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哲想了想,分开宇文弘的长腿,坐在他腿间的空地上,靠上他胸膛,拉起他的手臂抱着自己,把他当枕头靠着,说:“随便说点什么。”
宇文弘说:“这功法怎么双修?练功得多久?”
游孟哲说:“书上说的,练得越久,于双方而言越有进境。”
宇文弘默不作声,片刻后问:“能以次数弥补不?”
游孟哲道:“不成,干多了……练多了,效果就没前几次好了。”
宇文弘又静了一会,游孟哲倚在他肩头,看着洞外出神,外头天色渐暗,下雨了。游孟哲从包袱里取了些干粮出来,躺在宇文弘怀里嚼着吃,也分了点给他。
两人抱着吃干粮,游孟哲忽觉对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依赖感,就像彼此认识了很久,就算不说话,也不显拘束。
“对了。”游孟哲抬头。
宇文弘正吃着干粮,低头道:“怎么?”
游孟哲看着宇文弘的唇,唇上带着点饼渣,便揽着他的脖颈示意他低头,伸舌把他唇上的饼渣给舔了,又吻了吻他的唇。
宇文弘脸唰地又红了,游孟哲道:“忘了想问你什么。”继而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吃饼。
宇文弘的胯间又硬了,顶着游孟哲的后背。
这才没多久,游孟哲吃完饼,正有点困时,宇文弘便问道:“还练功不?再试试,这回我憋久点。”
游孟哲道:“成啊,试试罢。你尽量多干……多支持会。”
宇文弘道:“你也成么?”
游孟哲道:“你别管我,你能坚持多久算多久。”
宇文弘:“万一你吃不消怎么办?”
游孟哲心想骑着确实有点累,估计没多会体力就不行了,遂道:“你来动罢,我躺着。”
“要么先吃枚这个。”游孟哲从包袱里取出一枚孙斌在花锦楼拿的春药,放在宇文弘手掌心。
宇文弘看了眼,左掌拍右腕,药丸飞起被拍进口中,也不就水,便咽了下去。
游孟哲期待地看着宇文弘,问:“有用么?”
宇文弘坐着,双手握拳搁在膝上,片刻后道:“有些许热,这是春药?”
游孟哲点头,宇文弘居然还知道春药,宇文弘解释道:“先前在沧海阁见过不少方子。”
游孟哲又等了会,宇文弘呼出的气有点烫,说:“成了,来罢,这回一定成。”
游孟哲说:“等等,我自己也吃点。”
游孟哲也吃了枚春药,不到片刻,全身热得像着了火。
宇文弘把武袍脱下来,垫在地上,两人脱了衣服,躺在火堆旁,游孟哲后庭刚被撑开过一次,体内还留着满满的阳精,被宇文弘一顶入,便戳得满溢出来,游孟哲闭上眼,这次宇文弘的阳根没有先前那么硬,不再顶得腹中发疼,却依旧饱满,贯穿了他的甬道。
“就这么来。”游孟哲身前一股灼热,升上肩头,说:“你动快点……走!”
宇文弘不作声,开始抽动,游孟哲阵阵呻吟,比先前舒服得多了,山洞外小雨淅淅沥沥,洞中火光温暖,红光照在宇文弘健壮的手臂上,犹如给赤身裸/体的二人涂了一层发亮的油脂。游孟哲不住催促宇文弘快点,宇文弘伏在他的背后,紧紧抱着他,使力快速冲撞,游孟哲的声音渐大了些,带着欣喜的快感。
半个时辰后。
游孟哲道:“停……停会,快不行了。”
宇文弘抱着游孟哲,胯间啪啪啪地飞快抽顶,游孟哲一口气难以为继,侧头时宇文弘满脸通红,吻住了游孟哲的唇。
游孟哲的瞳孔倏然收缩,一口气息被封在体内,倏然感觉到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宇文弘的插顶,带得丹田内的气团旋转,竟是分毫没有窒息的晕眩感,仿佛摈除了浊气,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带来一阵难言的高/潮。
“啊!”唇分时游孟哲已被顶得将近失控,枕在宇文弘的手臂上不住疯喘,又难受地仰起头,胯间硬翘那物随着宇文弘的抽顶频率喷出几股热液。
一个时辰后。
宇文弘的冲撞丝毫不缓,游孟哲只觉身子已经不再是他的了,后庭被顶得近乎麻木,唯有身体深处的快感犹如海潮般阵阵冲刷,堆积,令他头皮发麻,脸颊晕红,开始不住求饶,说:“不行了,今天先到这儿罢,停,停……”
宇文弘喘息着道:“我还未射出来。”
游孟哲:“那你快点,再这么下去我要死了……”
宇文弘收紧健臂,将游孟哲搂在怀里,那一下动作令他的阳根深深插入,直没到底,两人互相十指交扣,游孟哲看着山洞壁,面红耳赤,只觉全身真气满溢,一股情欲堆积在心中无法释放,啪啪啪的抽顶正将更多的快感顶进他的体内。
两个时辰后。
游孟哲:“我不练了……小舅,你要把我整……整死了啊!”
宇文弘:“再坚持会……走!”
游孟哲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自己已被顶得射了三回,每一次阳精带着堆积到顶的高/潮泄出,那纯厚的真气流转遍布他的全身,犹如洗髓般令他脱胎换骨,脉络内流淌的柔和真气清澈无比。
两个半时辰后:
就连宇文弘抑制不住地大声喘息,渗出的汗水已湿透了两人全身,赤/裸的男儿肌肤上浮现出一股潮红,游孟哲已被干得晕过去好几次又醒转,及至宇文弘抱着他不动时,游孟哲方感觉到柔力的暖和气息在彼此身体间散开,蕴于经脉之中。
宇文弘缓缓出了口长气,游孟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哑了,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宇文弘的阳根抽出,带出滑腻汁液。
“够本了。”游孟哲转过身:“我累得不行,先睡会儿。”
宇文弘点了点头,取过扔在地上的单衣一手抖开,游孟哲枕在宇文弘的手臂上,转身把大腿架在他的腿间,抱着他的腰,倚在他的胸膛前入睡。
10、心月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