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他只对她有兴
季运恒在“夜惑”里不敢跟这男人动手,当然,到了外边,更加拿这男人没辙。
这左右不是,季运恒总觉得自己应该干出点名堂来。
而就在这时,他的狐朋狗友中不知道是谁先操起一只酒瓶,猛地向冷夜沉砸去。
冷夜沉眸光微沉,敏捷地侧了个身。
岂料,那只像是长了翅膀的酒瓶,准确无误地命中季运恒的眉心,打得季运恒两眼冒星。
“季少!”
“季少!”
“季少你没事吧!”
“靠!居然敢打我们季少!”
随即,现场一片混乱。
两边迅速冒出十来个黑衣人,与季运恒的这群狐朋狗友干起了群架。
冷夜沉退到一旁,淡定地坐在卡座里,从西装内衣兜里掏出一盒雪茄,抽了一根出来,淡定地点燃,优哉游哉地吸烟。
幸好他已经退役了,若是没退役,这打群架,他还得顾虑自己是否触犯了军法。
昨晚,季运恒那手下一棒子打在他背脊上的伤,他还未找他算账的,正好,此刻新仇旧恨一并给清算了,省得他日后老惦记着这事儿。
这边打起了群架,“夜惑”内部高管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为了不惊动警方,费尔南派出了保镖来管事,谁知他派来的保镖一并被冷夜沉的手下给治了。
“四少,这群人渣,你打算怎么处理?”韩剑锋带着兄弟将这群惹事生非的男人制服后,随手揪起季运恒的衣领,甩到了冷夜沉的跟前。
以前跟着冷夜沉出生入死的特种兵,退役后成为了他冷夜沉的私人保镖队。
他的保镖队伍,都是通过层层考验的特种兵精英。
这群小保镖,小帮派,哪是他们的对手?
费尔南得知自己派出去的保镖队也被那个王者风范的男人给制服了后,立即带着身边的两个得力女人唐倩兮和晚霞,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大献殷勤。
这昏暗的大厅卡座里,只有几处蓝绿色的舞台灯扫过。
而冷夜沉就坐在卡座的阴影中,淡定地吐着烟圈。
围过来的这群人,压根就看不清冷夜沉的真实面容。
“这位爷,您看,咱们和气生财。‘夜惑’向来是给大家带来欢乐的地方,今天怎么就打起来了呢?”费尔南毕恭毕敬地站在冷夜沉的身旁,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说道。
晚霞见状,立即扭着腰肢,像条成了精的蛇妖美女一样,挺着两团美峰,往冷夜沉身旁一坐,妖娆妩媚地说道:“这位是连少,对吗?连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们吧!”
他们之所以称呼他为“连少”,完全是因为这些天,他一直用连华生的名义在给“小谢”打赏。
“夜惑”里的人,都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来头,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男人是个大金主。
现在问题是,好像是他们先惹着了这位大金主的,所以,要怎么收场,还真有点难度。
唐倩兮见这位大金主完全不吃晚霞那所谓的美人计那套,忽然间才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以、沫!
面前这位“连少”和“季少”,是因为以沫才闹起来的吧!
现在,她把以沫叫过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唐倩兮一想到这个主意,立即跑到一旁,偷偷地给童以沫打了通电话。
童以沫此时都已经睡着了,却硬生生地被唐倩兮的这通电话给吵醒。
她刚吃了感冒药,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本来想直接将电话给挂断,又无意间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唐倩兮。
童以沫这才按下接听键,问候了一声:“嫂嫂,这么晚了,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小谢啊!我跟你说噢!出大事了!”唐倩兮故作夸张地惊呼道。
童以沫只觉头晕脑胀,有气无力地反问:“什么大事啊?”
“你现在必须得给我来‘夜惑’一趟,不然,这里怕是要闹出人命了!”唐倩兮一惊一乍地说。
童以沫却不以为然地回答:“要闹出人命的事情,你报警不就行了!找我干啥呢?我又不是警察!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感冒了,不舒服,要睡觉!”
“诶诶诶!别挂啊!沫沫,嫂嫂的好沫沫。你是知道的,像我们这种会所,要是今晚招来了警察。那接下来这一个月的生意都不要做了!今晚闹事的人,是连少和季少。那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现在若是不出面,我看连少那架势。怕是要把季少给剁了!”唐倩兮已经把话说得夸大其词,但她这也是迫不得已。
童以沫忽然间想起了晚霞的那句警告的话,于是原封不动地回敬给了唐倩兮:“嫂嫂,那个晚霞姐跟我说。让我在‘夜惑’里不要当圣母。别人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管。所以,我还是乖乖待在家里睡觉吧!”
“喂喂喂!那怎么行啊!这可不是别人的事情啊!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惹得红颜祸水,你得想法子来抗洪救灾啊!你若再不来,只怕你嫂嫂我都要被受牵连了!”唐倩兮急得直跺脚。
童以沫被唐倩兮这软磨硬泡,终于给劝动了身,挂了电话后,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拿起钥匙和手机,将那副白羽假面眼镜塞进口袋里,出了门。
事情都过了半晌了,三方仍旧僵持不下。
任由费尔南和季运恒赔礼道歉,那位“连大少爷”似乎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这位季大少爷可是三番五次地来招惹他冷夜沉,岂能说放就放?
还有那位费老板,不分青红皂白,就派出一支三脚猫功夫的保镖队来跟他们干架,简直就是找死。
就在费尔南急得焦头烂额,晚霞在旁卖弄风骚也无济于事时,唐倩兮牵着童以沫的手,吆喝了一句:“小谢,快过来认识一下这位连少。他可是这段日子,每晚都有给你捧场的大金主。”
众人听到唐倩兮的吆喝声后,立即给唐倩兮和童以沫让出了一条道来。
晚霞见状,立即识趣地从冷夜沉的身边起身,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