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的进展……额,尚需时日。
尺度不敢写太大,各位看官见谅O(∩_∩)O
☆、施妖法
我和赵玄菟来到了小溪边的菩萨庙,赵玄菟伸手从庙前相叠的两块石头中间摸出了钥匙,用钥匙打开了庙门上的铜锁,原来那天他也看到了。
推开庙门,扑面而来一股霉味,我惊奇地发现昨天妇女带来供奉菩萨的一大碗鸡蛋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大碗。
再看看地上,只剩下用来绑住活鸡的几圈绳子和几条鸡毛,两只活奔乱跳的小母鸡不见了踪影!血?地上零星的几点红褐色是鸡血吗?
我:“有人来偷贡品吗?”
门是小庙唯一的出入口,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庙连个窗户都没有,赵玄菟在小庙内一找,很快发现――掀开供桌的桌布,在后靠墙上竟然有一个洞。
只是这个洞也太小了,四五岁的小孩通过尚且不能更不要说是大人了,充其量也就猫猫狗狗能出入,也就是平常说的“狗洞”是也。
洞口也落了一点血迹,难道是野猫野狗所为?
“你们在做什么?”几名妇女赶来,将我们堵在狭小的庙内:“男人是不准进来的!”“对!男人不准进来!”“你们冒犯了菩萨,就不怕报应吗?!”
“敢问你们所说的菩萨”面对彪悍的农村妇女赵玄菟表情淡定,毫无畏惧之色:“是不是每次都会把贡品吃掉呢?比如说鸡和鸡蛋?”
“是又怎么样?”领头的妇女问道。
“菩萨吃了你们的贡品然后帮你们实现愿望”赵玄菟:“我这样说对吗?”
妇女们:“菩萨显灵才会收走贡品”“贡品收走了病就好了”“菩萨总是有求必应”……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赵玄菟反问:“菩萨是神仙,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又怎么会吃贡品呢?如果不吃,又把这些贡品收到哪里去了呢?”
一句话就把七嘴八舌的妇女们问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哭啼声,众人出去一看,原来是昨天来祈福的妇女哭哭啼啼地一路走一路哭着来了。
几名妇女忙将泣不成声的她扶住,在庙前的台阶上坐下。一问,原来是她丈夫的病情加重了,昨晚又咳了很多血,眼下就只剩一口气了。
妇女们听了都跟着叹息起来,然后扶着妇女一同到庙里又是向菩萨下跪磕头又是祷告,只求菩萨能救自己的丈夫一命,我们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妇女拜完,几名妇女又好言安慰她,好像叫她七嫂,说她丈夫七叔还年轻,为人老实本分,又有菩萨保佑一定能撑得过去云云。
“如果真是病得严重”我说:“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吧?”
妇女们齐刷刷望向我,好吧,我不该多嘴,但人命关天,总不能见死不救。
“哎呀你懂什么”“七叔是老毛病了”“这个病去医院治不好的”“医院就是个烧钱的地方”“可不是去年村头的……”妇女们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啦啦啦啦啦”正说着,又听一阵怪异的笑声,就看见一个面容惨白,头发蓬乱的中年男人疯疯癫癫地在路上边跑边唱,几个男女跟在他后面要拉又拉不住。
七嫂一惊:“你怎么跑出来了?!”
原来,疯男人正是七叔。怪了,才听七嫂说他昨晚一夜咳血,今晨已经奄奄一息,如何又跑出来发疯了?几个家人儿孙跟在后面,居然拉他不住。
七叔眼窝深陷、面如死灰,光着两只脚,一会儿呼一会儿喊,一会儿不知是在笑一会儿又在哭,疯疯癫癫地把整村人都引出来看热闹了。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七嫂一看哭得更伤心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了!”
正当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七叔突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对七嫂说:“你莫要伤心,我不是死,是祖上积德,菩萨来度我升仙了。”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发音标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七叔说完,“咳咳”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省人事了。众人上前一摸鼻孔,已经停止了呼吸。
“既然七叔是去升仙了”村长黄常有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见状忙站出来说:“七嫂也就不必悲伤了,儿孙们赶紧过来把后事办了吧。”
小小的村子,大部分都有亲缘关系,有人去世全村都忙碌起来。
赵玄菟:“这下你知道我们要决胜负的目标了吧?”
我:“我知道。七叔不是升仙,也不是回光返照,是被施了妖法才会疯疯癫癫,最后说的那番话也是假的,目的是为了维护菩萨的灵验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