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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二用

  “不行,腰痛,好累!”林苑拙被他这么压着,下意识往后仰。她是真的受不住秦朗星这个年轻气盛的架子,前一夜还翻来覆去地折腾呢,她腰快断了,今天再来,她怕是路都走不动。穴口还有隐隐约约的痛感,再来她要不要活了!

  青年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松开了林苑拙。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苑拙的错觉,秦朗星松开她的时候,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那我们打游戏。”青年把人从沙发上捞出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环住林苑拙,从身后握着她的手,挑选了个简单模式开始在草原闯荡。

  “这里要用冰块冻上才能过。”秦朗星环抱着林苑拙,手指带着她的指头动了动,热气酥麻地落在林苑拙的耳畔。女人下意识要侧头,又被他抱了回来,秦朗星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但怎么听怎么不对:“要认真看屏幕。”他的信息素一点点满溢出来,温和得像是晴朗星空中穿过层层乌云的光芒,星辉洒满肩头。温柔与甜美的气息包裹着林苑拙,就仿佛是最轻柔的云朵、也像是亲吻过自己脸颊的唇。

  秦朗星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带着林苑拙的手指打怪骑马闯神庙,信息素一点点满溢,是最柔和的光晕。而他硌着林苑拙臀的性器却出卖了小朋友,在游戏前后左右的动作起伏中,两个人难免蹭到碰到,像是星星点点的火,却也足够燃起共处一室的两个人——更何况昨天才做过,都还对肉味念念不忘。

  秦朗星抱她抱得愈发得紧,胸膛都要贴在林苑拙后背处了,女人能够感受到他砰砰直跳的心脏和灼烧般的温度,以及那些又隐晦又张扬的信息素。

  在林苑拙成功被怪KO后,秦小朋友明目张胆地贴了过来,咬着她耳垂软肉含在口中吮吸,颇为敏感的地方被他舔舐着,林苑拙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的猫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把手柄交到林苑拙手中,自己一只手顺着衣摆向下探去。屋子里温度高,被这种暧昧姿势抱着的林苑拙开始出汗,她想要松手,却被秦朗星抱得紧紧的:“再试一下嘛。”

  女人叹了口气,刚刚拿好手柄秦朗星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到了两腿间,隔着内裤抚弄着湿润的穴口。急促敏锐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漾开,让人握不住手柄,林苑拙想要集中精神面对屏幕,秦朗星的另一只手却向上抓住了一边的胸脯揉弄,他的脸埋在自己脖颈里,呼吸间的热气都落在了林苑拙的耳畔,像是无声的催情剂。

  林苑拙刚刚挣扎了几下,青年把她半抱起来,顺势把林苑拙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手指勾着内裤落到膝盖弯,腿缝直白赤裸地触上欲望。秦朗星穿了条运动裤,动一动就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和粗长的性器。

  “我教姐姐打游戏好不好?”秦朗星话是这么说的,却紧紧箍住了扭动着要逃的林苑拙按回了自己肉棒上,火热硬挺的触感让她险些跳起来。

  秦小天才一心二用,一边指导着林苑拙打怪,一边把自己裤子往下蹭,托着林苑拙的屁股,火热的性器一次次擦过湿漉漉的穴口,却不肯进去。

  “这个要按这里。”青年眼疾手快带着角色滚过草地躲过飞来的一箭,性器被穴口吞入一小点又吐了出来。林苑拙有些出神,秦朗星还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那一点灼热的温度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挥之不去。

  之前受到了约束和节制的感性重新进入了紧张绷紧的状态,就像是紧闭着的蚌壳,一下下被人撬开,露出柔嫩的、收缩着的软肉。身后这颗小星星霸道地将她掠进自己的轨道里,就像是危险的洪流、未知的冒险、永恒的陶醉,他将土地重新燃烧、将教堂砸开、将圣座推翻,在那已被折断的桅杆上悬挂上阿斯蒙蒂斯的旗帜。

  在血液中燃烧的是色欲的潮水,啾咕啾咕落了满手。

  热烈的情爱伴随着青草香一并交融在这温暖的房间里,灼热得让人握不住手柄。性器缓慢地抵进湿热紧致的穴口,青年按住林苑拙的腰往下坐,一点点吞进整根肉棒。林苑拙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又被他握住了手一本正经地打游戏。

  这样能赢才有鬼!

  她腹诽着,却抵不住小朋友缓慢地磨蹭,一下一下都撞在她最要命的地方。秦朗星低下头小心亲吻着怀里人,他的下巴轻轻摩擦着林苑拙的脖颈,像是毛茸茸的小熊,引得人憋不住似得一阵又一阵的轻笑。青年啃咬着林苑拙突起的肩胛骨,腰腹又用力往上顶了几分。林苑拙被他按下去,甬道紧紧绞着昂扬的性器。

  手柄歪歪斜斜掉到沙发上,林苑拙倒是被好好地抓在了他手中,青年分开身上人的腿,卖力向上操干着。和刚刚缓慢的抽插将无数细微变化都放大不同,凶狠的操干像是狂风暴雨席卷着林苑拙,让人恍惚以为自己闯入了一颗行星的轨道,洛希极限的引力要把她的理性尽数拉碎分解。

  林苑拙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连带着内裤都斜斜挂着,青年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一只手抱着腰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挺立起来的乳头。秦朗星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操干又狠又快,硕大的龟头探上最深处的软肉。火热的性器胀大带来些细微敏感的变化,穴口被操得发麻,青年抱着她起身又重重顶进去,她像是被囚禁的白天鹅,脖颈高高扬起,身体被束缚在了一张情欲的大网里。秦朗星从身后抱住她,深深狠狠地操进去又拔出来,张口在她脖颈处留下一处一处的浅红色的印子,又摸到了游戏手柄塞进了林苑拙手里。

  “苑拙姐,打游戏。”

  林苑拙勉强看了一眼已经灰下去的屏幕,又看了一眼秦朗星:让她去打游戏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她瞪了秦朗星一眼,身后人一脸无辜,耳根红得像是扯了一片火烧云做棉花糖,他小狗似得蹭着林苑拙的脸,“姐姐不打游戏我就只能操你了,好不好嘛?”

  嘶,这怎么是个黑芝麻汤圆白切黑?

  青年双手揽住姐姐的膝弯,重重顶了进去,又重又狠,在林苑拙堪堪受不住时候故意开口:“姐姐学一声猫叫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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