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们跪求我原谅[快穿]_第19章
埋头在塞穆尼亚怀里的祁昙忍不住勾了勾唇,任务的进度到现在为止总算是有了一个较大的进展,所有发生的事情几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当然,塞穆尼亚除外。不过他的存在并不会阻碍他的任务进度,恰恰相反,祁昙发现塞穆尼亚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协助他完成任务。
虽然这个猜测有些不靠谱,但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祁昙无意识地开始摩挲起自己手腕上的小痣,脑袋随着塞穆尼亚的行动而轻微晃动着,不自觉地磨蹭着对方的胸膛。
塞穆尼亚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年,眸子里划过一丝宠溺,忍不住又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这会给他一种真实感。
十数万年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若不是他足够强大,换作其他什么普通人,恐怕早早地就将祁昙的存在给遗忘了。
但他没有,反而因为时间的流逝,祁昙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累积增长的相思之苦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好在祁昙最终还是出现了,即使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没关系,他相信自己在祁昙心中的地位,相信存在于他们灵魂之间的联系。
回到海皇的宫殿以后,塞穆尼亚将怀中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抱到了床上。
“我以为你会照顾好自己。”塞穆尼亚看着少年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眼里划过一丝不满。
祁昙撇撇嘴,“我没这么说过。”
塞穆尼亚语塞,看着少年状似满不在乎的的神色下隐藏的些许心虚,终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啊……”
他的视线在祁昙的唇瓣上流连了几秒钟,随后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扯过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好好休息一会儿吧,记得这三个月要静养。”
祁昙没有反驳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塞穆尼亚托起祁昙的左手,亲了亲他手腕上那粒浅红色的小痣,起身准备离开时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你体内的暗伤还没好,等到了你觉得合适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我随时有空。”
祁昙的睫毛颤了颤,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等塞穆尼亚离开房间以后,祁昙睁开眼睛向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失落地啧了啧嘴。
他还以为塞穆尼亚会吻上来呢,不能崩人设实在是有些可惜。
【前辈,目标人物刚才发生了法力暴动,现在陷入了昏迷。】齐贰打断了祁昙的感慨向他汇报。
祁昙挑眉,【有生命危险吗?】
【没有。】齐贰简单地回他,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前辈,您之前加在安斯莱特的毒|药中的东西,是强制化形的药水吗?】
【你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祁昙轻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就等阿诺德的动作的,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才是。】
见祁昙准备休息了,齐贰也不再出声,继续去研究祁昙先前给他的系统基本注意事项去了。
阿诺德的动作很迅速,没几天祁昙便收到了齐贰的提醒,说目标人物正准备从北海王宫出发,前往海皇的宫殿。
彼时祁昙正呆在书房里,饶有兴致地翻看着一本有关于海域历史的书籍,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忍不住轻笑出声。
坐在他身边的塞穆尼亚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怎么了?”
祁昙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轻声道:“我的身体有些不适,你有空吗?帮我治疗一下|体内的暗伤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祁昙:你有空吗?
塞穆尼亚:没有。
祁昙:?
塞穆尼亚:亲一口才有!
第15章 这只海怪就是这么可爱15
塞穆尼亚挑了挑眉,眸子里划过一抹了然,“当然有空。”
他站起身,凑上前轻轻吻了吻祁昙的额头,拉住他微有些冰凉的手,带他离开了书房。
祁昙抿了抿唇,没有拒绝塞穆尼亚这些亲近的行为。
自从他把再生核给了阿诺德之后,他受过好几次几乎可以致命的伤,并且没有得到过良好的治疗,体内沉积的暗伤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如果不及时治疗,他的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不过祁昙并不是特别的担心这个问题,他相信阿诺德忍不了太长的时间,而事实告诉他,阿诺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没有耐心。
自从埃尔弗雷被海皇带走,阿诺德便因为法力暴动而昏迷了整整两天,等他醒来之后,他想了很多,而最终他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既然埃尔弗雷可以忍受他几百年之久,并且不离不弃地跟了他那么多年,那么,这一次换他来又有何妨?
他不相信埃尔弗雷真的会放弃他数百年的坚持,也许他只是在生气,只是一时想不通,所以暂时不想见他罢了。
如果他现在不做出什么行动来挽回这一切的话,埃尔弗雷可能真的就会放弃,这是阿诺德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必须做出点什么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身体由于被毒素的侵蚀,现在很虚弱,但是他不想浪费时间,稍稍休息了一天之后,便孤身一人离开了北海王宫,前往了海皇宫殿的所在地。
海皇的宫殿距离北海域并不是特别的远,阿诺德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他看着眼前比北海王宫更加华丽的宫殿,心里复杂极了,甚至还带着些许忐忑不安。
这种情绪在他当上北海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在向安斯求婚的时候,他都觉得信誓旦旦的,毫不怀疑安斯会拒绝他的求婚。
阿诺德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了宫殿的大门口。
他能够察觉到宫殿附近隐约的法力波动,但是并没有看见到一个护卫的存在,他敲了敲宫殿的门,突然间觉得有些心慌意乱。
如果海皇大人根本就不给他开门怎么办?那他岂不是连见到埃尔弗雷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真的这样,他又该怎样去挽回埃尔弗雷呢?
阿诺德的脑袋有一些混乱,但好在没过多久宫殿的大门便缓缓地动了起来,为他敞开仅允许一个人通过的缝隙。
阿诺德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从门缝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