们,还不赶快谢谢别人。”
康斯坦丁委屈的叹了口气,将右手背在后背,缓缓鞠躬。
“各位亲爱的修道士,感谢你们容忍我二位在这里休息。”
“愿主保佑你们,阿门。”
几位修道士面色怪异的看着康斯坦丁这套动作,虽然很熟悉。
却总有股古朴的气息散发出来。
看样子,的确是一个隐居已久的高人。
“这位先生……看起来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只是我为何在你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恶魔之力呢?”
气氛一下变得凝固,周围几位修道士忽然警惕,朝康斯坦丁看了过来。
“行了行了,各位都不要想太多,康斯坦丁的情况是有些特殊,但我可要保证,他是我们非常牢靠的伙伴。”
陈林站出来劝解,这些修道士这才打消了疑虑,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吧,既然如此,那你们今晚就暂且住在这里,只是这环境有些苛刻,还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陈林的嘴微微抽了两下,默默的说道。
“算了,反正情况也就这样了,我们两个先将就一下吧。”
“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说完,陈林便朝前方那个湿漉漉的洞口走了过去,康斯坦丁脸色抽了抽,也随陈林一起走了过去。
这洞口里到处都滴着水滴,由于没有阳光的照射。
地面上的所有水分全都渗透到了这里,环境相当恶劣。
恐怕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过陈林还是忍受着这种痛苦,躺在床上缓缓的睡了过去。
今夜,一夜无眠,陈林是睡了醒,醒了又睡,一晚上反反复复。
都没怎么睡好。
康斯坦丁的情况则是更加严重,一晚上几乎没怎么闭眼,就这么一会坐着一会站着。
一直过了一夜,他都睁着眼蹲在地上,连床褥都不愿碰到,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