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缘说:“给你一个月时间但机会,能不能追得上我不保证。”
任长华有些懵,随之便是狂喜。
“谢谢谢谢谢谢――”
事情的发展让所有人都有些懵,祝天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脱臼的下巴接回来的,等晚餐结束,祝天生洗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有些八卦地和闵予裘讨论起了这个套路。
“我觉得吧,路缘大概也是喜欢长华的。”和祝天生不一样,路缘可是个人精。从小到大的追求者排起队伍来大概能从他们家排到任长华家里去。任长华那样的小动作连祝天生都瞒不过,还能瞒得住路缘。
闵予裘瞥他一眼,不说话。
“怎么了?”祝天生搂住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闵予裘,贴近了问道。
闵予裘若有所思地说:“天生,要不我们分手吧?”
“不行!不可能!想都别想!”祝天生大惊失色,“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祝天生恨得牙痒痒:“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老子去弄死他!”
“不是不是!”闵予裘赶紧抓住祝天生的手,夹住祝天生的腿,生怕他出去无差别攻击。祝天生是越来越厉害了,最近和闵予裘打架,两人都是有输有赢,这要把祝天生放出去,那是要闹出大问题的。
“我没真要和你分手!”闵予裘赶紧在祝天生嘴上亲了好几口,两人在床上摩擦了好久,但是祝天生依然是发副“我要出去发疯”的模样。
闵予裘算是看出来了,祝天生就是在演戏占便宜。
“予裘你别拦我!我要出去发.泄!我必须要找那些小人算账!”祝天生气势汹汹,但一点没真要冲出去的动作,就是在床上被压着瞎折腾。
要不是他的手压在闵予裘的腰上,闵予裘早走开了。
闵予裘一脸淡定,闲闲地道:“去吧,我支持呢!”
“我要……啥?”祝天生不敢置信地看着闵予裘。
闵予裘伸手抓住祝天生的耳朵:“胖胖,你是不是太闲了?”
祝天生面临这被拧耳朵的人生危机,不敢在抵赖,只能畏畏缩缩地道:“没有……我这就是情趣嘛……”
闵予裘叹了一口气,然后捧着祝天生的脸,在他的脸颊上狠狠掐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