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和杨威,彭冰冰告别,“那我先和神医去帮他们看看。”“嗯,去吧!饭后面我们再接着吃。”
彭冰冰小声对我说着,点了点头,使了眼色。
“好,太好啦!请上车吧。”男人一挥手,一辆黑色兰博基尼开了过来。
我随几人去了他家。
没多久的时间,柯神医也到了他家。
这家人家在市区中心火车站附近,到了他家我马上就知道他家很有钱了。
这家人到底什么来路我暗暗好奇。
男人非常客气地领我来到女孩的卧室,将一直只顾把玩着衣裳上的小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孩也领到那屋,他叹了口气说:“两位先生贵姓?”
“我叫赵大伟,他是柯神医。您呢?”
“我叫薛天宝,我是个电影导演。我女儿叫薛婷婷。两位,我女儿从半年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郁郁寡欢,时常独自哭泣,痴痴傻傻的。
他还总想死。
每个月都要自杀几次,害得我连电影都没心情拍了。
我们夫妻俩整日神经紧张,生怕哪天一不小心没看住,她就死了。
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守着偌大的家产有什么用啊?
只要您能治好我女儿,让她像从前一样活泼健康。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呵呵,叔叔严重了,我们一定尽全力治疗她。至于诊费您就随便,不用太多。”
我说完这句,被柯神医投来了杀父夺妻之恨般的目光。
哼!
他冷哼了一声,双手叉腰,一副他不看了的姿态。
我连忙嘻嘻一笑,掩饰了尴尬。
“呵呵,好,你这孩子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前途限,放心叔叔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聊了一会薛婷婷的病情。
这时门被开了,美女贵妇端了一杯香浓的咖啡袅袅地走了进来。
“医生,喝点东西吧,两位,要麻烦你们了。”女人端庄美丽的瓜子脸上,现出迷人的笑容。?
我看得一愣。
心想:她妈怎么比她女儿还要美?如果她们母女一起走的话,我绝对会认为她们是姐妹,而不是母女。?
随即恭敬地接过咖啡说:“谢谢阿姨,你女儿上几年级了?”
“婷婷现在在读高三,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可她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啊?”
婷婷母亲忧愁地说,美丽的眼里瞬间就置了一层雨雾。
“阿姨,你放心,我会治好她的,肯定能让她走进考场参加高考。”我违心地说,其实我没有把握,但想安慰这个美丽的妇才这么说。
“呵呵,那就全拜托你们啦!老薛,咱们出去让神医为婷婷治病吧。”
“哦……对!神医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薛天宝站起来问。
我想了想说:“现在先不用,一会我为她诊脉后再决定,只要别让人进来打扰我就行。”
“好。”夫妻俩急忙退出去。?
屋里只剩下我,柯神医跟薛婷婷三个人了。
我轻轻地坐到床边,凝视着薛婷婷的双眼:“婷婷妹妹,你今天站在楼上好玩吗?”
薛婷婷突然偏过头来看我,突然一咧嘴笑了,痴痴地说:“好玩。下面可好玩啦,有好多美的衣服还有玩具。”?
“哦,是吗?那你跳下来是为了拿那些东西吗?”我谆谆诱到道。
“不是,我看见他在下面等着我呢。他手里还拿着一大束玫瑰花。”
薛婷婷充满向往地说。
“他是谁?”
“他是王源哥哥啊,你不认识他吗?他是我们班最帅的男生。”
薛婷婷天真地说,脸上现出甜甜的笑容。
我这时才细看她的模样,发现她和玫瑰长得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更加青涩,不过当看到她胸前那对与她年纪不符的大球时,我就不能不把她当个大人啦。
何况薛婷婷虽然只有十八岁,个子却有一米六七八,身材高挑匀称,相信用不了几年就会成长为谜倒一片的美女。
“哦,是他召唤你下来的吗?”
我觉得这问话越来越贴近我想要的主题了。
我先是看看她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
“是啊。他叫我下来和他一起去散步。”薛婷婷把玩着一缕发丝道。
“能和我说说他平时都叫你和他一起干什么了吗?”我温和的说。
“可以啊,王源哥哥这阵子对我可好了,天天来看我。给我买好吃的。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妈。”薛婷婷神秘兮兮地说。
“放心,我一定不说。”我做了一个拉钩的动作,随后柯神医也上前来,一起拉钩了。
这少女还很幼稚的很。
“有人想杀王源哥哥,上次有人拿匕首片割他的喉咙,我吓坏了,就抢过来割开我的喉咙。”薛婷婷的表情有些痉挛怪异,我一眼看到薛婷婷的脖子上有一个一寸长的匕首疤。
心下不禁骇然,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心中滋生。
“原来是这样,那人真是坏啊。婷婷,你可不可以躺下来说话,爷爷想给你讲个故事。”柯神医嘴皮子轻动,念了一个催眠的话语。
薛婷婷软软地倒了下去,红的小嘴呼出均匀的香气。
我随手扯过一旁的小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柯神医对她进行检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薛婷婷的肌肤里面好像隐藏着一个小虫子,在她的肌肤底下乱窜。一会跑这来一会儿跑那去。
柯神医一脸凝重,将手指随着那小虫子移动。
仔细看小虫子动的时候,她的肌肤上隐隐鼓起一个长条形的包块。
只有黄豆粒大小。
它停在哪哪处的皮肤就发青黑,怪不得薛婷婷痴痴呆呆的,原来是神经被人控制了。
柯神医告诉我,这是被人给下蛊了。
我心里有了数。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开了。
薛天宝愤怒地站在门:“你们这些色医生,敢趁机占我女儿的便宜,我要好好教训你。”他一把拽下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军匕首朝我走去。
我吓了一跳。
从床上跳下来说:“薛叔叔,你误会了。我们正在为她看病,并没有猥亵她。”
“哪有看病还要摸人家的,你用哪只手摸了它,我要砍掉你的手臂。”
薛天宝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愤怒地咆哮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柯神医摊开手臂奈地道:“你砍掉我的手臂可以,不过得先听我把话说完。”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那么信任你们,没想到你们却这样对我女儿。”
“你女儿被人下了蛊。不信你看她的身上,那东西在移动,窜到哪哪就鼓一个小包。你看你女儿的皮肤已经发黑了。这东西很霸道,不出十日你女儿必死疑。”
薛天宝狐疑地朝女儿看去,果然看到一小块发黑的皮肤,还有一个小包在快速地移动。
手里的军匕首啪地一下扔到地上。
薛天宝惭愧地低下头说:“两位神医,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请你原谅我吧。”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爱女心切,看到别的男人碰自己女儿肯定要生气的。怪我之前没跟你说这事。”
“那这病能治好吗?”薛天宝担心地问。他完全不懂什么叫盅。
“能治,不过我需要耗费功力,因为她中毒时间太长了。所以需要的时间长点。请你们封锁外门,我治疗期间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不然我和你女儿都会丢了性命。”
“一定,你放心。我这就去交待。”
薛天宝听说人家给自己女儿治病,都要面临生命的危险,再想自己刚才那么骂人家,感到惭愧极了。
“等一下。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注意一下。”
“什么事?”
“下蛊的人,应该就在你家里,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对你女儿下手找人看着点他。”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做。”
“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
“王源这个人在哪?”
薛天宝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声道:“他已经死了。”
“他和你女儿什么关系?”我欠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