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是个明白人,只不过先前被林天摆弄了一番,心里没顺气,有意要为难他一番。
林天挑眉一笑,提了一股真气凝于眸内,四下一扫,半分混沌之气都没看见,当下便确定没出事,心里也更有底了。
”我说侯爷,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今晚上吃完饭就一直在家里连门都没出过。这要是真是我做的,我也要得想尽办法收入这些怪虫啊你,可以问问这位大当家,今晚可有在这附近看见过我?”林天冷笑道。
“那现在出了这事儿是你们黎洛子出来的,你总要解决吧。”侯爷严肃道。
“解决,怎么不解决。羊毛出在羊身上。大当家一住进来就有这么多虫来爬房子,总得是他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儿吧,我又没得罪他,我当然不会算计他,至于他有没有得罪别人,我就不知道了。”林天悠悠道。
“你别说了说这么多有用吗?别人会理你的情吗?你看他那模样。哪是什么倔强,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从小没有被约束好,连做人的道理都不会。出了事儿居然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说他是个苗子,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哪里像个苗子了!”
侯爷估计今晚是被气疯了,肚子里所有的话都叼了出来,神情语气满是冷漠目光里尽是嫌弃。
林天没跟他说话,懒得跟他磨嘴皮子。他自己一个人走进屋里,那些虫爬来爬去,但并不咬他,他也不害怕这些东西。打着手电筒在墙上四处的看。
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他把灯关了。屋子里突然出现了很奇怪的景象。墙上像是出现的壁画。
四面墙上都画着一个女人,神情十分清冽。像是用什么会发光的东西划的。眼睛还在流血,模样逼真,十分恐怖。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你看我说有鬼吧”。八字胡握着竹竿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指着墙上那发光的四幅壁画说话,直打结巴。
林天讥讽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向那幅壁画。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上面的颜料放在鼻尖闻了闻,竟然还有一股甜腻的香气。这股香气莫名熟悉,他似乎在哪里闻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林天把目光看向八字胡。
他目光实在尖锐,看的八字胡十分心虚,直把身子王明慧身后藏。
“你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搞得像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林天不说话,慢慢走向他,用手提着他的后领子,一把把他从明慧的身后揪了出来。他低下头,在八字胡的身上闻了闻,果然有一股和墙壁上壁画颜料相近的味道。
“你还喷香水吗?”林天挑眉道。
八字胡的神色变得窘迫起来,他缩小自己的身子,尴尬道,“怎么啦?谁说男人就不能用香水了吗?我喷我的香水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他话还没说完,有一个虫子顺着他的裤腿儿钻了进去,估计是咬到他肉了,疼的他只惨叫。
“妈呦妈呦,疼死我了,我的天呐,这牙齿上面是钢筋吧?”他差点就想脱裤子拉在院子里面直蹦哒,可不论他去哪就有种立马跟着过去,这下把他逼得简直要疯掉。
明慧连忙帮他踩死身旁的虫子,冷着脸看着林天,沉声道:“就算这次跟你没关系你也要想办法,像这样闹下去估计得出人命,你也不想黎洛子出点人命吧,追究责任下来肯定跟黎洛族民们脱不了关系!”
林天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径直走向厨房。
他把里面用来装水的水缸拖了出来,了一根水龙管,使劲往里面灌水,不一会儿就逛了满满当当一水缸的水。
他又从厨房里打了一大壶洗洁精出来,往水里面使劲摁,摁的水直接冒泡泡。做完这些,他把还在鬼哭狼嚎的八字胡一把揪住,脱去他的外套,把他丢进了水缸里。
“赶紧洗,把自己洗干净,只要身上没味道了,这些虫就不会爬你了。”林天猜想可能是跟身上的味道有关系,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从八字胡爬进水缸的那一刻,那些虫子像是找到了方向,立马顺着水刚爬上去,但是又碍于有水,他们不敢下水,只能在旁边徘徊。
不一会儿,水缸外面就爬满了虫子,看上去十分吓人。
“我的天呐,看来你这个方法并不管用”。明慧惊讶道。
林天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以为就是香味儿,这么简单。他一把超去水龙管把水开到最大,对着水缸外面的使劲冲,把爬在外面的虫子全部都冲了下来。
这些虫子像抱着什么必胜的决心一样前仆后继,被冲下来了,又立马爬上去,冲下来了又立马爬上去。八字胡在水缸里面泡得直打哆嗦,鬼哭狼嚎,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
他把水龙管硬塞到侯爷的手里。
“你拿着就对着水缸冲,不要让虫爬上去,我去找人。”
他抓着明慧的手立马往外走。
月光正是最皎洁的时候,路上即使没有夜灯,也有皎洁的月辉。林天几乎是在小跑,他脸色阴沉,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不对?你现在是要带我去找他吗?”明慧跟在后面。
林天没有回答他,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小跑到后面,他竟然狂奔起来。一路跑向了黎洛口。
走到黎洛口的电线杆下面,菜地后面有一户人家,林天停下来喘了两口气,慢慢尝到过人家走了过去。
屋子是新修的复式楼房。有两层楼高,看上去到还不错,依山伴水说,有点小洋房的意思。
屋子一片漆黑,一点灯光也没油,里面的人应该早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