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药我用完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不过我也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就给我把解药拿来,我这事就跟你算了,要不然你爹的事情,可别怪我不跟你客气。”为了能得到解药,刘语琴也是豁出去了。
邱婧辞看着刘语琴,她起身站了起来:“随便吧,既然夫人都不怕丢人,那我也不怕!何况我现在也不是邱长霖的女儿,我是李通史的女儿,夫人曾经所作所为令人失望,还能这么厚颜无耻的来,也是令人佩服。”
邱婧辞懒得理会刘语琴,解药也给她了,是她自己不懂珍惜,难道要管她一辈子么?
刘语琴吃了亏自然是心有不甘,被人赶出李府,刘语琴便在外面大骂邱婧辞,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说,也是让殷韦淮损尽了颜面。
殷韦淮得知这事,差人把刘语琴拉了回去,未免她再闹事把人禁足了。
刘语琴哭哭啼啼的诉苦,殷韦淮这才知道,刘语琴的毒又发作了。
殷韦淮只好去见了邱婧辞。
邱婧辞本不想理会这事,也就没见。
奈何殷韦淮不走,就在李府门外等着,府里的丫鬟见人不走,去告诉邱婧辞,邱婧辞才见了殷韦淮。
“解药已经给你了,你也不必再来,总不能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说这个病传染,要是全长安的人都生了这个病,我还要给全长安的人这个解药么?”邱婧辞说的明白,她不可能给每个人药。
殷韦淮嗯了一声,紧跟着便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邱婧辞摇头:“我没有药了,我要是有何必告诉你,我没有了,要你不要浪费。”
殷韦淮无奈:“有没有也是阿辞一句话的事,我知道我母亲做的不对,她不该过来找你,但事已至此,就请阿辞再原谅一次。”
殷韦淮不肯走,邱婧辞等他走等不起,便起身先离开了。
“随你吧。”
出了门邱婧辞准备离开,一些人从院子外面进来,邱婧辞停下,那些人立刻把李府包围了起来,丫鬟吓得不轻:“小姐!”
“没事。”邱婧辞看着门口,差不多也猜到了。
果然看到有人的马停下,跑得太快马差点冲过去,马背上的人拉了一把马缰绳,将马拉住,转身马上的人翻身下来。
黑色的面具亦如平时那样冷寒,镇北王扔了马缰绳朝着院子里走,邱婧辞郁闷的转身想要离开,她刚刚转身,听见镇北王说:“见了本王就这样,你是打算跟本王老死不相往来了?”
邱婧辞转身,镇北王已经走到近前。
邱婧辞抬头镇北王将她拉住:“本王日夜兼程,阿辞就这般?”
“镇北王说的真是好笑,镇北王日夜兼程,与我无关。”邱婧辞拉车了一下,转身回去。
镇北王正准备追上去,看到殷韦淮从屋子里出来,殷韦淮官职在镇北王之下,便走上前拜见。
“这里不欢迎外人,出去吧。”镇北王随即便去找邱婧辞,哪知道邱婧辞转身折返。
“如此镇北王说的很有道理,此处不欢迎外人,镇北王也是外人。”
镇北王看着邱婧辞,他没跟邱婧辞说话,看向殷韦淮:“殷将军,以后少来这里,本王对你很不满意,听说你是始乱终弃之人,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没事的时候跑来这里,以免影响了镇北王妃的名声。”
殷韦淮脸都绿了,没想到镇北王会这么直接,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
横竖都是不被镇北王瞧上,殷韦淮也就不在客气了。
“镇北王卑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犯过镇北王,但不管是什么时候,若当真是卑职冒犯了镇北王,那卑职愿意道歉,请求镇北王的原谅,只是镇北王说也不说,就针对卑职,卑职实在是难以理解。”
镇北王目光深邃:“来人,把殷韦淮拖出去,杖责三十。”
殷韦淮不服:“镇北王,卑职今日来是为了寻求解药的,找阿辞姑娘是公事,即便不是,也轮不到镇北王来管束卑职,更别说是杖责,卑职哪里招惹了镇北王,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未免镇北王太霸道,传出去也不好听。”
“来人,拖出去,先掌嘴十下,三十板子杖责。”
有人拉住殷韦淮朝着外面拖下去,殷韦淮用力挣扎,奈何他挣扎不过四个人。
邱婧辞看着殷韦淮被强行拖出去,很快被人杖责。
丫鬟吓坏了,急忙跑出去看了一眼,人已经把脸打肿了。
丫鬟跑回来,在邱婧辞身边说:“小姐,板子打的嘴。”
邱婧辞看着丫鬟:“多嘴,下去吧。”
丫鬟转身离开,邱婧辞看向镇北王:“镇北王别来无恙,还是那么不可理喻,原先只是爱说谎,爱骗人,如今都开始随便打人了。”
“他出言冒犯本王,以下犯上,本王打他几板子怎么了?打不得?”镇北王咬了咬牙。
邱婧辞好笑:“看见镇北王就觉得,这地方的空气都浑浊,看来我又要离开这里了。”
邱婧辞转身去别院,镇北王迈步跟了过去。
“镇北王,留步。”邱婧辞停下,微微侧头。
镇北王迈步继续跟着,他想要去找邱婧辞,地上却起了一层白色的雾气,他低头去看,他身后的人纷纷倒地,镇北王看地上的人,看向邱婧辞。
邱婧辞已经去了里面,擎苍从外面回来,看到镇北王朝着他走去:“镇北王。”
镇北王看向擎苍:“去拿解药。”
“……”擎苍做不到。
擎苍转身去找邱婧辞,镇北王也往那边去,擎苍转身拦住镇北王:“镇北王留步,阿辞性情刚烈,她说不见必然是不见,还请镇北王不要为难府里的人。”
镇北王目光冰寒:“本王在这里等。”
擎苍转身离开,镇北王便留在院子里等。
门外殷韦淮挨了打被扔到了街上,殷韦淮勉强爬起来,躲避人群回了殷府。
刘语琴正在家里等解药,结果等来的是儿子被打的不成样子,那还了得。
一下刘语琴就炸开锅了,说什么要去找邱婧辞去理论,被殷韦淮呼喝了,这才拦下来。
刘语琴被吼的一哆嗦,殷韦淮用力拍了一把桌子:“还不够丢人么?要不是母亲,怎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刘语琴不说话了,吓得全身直哆嗦,盯着儿子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