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圳寻思着天气够热的,端着酸梅汤去找谢北,结果走近了才发现他喝的是星巴克冷萃,忍不住嘀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更何况人家还肥着呢……”
谢北闭着眼在化妆,化妆师还是平时那位,看见有人凑过来还以为是工作人员,结果对方熟稔得很,也不慌张,拉了个板凳坐谢北旁边了,喝着手里的酸梅汤,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一细看,嚯,这不昨儿送走那位嘛,剪了短发果然不一样啊,妥妥的大帅哥。
她出声招呼,手下都不带抖的,稳当当给谢北涂着裸色唇釉,“怎么没走?又回来了?”
谢北阖眸凝神,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许之圳看着镜子偷笑。他偷笑的声音对亲近的人而言实在太过熟悉,捂着嘴,像只小老鼠似的,笑起来带着肩膀都在抖,眼睛也是弯成月牙模样,看着就喜人。
果然,没等他乐完,谢北略带疑惑的睁开眼,在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于是他也忍不住笑了,许之圳直接大声笑出来,倒不用憋着了。
化妆师赶紧“诶诶”的喊,停了手里的化妆刷,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他们俩笑,等谢北手握拳在嘴前虚虚一放,示意冷静下来,才继续上手去化妆。
许之圳这才回答之前的问题,挑着眼波笑道,“不舍得走呗,想念这个剧组呗,更舍不得夏姐这好手呗,改明儿再给我化化?”
化妆师早习惯他没正经的样,笑他,“个嘴甜的,光逗你夏姐,再让我化可得给钱了。”
许之圳捂着胸口向后倒去,震惊状,“未免太狠心了点…”
等化完妆化妆师离开,休息室回归安静,谢北才放松似的动了动,转着椅子笑着看他,认真看了好一会,才说,“真好看。”
许之圳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搞这么肉麻干嘛,怪不适应的。”
他失笑,拿过桌子上的冷萃喝,问他,“今天来干什么,真来看我的?”
“废话,不然来看钟珂忻那臭脸?”
谢北没接他话,反而凑过去看了眼他手里的纸杯,“你喝的什么,给我尝尝。”
许之圳老实递过去,谢北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抬手扶了扶杯底,一口气喝完了,看得许之圳满脸感慨,真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于是趁谢北反应过来之前,他抱着冷萃走了,“我去看潘老师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谢北瘫在椅子上冲他挥手,“那一会见。”
他走到半路被他的自信恶心到,特地又折返回来,在门口冲他作呕吐状,结果谢北姿势没变,方向仍对着门,托着腮反过来对他抛了个飞吻,搞得许之圳邪气莫名奇妙上来了,偷偷摸摸看了眼门外没人,飞快关上门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嗯,满嘴都是冷萃和酸梅汤混合的味,真刺激。
再离开时,冷萃换了ad钙,许之圳嗒着嘴里奇奇怪怪的味道去片场了,而谢北独自揽镜补妆,歪歪扭扭的涂唇釉。
在答应钟珂忻的提议后,姜超仁方也很快收到这个消息。虽然在剧组里,钟珂忻地位高于姜超仁之上,但是加戏这种事还是得编剧来看,更何况姜超仁也不是能随意被催动的主,说加戏就加戏,他可不是单单为了钱来写剧本的。混到他这个地位,更看重的还是名声和口碑。
当晚,许之圳跟着钟珂忻去spa中心见姜超仁,在姜超仁惊讶且震惊的目光中,小谈片刻后,姜超仁同意了钟珂忻的提议,就着如何在原主题的基础上加深角色印象、丰富剧本内容和给观众最深刻的感官体验聊了半夜,许之圳早就在隔壁房间按摩完躺着睡着了。
后来被挪到了房间里继续睡觉,醒来后才知道,他俩几乎聊了个通宵,现在在补觉。
老板还没走,他这个打工的自然不能先跑了,还好这个spa中心规模甚大,颇有几分早年洗浴中心的样子,餐点和娱乐场所应有尽有,大早上的也有不少同他一样前一夜休息下了的客人。问过餐厅后,他去吃了早饭,又在里面瞎逛了圈,实在够无趣的,最后去娱乐室打桌游了。
下午时钟珂忻和姜超仁才陆续醒来,顶着黑眼圈,这个点正是有点尴尬的时间,午饭过了又没到晚饭,干脆离开驱车去餐馆吃饭。
吃到后半程,姜超仁醉醺醺,一个电话又喊了几个人,一进门就嚷嚷着聊开了。钟珂忻酒量不佳故而没喝多少,嘱咐许之圳少说话,对面都是大老板,也别太拘束了,该干嘛就干嘛。
许之圳假装淡定的点点头,低头夹菜吃,直到有人点名喊他,他才内敛的抬起头来,仿佛皇帝选秀女般,对面一众酒气亨亨的大爷们端着脸看他,末了交流点评。
还可以嘛,长得不错。
许之圳就咧嘴笑,他本来就长得不错。
没想到本来只是见姜超仁聊聊,结果弄了整整一天,深夜了才结束饭局,好歹几位大老板都是有私人司机的,他和钟珂忻一一联系上人把人送走后,深夜的餐厅门口还是热闹,偶尔传来里面的喧哗声,不过外面冷冷清清,只有稀疏的路灯投下阴影。
钟珂忻有些歉意的同他道歉,说没想到会耽误这么久。
他赶紧摆手,反正他在上海也没事,又叫车和钟珂忻一起回酒店。
钟珂忻今天能出来也是因为给剧组放假一天,明天要继续赶工,他担心会影响钟珂忻明天的工作,回到房间想了想,给相熟的副导演发了消息。大部分时候都是孙副导和钟珂忻一起坐在监视器后,所以他连带着和孙副导熟了起来,这种事还是得拜托他,多注意着钟珂忻一点,实在不行自己出钱给买点咖啡帮钟珂忻吊吊神也行,总不能影响了进度。
赶在许之圳生日之前,粗略大纲出来了,许之圳看过后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也没什么精力放在上面——因为吴秀芳和许家成来了。
也有好段时间没见他们了,许之圳想得紧,搂着吴秀芳不肯放手,对许家成也是腼着脸软软撒着娇,看得林鲶都有些羡慕。
算起来,许之圳也都满打满算二十岁了,下半年开学就大三里。日子过得飞快,他总觉得刚开学的时光还在眼前,可一眨眼,就过去了两年。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在家人殷切期盼的眼神中许愿。
愿……爱我的人,同我爱的人,万事顺意。
他睁开眼,鼓足力气吹了一大口,蜡烛尽数熄灭,他们都笑起来,林鲶起身去开灯,许之圳笑嘻嘻分了蛋糕,太大了吃不完,剩了一半放在冰箱里,然后去饭桌前倒酒倒饮料,就着窗外璀璨夜色用晚餐。
谢北是第一个给他发消息的,电话打来时候他被吓了一跳,赶紧给手机调静音,在床头柜上摸耳机,塞上后才同意了视频聊天。
他这边黑漆漆的,基本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惨白的反光打在脸上,怪恐怖的。谢北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皮还有点肿,笑着祝贺他,“生日快乐,许之圳。”
他怕吵醒隔壁的老人家,小声说,“谢谢。”末了忍不住咧起嘴角,傻笑似的,“你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诶。”
其实手机在不停抖动,应该都是友人发来的生日祝贺。
往年,他也是这样,守在零点,朋友发来祝贺后,他一一回复,也很高兴。但真正体会到恋爱的滋味后,才知道什么是更高兴。最亲密、最在乎的人发来第一份祝福,没有人能忍住眼底的笑意。
他们笑着静默了片刻,谢北突然轻叹一口气,惆怅道,“可惜,不能去见你。”
许之圳赶紧说,“没关系,还有明年嘛。”
说完他也跟着惆怅了,说明年……明年就真的能如愿吗。
今年是因为一起拍戏,同在上海,只不过要和家人一起才不能见面。那明年呢,都要拍戏都要工作,谢北从来没有停歇忙下来的脚步,而他呢,一年的光阴,也够他往上蓬勃的生长了。
他赶紧摆摆头,重新挂上笑脸,“不早了,你是不是还有早戏?快点睡吧,别又脸肿了,省得钟导骂你。”
说不聊了,但又就着很无聊的话题聊了会才挂断,许之圳看着暗下去的屏幕,难得在这么个应该高兴的时刻生出些惆怅来,一时看着满消息框的祝福也没心思回复了,只挑了几个重要的回复了,剩下的醒来再说吧。
本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吃了蛋糕拆了礼物,老人家终归得早睡,十点多家里就熄灯了,他窝床上打游戏,正好碰上常应明他们,三缺一,拉了他进队四排开黑。
常应明和郑城徐海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成天打游戏唠嗑呱蛋,三个单身汉,谁也不嫌弃谁的。
边玩边聊,他心不在焉的,一直想着其他事情,好不容易等到打完一局,他刚想和常应明说自己先不玩了,有个电话直接打过来了。
他看得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心脏就忍不住砰砰加速跳起来,但多少怀疑倒不至于这么心有灵犀吧?
刚接起来,听到风吹的声音,刮过耳畔。
谢北含笑的声音响起来,“嗨,住哪栋啊?赶在最后见个面,送个礼物给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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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过渡哈
【厚脸皮预警】
之前一直没有说过,因为我脸皮比较薄嘛,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下
虽然这篇也是出于我很喜欢的目的才写,但还是希望成绩会好看一点嘛,因为年后疫情的原因,多断更了近一个月,本来也就不咋地结果比以前更差了(
榜单方面还蛮难申请的,我一直试一直没成,编辑选文还得看成绩,但是现在成绩差就是因为没曝光,没曝光就是因为成绩不好没能上榜所以没曝光(好混乱的顺序这玩意真是个死循环哈我在更新上也不怎么好qaq
所以就,还蛮难的喔,还好我现在还在为爱发电的初期挣扎,毕竟学生嘛我时间充裕点也不愁钱,最重要初衷还是很喜欢这个设定啦不然我哪里坚持的下来…
因为我的水平我也是知道,就是在努力的路上持续前进,还有超—————长的路要走,我也会一直努力进步的555 前段时间看我前年在别的网站的文,惹,我都不忍心去看太不忍直视了,不过毕竟当时还没成年嘛也能理解。我觉得过两年再看这篇也肯定觉得一言难尽,但还是希望可以给我爱的崽我能做到的最好吧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就是希望大家能支持 不求其他啦就是有意见能提意见 喜欢也可以和我说我心里有个数(好像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最近开始学车啦也会稍微有点点忙,开学还有起码一个月时间吧,学业上我主参了个国赛项目后面也会略微忙起来所以以后可能更新断下来大概率原因就是因为它,在这基础上呢目前没开学的这一个月我就争取在隔日更的现状上能往日更靠一靠就试一下,比如间歇性日更……
不得不说说这种话还是太考验我脸皮了没下次了555 还是快乐吐槽比较适合我希望大家看得高兴舒服(这是最主要的哈永远自己是天是地自己最重要 也不用因为我的话太过勉强啥的!那就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