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娟被打了这么多次,其实心里是有点害怕夏颜兮的。
但是夏欣蕊答应了让秦天和他们家进行上亿的合作,也就无所顾忌了。
即使说里面对夏颜兮那样冰冷的眼神,她还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对,我很确定我看见了,而且还看的清清楚楚,他就是六年前你为了学校的保送名额,故意勾引的那个美术老师郑靖。”
高娟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我去,那件事竟然是真的,夏颜兮真的和那个男老师有一腿!”
“这都过去六年了了,他们俩之间还没断联系呢?”
“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想的,那件事影响那么大,竟然一丝悔改都没有,还继续苟且在一起,真不要脸!”
夏颜兮却对那些人议论充耳不闻,只是目光锐利的盯着高娟,“你既然看的这么清楚,那我怎么记得夏欣蕊说他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当着你的面偷偷摸摸吗?”
完全自相矛盾的话,也不知道她和夏欣蕊是怎么对的台词一点逻辑都没有。
周围人一听,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哪有人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时候,还能被人看的那么清楚,一定是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
有些事情就不能细想,否则就会发漏洞百出。
所以高娟是在说谎无意了。
高娟一下子也慌了神,夏颜兮明明一听到郑靖就会很生气,怎么现在还能这么镇定的指出她话里的问题?
她连忙看向了一旁的夏欣蕊,想让她出面说句话帮帮她。
夏欣蕊也没想到夏颜兮死到临头了,还在那狡辩。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了,是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的,“高学姐,要不你在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没看错?”
高娟得到夏欣蕊的暗示,硬着头皮说道:“我...我真的没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郑靖,要是你们不信,就让夏颜兮把门打开,到里面看看我说的话到底是还是真的,不就完了吗!”
“你说让我打开就打开,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看你根本就是怕我们发现你和郑靖在房间里做那种恶心下流的事情,才不敢开门的!”
高娟被逼急了怒喊了一声。
夏颜兮嘲讽的看了她一眼,“改激将法了?”
高娟被夏颜兮气的不行,明明就是他们占上风的事情,怎么到了夏颜兮这里,好像吃亏的是他们呢?
高娟一时无语,又把目光投到了夏欣蕊的身上。
夏欣蕊也很无奈,没想到这高娟这么没用,三两句话被就被夏颜兮给怼了回去。
看来还得她亲自出马。
“姐姐,你也别这么说,我想高学姐她不过是一时心急,说话大声了一点,你看这么多人在这等着呢,要不你就开开门让我们看看,郑靖到底在没在里面,要是没在,我们也可以放心离开了。”
夏颜兮当然不会因为她的三两句,就把门给打开了,“夏欣蕊,你可真有意思,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就为了看我房间里面有没有郑靖,有或者没有,又能怎么样呢,他又不是你的未婚夫,你凭什么在这里我面前说三道四的?”
要不是她早有准备,也做好了防范,还真是被夏欣蕊这种下作恶心的手段给玩死了!
夏颜兮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让夏欣蕊一下子犯了难。
没想到她死到临头了还在那死鸭子嘴硬硬扛着。
还有郑靖那个臭男人是怎么回事,夏颜兮都在门口堵这么半天了,他还不出来,难道非要她带着人硬闯进去才行吗?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夏颜兮闻声看了过去,是副校长陈胜。
想当年就是这个人,连调查都没调查一下,就听信了谣言,把她的保送资格给取消了,然后立刻让夏欣蕊成为了保送生。
在他眼里,夏欣蕊一直是一个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学生。
尤其是有夏颜兮这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做对比,简直喜欢的不得了。
对夏欣蕊说的话也从来都是毫不怀疑的相信,就连曾经得过奖的设计比赛用的画稿,夏欣蕊说是她抄袭的,他就认为是抄的,还给比赛方打电话,取消了她的奖项。
而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奖金,也全都被收了回去。
但他的出现,对夏欣蕊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陈胜在看到人群里的夏欣蕊的时候,脸上也多了几分欣赏的笑容,“欣蕊,你也在啊,正好,你告诉老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欣蕊看到陈胜走到自己面前,乖巧秀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对不起陈校长,打扰到你休息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只是过来关心一下姐姐的人身安全,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陈胜一听到和夏欣蕊有关,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她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不安生?
在礼堂的时候,夏颜兮就已经闹了几回,当时又陆霆琛和苏寒川在场,他不好说什么。
现在来到酒店休息,又是因为她,把这么多人折腾到这里,真是让人不省心。
高娟以为副校长来了,能够震慑住夏颜兮,自己说话也有了底气,“陈校长,你不知道夏颜兮有多么的不要脸,在咱们学校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她竟然和郑靖私通,在房间里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毁坏我们学校的声誉,被我们发现了还死不承认,您说怎么办吧。”
闻言,陈胜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夏颜兮的身上,看着她披头散发只穿着浴袍站在门口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和她几个小时之前,刚出现那种精致高贵的模样,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也不知道是谁谣传夏颜兮是陆霆琛的女朋友,就她现在这个不三不四的样子,打死他都不相信事情是真的。
陆霆琛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会看上夏颜兮那种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
果然谣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