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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墨爷卑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眠在震惊中,慢悠悠的收起了自己的钢丝,钢丝咻的一声,通过机关,回到了她手腕上那只电子表的表盘下面。

  萧祁墨眼神越发晦暗。

  原来,那只电子表,还真特么就是ieg展览墙上的那一块!

  陆眠低头看了看腰间的东西,清冷的掀了下眼皮,再看一眼对面,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萧祁墨后知后觉,连忙把那把该死的抢收了回来,像是烫手山芋般,用力丢在了一边。

  台下吃瓜观众:???

  男人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却不知从哪一句说起。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陆眠看着他,再看看躲在一边的云知卷,低低的冷笑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生气了!

  这是萧祁墨的第一直觉,陆眠绝对生他气了!

  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仪式不仪式了,直接朝陆眠追去。

  ???

  台下的众人都懵逼了,喂喂喂,怎么走了,中场休息吗?

  或者两个人在台上打烦了,要换个地方打?

  到底谁胜谁负啊?!

  谁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茫然的互相看看,最终看向了台上的首领。

  云知卷:……有事没事别cue我,当我死了行吗?

  他心累的看着那俩人消失的方向,朝台下吃瓜群众摆摆手,“你们也看累了,就当是中场休息吧!”

  神特么看累了。

  四队瞧着这情况,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从座椅上站起来便问道:“首领,您打算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一队和二队虽说都很优秀,但大家毕竟都是一个组织里的人,对同门下死手就有点过分了吧?!要是闹出了人命,以后谁还敢拥护这样的首领?我们的人身安全该怎么保证?”

  四队突然跳出来指责一队和二队,是大家所没有料到的。

  在一起从事这么多久了,谁不知道四队是一队的忠实拥护者,甚至四队多次扬言,只要能帮一队上位,让他做什么都行!

  怎么现在,他反倒指责起一队来了?

  云知卷眯了眯眼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四队沉默了片刻,似有难言之隐,到最后却还是说了出来:“首领,不瞒您说,一队给我下了指令,让我找人杀了二队……”

  “什么?”云知卷不可思议。

  三队、五队、九队他们都眼神各异。

  毕竟也看不到他们更多的表情了,只能通过眼神判断。

  四队的话,像是另一颗炸弹,又在大家心里激起了巨大涟漪。

  一队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高傲冷酷,不屑一顾的霸总形象,可四队这么一说,一队的霸总形象仿佛轰然倒塌。

  如果一队真的做了这种事,对他的名声、威望、甚至是他的准首领之位,都将产生巨大的冲击。

  三队瞪着四队,斥道:“四队,有些话不能乱说。别以趁着两位指挥官不在,你就随便造谣!”

  “造这种谣,对我有什么好处?”四队反问:“毕竟又轮不到我当首领,对不对?”

  他这话说的,又把三队扯入了这场权力的漩涡。

  要是一队二队双双丧失了竞选资格,那三队,可就成独苗苗了……

  三队:……这特么是要拉我下水啊!

  一队二队,你们在什么地方?

  撒尿也撒得太久了吧!

  快回来救我啊!

  ――

  总部建筑大楼内。

  陆眠随便找了个最近的洗手间,一头冲进去,关上门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她一把扯掉可笑的面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真容,她狠狠的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

  水珠顺着她完美的脸部弧线一颗一颗滑落,陆眠双手撑着洗手台,微微颤抖的指尖,显示着她起伏不定的心情。

  她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刚才决斗的场景,一遍又一遍。

  她甚至还复盘着自己的每一次杀招,一招又一招。

  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把她从那场生死决斗的回忆中扯了回来。

  “嘭嘭嘭。”

  敲门声急促而慌乱,陆眠没动,她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只是身份的转换,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离开现场慢慢消化这件事。

  她真的需要时间消化,一时间并不想开门。

  一道门,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萧祁墨没打算给她这个消化的时间,男人担心她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等了半分钟后就抬起脚,直接踹开门,冲了进去。

  他看到洗手间内,那名邪肆少女慵懒的靠在墙边。

  摘下面具的她露出了清冷绝美的小脸,脸上还挂着水珠,发丝微湿,有种别样的凌乱美。

  萧祁墨看得陶醉,是他的小混蛋,没错了。

  他视线下移,落在少女那身肃杀凛冽的黑袍上,与他身上的袍子无异,都是同样的材质。

  男人清醒的明白,她也是二队指挥官。

  那个被他打压、嘲讽、排挤的死对手。

  这样的搭配,萧祁墨感觉自己的血都冲到头顶了,晕眩不已。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承受她更多的身份。他本来觉得不会再有比夜桥、大当家更恐怖的身份了,事实上……

  有。

  而且非常大。

  大到让他忍不住弯了膝盖,很想给自己来上那么几巴掌。

  男人瞧着少女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那么疏离冷漠的看着他,萧祁墨的膝盖软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瞧瞧他自己都做了什么,这一两年间,他自己都记不起与二队进行了多少次碰撞。

  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这两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历历在目。

  甚至刚才他还拿着抢顶着自己的老婆,更甚至在刚才的决斗中,他有过数次想要杀掉对方的心思。

  萧祁墨觉得自己可以先去死一死了。

  陆眠漫不经心的睨着她,抄起洗手台上的面具随意的把玩在指尖,她抿了抿唇,抬眸间幽幽冷冷的开了口。

  “我神经病?我关系户?我‘真本事没有,栽赃陷害一流’的跳梁小丑?”

  “……”

  萧祁墨看着她唇瓣开开合合,凉薄语气冲到他神经中枢,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陆眠每说一个字,他的膝盖就往下弯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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