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念依火冒万丈,冲上前,想要打景晓萌替她出气,景晓萌早有防备,在半空中一把攥住她的手,“您这笔账,我还没算呢,等算完这个小表砸的,再来跟您慢慢清算!”“你敢!”上官念依猛地一拍桌子,恼怒无比!
“您看我敢不敢!”她手一扬,等在门口待命的阿敏和阿桦就跑了进来,把上官念依按住了。
“你要干什么,反了吗,我可是你的婆婆。你要敢以下犯上,我立刻禀告老夫人、老爷子,以家法来处置你。”上官念依吼叫道。
景晓萌嗤笑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把老太太绑起来。”她命令一声,阿敏和阿桦早已按照她的吩咐准备好了绳子,把上官念依绑在了椅子上。
欧阳芬芬一看这阵势,吓得浑身发抖,压根没想过景晓萌会来这手,把她的靠山一下子就推倒了。
她转身想逃,杜若玲朝阿香使了个眼色,阿香冲上去把她拽住了。
上官念依着急啊,要是景晓萌伤了欧阳芬芬肚子里的宝贝孩子,她的计划就落空了,“皓阳,你快点出来,景晓萌发疯了,她要杀了我和芬芬,你快点出来!”
“别叫了,婆婆,皓阳听不见的。昨晚,他中了这个小表砸的催情香,到现在都还没复原。我没办法,只能给他喂了片镇定剂,现在他正昏睡着,您叫破了嗓子,他也听不见。”景晓萌说道。
上官念依像被刺穿的皮球,泄了气,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
欧阳芬芬嚎啕大哭,“我没给皓阳用什么催情香,我只是在网上买了瓶香水,只是香水而已。我不知道这香水有问题,我自己也是受害者,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失去理智了。姐姐,我没骗你,真的没有,你饶了我吧。”她说着,噗通一下跪到了景晓萌面前。
这个借口是早就想好的,如果景晓萌兴师问罪,她就这么说。
她的肚子里很可能已经珠胎暗结了,景晓萌要是再打她,没准孩子就没了,她好不容易才盗来的种子,拼了命也要护住。
“别理这个贱人,打死她,叫她不要脸,勾引皓阳!”杜若玲咬牙切齿的说。
“我自然有办法教训她。”景晓萌嘴角勾起一道促狭的笑意,扬起手,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阿敏就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了。
一个罩着透明盖子的盘子,里面装着水蟑螂、蚱蜢和毛毛虫。
这个地方盛产虫子,当地人也爱吃虫子,这些虫子不是野生的,而是当地人饲养的,没有细菌,吃了不会死人,只会瘆人、吓人、恶心人。
还有一个大碗,装着一份汤药。
“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在我左边是红花汤,右边是昆虫餐,你可以任选其一。”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要试探欧阳芬芬到底有没有撒谎,如果她没有跟陆皓阳发生关系,一定会选红花汤,喝下去活血化瘀,强身健体,对身体一点损害都没有。如果有盗种成功,她必然会拼了命来护着肚子里可能会有的那块肉,不会去沾红花。
欧阳芬芬瑟瑟发抖,像被寒风呼啸席卷的枯枝败叶。她哭的是惊天动地,梨花带雨,“我不要吃虫子,不要吃虫子,你饶了我吧,姐姐,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骗你啊,我不知道那个香水有问题,真的不知道。”
上官念依暴跳如雷,手被绑着,就拼命的跺脚,“景晓萌,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今天要是敢动芬芬,等皓阳醒了,我一定让他休了你,把你赶出陆家。”
景晓萌呵呵冷笑两声:“我是陆家的主母,有权利处置犯上作乱,企图谋害陆家未来执掌人的小表砸。您要是同谋的话,一样要受罚。这是七出的大罪,您应该比谁都清楚!”
“她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吗,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被网上的无良商家给坑了,她也是受害者。”上官念依说道。
景晓萌摸了摸下巴,“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民主的,要不我们大家举手表决要不要惩罚小二,过半数就算通过。”
她话音还未落,杜若玲就和卢碧岚举起了手,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不管欧阳芬芬肚子里有没有种,希望这么一折腾,就能给她弄没了,让她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景晓萌摊了摊手,“婆婆,您看到了吧,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
上官念依脸上一块肌肉剧烈的抽搐着,都是些争风吃醋的恶主,怎么可能会帮欧阳芬芬说话,怪只怪她低估了景晓萌,没想过她会胆大包天,骑到她的脖子上拉屎。
景晓萌让阿桦把欧阳芬芬押到了桌子前,“选吧,喝汤还是吃虫子?”
欧阳芬芬攥住了拳头,她死都不会喝红花汤的,只要能保住肚子里可能会有的孩子,她拼了,就当是补充蛋白质。
“我……我吃虫子。”
她颤颤抖抖的夹起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水蟑螂,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头皮不停的发麻。咬了咬牙,她把蟑螂放进了嘴巴里,一边咬一边干呕,眼泪横飞。
小三也是很拼的,不然怎么成功上位的那么多呢。
看见绿色的汁液从她的嘴巴流出来,杜若玲掩起嘴,恶心的想要吐了。
景晓萌看着她一只一只鬼哭狼嚎的吃进去,心里的疑云逐渐深浓了。如果她是在撒谎,根本就没和陆皓阳发生关系,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吃恶心的虫子呢,直接喝掉红花汤不就好了。
吃完最后一只毛毛虫,欧阳芬芬捂住嘴,蹲在地上干呕了好几声,硬撑的站了起来,“我已经吃完了,你们应该满意了吧?”
景晓萌正想着后面要怎么做,杜若玲低哼一声:“把红花汤也给她喂下去,别想能怀上皓阳的孩子,只有我才能给皓阳生孩子!”
“杜若玲,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自己肚子里的货也是用龌龊手段得到的,比我下作多了。”欧阳芬芬愤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