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走去看着对方:“楚歌。”
黑衣人看着邱婧辞,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有回应。
“你不会说话么?”邱婧辞抬起手想要掀开黑衣人的面纱,黑衣人别开脸,拉住她的手,邱婧辞把手拿走。
下山黑衣人跟着邱婧辞,邱婧辞问:“你好了?”
黑衣人还是不说话,邱婧辞停下来,转身看着黑衣人:“你为什么要装傻呢?有人害你么?”
黑衣人还是不回应,邱婧辞转身不在问。
下山邱婧辞就没看到黑衣人,等他回到小屋,果然看到楚歌在小屋门口等着。
邱婧辞放下身后的药框,把蛇胆拿来给楚歌:“吃了。”
楚歌摇头:“苦,不吃。”
“那你不吃,我走了!”
邱婧辞转身要走,楚歌忙着追出去:“吃,吃!”
邱婧辞转身,带着楚歌进去,楚歌一口一个,生吞下去。
邱婧辞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星光点点。
“果然是你。”
楚歌的手顿了一下,吃了最后一个蛇胆,去看邱婧辞,邱婧辞洗了洗,坐下看楚歌。
“辛苦你了,一路保护我。”
楚歌想了想,坐下来。
邱婧辞把身上的药膏拿来,拿来一些水和毛巾,把毛巾在水里洗了洗,拧干拉着楚歌的手擦了擦,楚歌看着手背上的粉末。
“你好狡诈。”
邱婧辞低着头,听到楚歌缓缓而来的声音抬头看楚歌,楚歌盯着她的双眼,邱婧辞没有回他,低头擦了楚歌的手,给他抹了药膏,用白色的布给他缠住。
“明早就好了,今晚可能有些刺痛。”
邱婧辞把楚歌的手放下,起身去收拾了一下,回来后把银针的布带打开,把里面的银针拿出来,握住楚歌的手,给他扎针。
楚歌看着她:“你早知道我没事么?”
“不是。”
邱婧辞说道:“你的筋脉有问题,但我发现你也中毒了,现在我已经以毒攻毒,给你解毒,并且给你打通经脉,你以后就会没事了。”
楚歌根本不想知道这些:“那你在山上一早认出我了?”
“没有。”
邱婧辞扎了针,把楚歌的另外一只手拉过来,继续扎针。
楚歌奇怪:“那是怎么知道的?”
“你会恢复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你一直在装傻,而且我这一个月来,晚上在你睡着后给你扎针,又给你吃蛇胆,我觉得你会好。
只是我刚刚在山上转身,看到你在月光下,我觉得熟悉,而这里让我熟悉的人,就只有你。”
“是么?”
楚歌好笑。
“曾经有个人像是你一样,隐藏了他的真实身份,我因为他的欺骗,很伤心。
后来我出事了,那一刻……我其实不想离开。
不过事与愿违,没办法改变。
来了这里。”
楚歌的脸渐渐冰寒:“不准离开这里,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女人。”
“……”提到女人邱婧辞忽然笑了,楚歌不明所以,但他的脸是那么冰寒冰寒。
邱婧辞继续低头给他诊治,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邱婧辞仔细给他听诊。
楚歌说:“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
前一句是很霸道的,但后一秒他是温柔的。
邱婧辞说:“我还是个孩子,你看不出来么?”
十二岁就是个孩子吧?
楚歌好笑:“你还是孩子么?你看着比我还要厉害呢。”
“可我是个孩子没错。”
“我可以等,我现在十九岁,你十二岁,我等你三年,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你十五岁,十五岁及笄了,就可以嫁人了。”
“……”邱婧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况,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不是么?”楚歌看着邱婧辞,脸上的霸气忽然浮现,邱婧辞心中无奈,怎么会那么倒霉,原本是个傻子,竟然成了王者。
“你现在不易动气,明天就好了。”
邱婧辞把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消毒收拾好,才收起来。
天已经很晚了,邱婧辞起身:“休息吧。”
楚歌走去坐下,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邱婧辞拿来被子,铺好才到床上去。
楚歌看了一眼邱婧辞,躺下把邱婧辞搂在怀里,邱婧辞睁开眼睛,想要起来,腰上的手却在用力。
起身邱婧辞去看楚歌,楚歌说:“你来了这里,就是一个开始,开始就是说你和那边已经结束了,就不能再去想他。”
“我没有想他,我只是想我的家人。”
邱婧辞拿开楚歌的手:“你要是这样,我就在地上睡。”
“那我不碰你,你就在这里睡。”
楚歌后退到里面去,邱婧辞这才躺下。
躺下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想到秦隐,邱婧辞总觉得心情不好,但要是出去,谈何容易。
楚歌现在是她的依靠,她和楚歌闹的不愉快显然不好处。
邱婧辞快天亮了才睡着,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来。
楚歌也没起来,搂着邱婧辞一直睡。
“怎么回事,还没起来么?这就是你们大夫人么?怎么也没人管管?”邱婧辞睡的正好,门外有个女孩尖锐的喊叫起来,邱婧辞这才睡醒。
楚歌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起来,穿戴上就去一边等着了。
邱婧辞知道这个人,楚秀,楚临的妹妹。
芸娘受了处罚,楚秀就没有消停过,时不常的就来找她的麻烦,而邱婧辞也发现了一点不该发现的事情,楚秀对楚歌有不该有的想法。
邱婧辞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很累,全身酸痛没力气似的。
楚歌在一边等着她,她半天才从床上下来。
穿衣服的时候邱婧辞看到了一些东西,站在一边发呆了起来。
她忙着把被子给遮住了,楚歌走去掀开被子,被子上面有红色的东西,邱婧辞的脸一下红了。
天这道,她竟然又初潮了。
楚歌看她红透的脸,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第一次?”
邱婧辞有些窘迫,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她能怎么说,其实这就是第一次好不好?
邱婧辞现在都觉得头晕了,难怪身体不舒服。
邱婧辞马上把被子先藏了起来,然后去撕了一些白色的布条,快速的做了一些棉布袋子,没办法,她现在只能用这些了,而且现在开始,她不能随便去动。
她之前初潮的时候,可是没少遭罪,她可不想有什么事情。
楚歌看着小姑娘忙活着,他心里担忧,第一次她不知道知道多少。
门外楚秀不走,继续吵嚷,楚歌不高兴,拿起一块石头扔到门口上,吼道:“吵!”
楚秀吓得一哆嗦,楚歌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高兴的时候怎么都可以,不高兴了,就很可怕。
楚秀觉得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转身就先跑了。
楚秀走了,邱婧辞才专心做她的布袋子。
穷乡僻壤,一些女人用的都是一些草木灰,可邱婧辞在家用的都是棉花的,用了也不必再用,直接找个地方烧掉就行了。
可是这里,她去哪里弄那么多的棉花!
着急起来,邱婧辞眉头皱高,要不要去山上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