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开了闸,就有些收不住。
蒋珂不叫,孙易就给她入到叫为止,一手提着腿将人压在洗手台上,奋力去顶小蜜穴,两人身高太过悬殊,后入难度系数颇大,孙易也感觉到了,她趴着时,阴道窄得不像话,一路撑进去,进出都很困难,好在这女人水多,足够润滑,但也夹得他挺不好受,龟头磨着严丝合缝蜜道,敏感的不行,就只看她被他操,他都兴奋得想射,更别提身下畅快甬道。
包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是蒋珂的,平常公司开会她喜欢把手机设置震动,孙易的都是来电铃声,各种欧美调调,两天换一曲,很少更新朋友圈的男人,头像、网名和铃声一定换的勤快。
“谁的?”孙易问她。
蒋珂摇头,她都没摸到手机,哪里知道谁打来的:“我去接一下。”
孙易没放人,捏了把湿漉漉阴核用力顶进深处,侧过脑袋去舔她耳朵。
震动又传来了,挺急促,蒋珂有些心不在焉。孙易低低骂了一声,伸了手臂摸出包里的手机扫了一眼,没有备注,是一串手机号码,递给蒋珂时帮她接通了电话。
这串号码蒋珂再熟悉不过,想挂断时已经来不及了。
“蒋珂……”
贺胜然喊她时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蒋珂没应声,身后男人正往她身子里入。
电话那头声音顿了半刻才出声:“睡了吗?”
睡了吗?蒋珂怀疑自己听错了,贺胜然从来没和她这么客气过,她有些忍不住了,压抑着轻轻“嗯”了一声,身后男人在捏她两个蝴蝶瓣,勾着手指摸索进花道里,和性器一起操她。
“不舒服吗?”
蒋珂什么样女人贺胜然太了解,他从没见这女人生过病,阑尾炎躺在手术台上时,也能笑着和他说“不疼”,声音虚弱的就像现在听到的一样。
“没……有事吗?”
蒋珂皱了皱眉,额头上汗水顺着鼻梁滑落,她想去挂断,手还没碰到身子就开始打颤了,身后男生性子恶劣她一直都知道,作弄起她身子来丝毫不手软,手指从她前道里出来又入进后穴里,勾着指尖和男根一前一后抽插,动作很是粗鲁。
“我在医院里,老太太想见见你。”
蒋珂怔了神色,能让贺胜然这般低声下气的,除了贺母,还有一个人,贺胜然的奶奶,老太太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贺母周年时她见过一次,是在轮椅上。
汗水落得更急了,身后男人在做最后冲刺,手臂紧紧圈着她,贴着面颊在她耳边粗喘,性器怒涨着撞击臀肉的声音很大。
贺胜然听出了不对劲,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浴室里的声音很大,孙易射身时没能来得及抽出来,感觉来得太快,蒋珂呻吟的声音性感得让他脊椎发麻又愠怒。
两人喘息了很久都没说话,孙易微微退出身来,看精液从她腿间滴落突然想到她怀孕模样,想到两人孩子会是个什么样子,男孩还是女孩,他更喜欢女孩多一些,听话懂事,和蒋珂一样,不像他弟,闹起来连觉都不让他睡。
“洗一下吧。”
孙易开了淋浴,试了好一阵水温才给蒋珂拉过来,蹲下身来给她清洗身下,但他觉得这样洗不干净,搓了小半刻又勾了手指探进阴道里将残留精液捣弄出来。
在蒋珂身上,他有打不完的子弹,精力大的能把她小花唇给操得通红。她站着,花道闭塞了,孙易有些看不清,抬着腿让她搭在洗手台上,将淋浴水开到最小,仔仔细细冲了冲蝴蝶瓣。
孙易摸着蒋珂,突然想一个词:雨打芭蕉,他这是水打蝴蝶,但同样诱人,他关了淋浴,蹲在她腿间舔上花唇时觉得自己当真是个斯文败类,后来又一想,他哪里斯文了,顶多算是个痞子败类。
洗个身子都要再被舔一下,蒋珂实属没想到,但他舌头太灵活,磨砂纸一样的舌面紧紧贴着花道口舔舐时,让她忍不住落了些许潮水。快感来得比她想象得要汹涌,或许是因为姿势刁钻,太过刺激,又或许是他吻得太过火,潮水脱闸一般冲着身下男生口中喷去。
孙易没稳住势,潮水全都落在了他胸膛上:“累了?”
他本来想挑逗两句,但看蒋珂软了身子险些站不住,遂匆匆洗了洗身子帮她穿好内裤。
“我跟你一起去?”孙易把蒋珂送到公司楼下,忍不住问她。
“不用了,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了,下次要怎么联系,孙易还没想好。
“你就住这里是吧?换工作了?”
孙易抬头环顾了一眼,过了很久,没听她应声,动了动嘴,才说了一句:“明天我来找你。”
蒋珂皱了皱眉:“有事吗?”
“嫖你。”
蒋珂靠在车上,看他笑得像个不良少年,转身一溜烟消失在黎明处。
他没解释删了蒋珂原因,蒋珂也没问,活在黑暗里的感情,黎明来临之际便要消失殆尽,短暂的东西,没人会浪费感情在意缘由和结局,至少,蒋珂是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