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褚楚瞬间惊醒,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她第叁天梦到这一天了。
那日答应庾佑之后,男人就送她回了学校。宿舍没有门禁,熬夜的舍友问她干什么去了,褚楚一时想不到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十二点回宿舍,便按周围同龄人的喜好,说和朋友出去玩剧本杀。
舍友没再多问,戴上耳机继续快乐熬夜,褚楚则老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发呆。
她以前家里条件也算得上好,不怎么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对“包养”这个名词的认知全然来自于网络上别人的描述。
那是一个比较恶劣的,男女间会发生身体关系,带有暧昧和金钱物质气息的,灵与肉关系并不平衡的名词。
褚楚默默想,妈妈那边的欠债还未了结,她确实急用钱,如果说包养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她选择同意的做法确符合她当下的处境。
她现在是一个社会舆论层面上道德堕落的人了,褚楚翻了个身想着。
至于庾佑之说的不做爱,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她向来不信男人的嘴,尤其是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男人。
褚楚翻出手机,看了眼庾佑之的微信对话框。他送自己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褚楚蹙眉看着他的微信头像――一片黑暗里的雪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她不是很有底线感的人,父亲生意失败自杀以后,债务全部推到她和母亲身上,一个暑假已经足以让她看清人世冷暖。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帮妈妈还债。
褚楚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给他发消息。
2021年的夏天,庾佑之健身回来,看到自己前两天一时冲动包养的女孩子,第一次发来了消息:
“早上好。”
“如果我需要二百万的话,要和你上多少次床?”
庾佑之正在喝水,看到消息就呛了一口,沉默了一下,他回:“你二十岁再说吧。”
褚楚莫名其妙:“?”
“菩萨,你要和我谈精神恋爱吗?”
庾佑之就笑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褚楚小心插上耳机,方才接通。
“下午有时间过来吗,我去接你。”
男人声音没有之前那晚的混不吝,正经了很多:“不做爱,可以做点别的。”
褚楚悟了:“业前培训?”
庾佑之笑了一声,开口:“你这小孩儿真有意思。”
他道:“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困难,让你一个大一的学生这么着急要二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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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褚楚犹豫了一下,穿了条裙子。
庾佑之在学校门口等她,接到人后就去了自己上次的公寓。
褚楚并不十分怕他,这让庾佑之觉得很新鲜。
他个子高,早前的军旅生活使得男人的身材坚实而肌肉线条明显,平时穿西服看不太出来,但一旦脱下外套,衬衫遮掩不住的曲线就映入眼帘,褚楚早前见了,只觉得很涩,并没有多少畏惧。
庾佑之边开车边开口问她:“你不怕我?”
褚楚在副驾驶坐得很规矩,道:“不太怕。”
庾佑之又问:“为什么?”
褚楚转头看他,神色很是真诚:“你说你之前当过兵,我相信军人。而且,那天你没有强行和我做爱。”
庾佑之就“噢”了一声:“就这样?”
褚楚就继续补充:“你长得好看,不太像坏人。”
庾佑之笑了笑,把车开进停车场,心道这女孩子真是,长了张心思难猜的脸,却是直得像木头一样的性格。和他从前带的新兵有点像,但总体还是不像的,傻了点,这么相信他。
不和她做爱只是觉得年纪太小,但除了做爱,还有别的不伤害到她的事情可以做,否则他也不会一时冲动想要包养她。
庾佑之有点晃神,她刚说的业前培训,也不是全无道理,信口胡诌。
到公寓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一片昏黑,庾佑之走在褚楚身后,摁开了灯。
看着她换了拖鞋,庾佑之靠在一边,看着她细白的小腿,神色有些不明。
褚楚转头看他:“在哪里说?客厅?”
庾佑之一愣。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
褚楚转过头的时候,细长的颈弧度柔和,弯弯的细眉在眼尾上方缓缓收却了线条。她很白,一双长而媚的眼睛转过来看他的时候,像从前在一个搞古董朋友家里看到的一幅水墨写意画。
黑而亮的眸子,看起来又没有那么有古典意味,多了点跳脱的生机。
庾佑之呼吸慢慢地,加重了一点。
褚楚见男人发愣,微微蹙起了细眉,似是想说什么。庾佑之被她的神态看得晃了眼,玄关的灯此时反在她侧脸的线条上,像度了一层毛玻璃的边。
他抬眼瞧了瞧,身侧立柜内里是屋子开关的总闸,他甚至等不得转头两步去关掉灯,抬手就把总闸拉了下来。
室内归于黑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冷光透进来一些。
褚楚的疑惑还没消散,就看到高大的男人大步走过来,手抵在她肩上,似乎没怎么使力就把她推着靠在了墙上。
褚楚几乎屏住了气,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刚想到这里,庾佑之就把她捞起来贴在了墙壁上,抬眼盯她一会儿,随即唇重重地附了上来。
褚楚本能地呜咽了一声。
身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就连接吻也带着她远无法及的力度。他的唇很烫,重重碾过她,舌尖一勾,她就无所抗拒之意地张开了口。
他像松林里的野兽,褚楚迷蒙地想。有点克制的意味,但因为本身就是恣意无所收敛的,所以使得这份克制有一种猛虎蔷薇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在劝说自己沉沦到男人带来的热烈气氛里。
很快她也这么做了。
庾佑之舔掉她唇齿的津液,裹着她的小舌交缠,在她喘息的空档啃咬她的嘴唇。女孩子很快小声呻吟起来,四肢也慢慢依附上他,企图拱进他的怀里。
庾佑之下意识探到裙摆里往上,揉捏起女孩儿的屁股,她的内裤裹住了腿间的嫩穴,臀肉却完全被他掌在手里。庾佑之几乎是强行控制自己不要剥开她的内裤,插进濡湿的腿心。
他只是想着,想着面前这么个人,以后要怎么被他操得全身变成粉色,她的穴窄而浅,很可能会高潮得很快,一场性事没结束可能就会颤着腿跟他求饶。
庾佑之想着,揉捏她的动作更加凶狠。他低声道:“快些长大吧,褚楚。等你二十岁,我一定操死你。”
褚楚呻吟了一声,声线因为陌生的情潮有点发抖:“这不就是……业前培训……”
庾佑之忍不住笑了一声,胯下顶了下她绵软肉感的大腿,方才哑声开口:“你这嘴,真是不能让你开口,我一个男人听着都觉得扫兴。”
褚楚被他揉得腿间一片酸软,庾佑之技术显然十分娴熟,只揉弄她的屁股,就让她小穴湿成一片,内裤紧紧贴在上面,黏得她不舒服。
她小声道:“你摸我就算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脱下来。湿掉了,我不舒服。”
庾佑之被她这有点过于直白的话说得鸡巴更硬了,他皱眉道:“不行。脱了你觉得我还能忍得住?”
他拉了拉内裤的边,却无意扯到小穴内里,褚楚喘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他。
“你这样不难受吗?”
庾佑之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想做?”
褚楚声音也被情欲浸软了,却仍然老实回答:“我不想。”
庾佑之蹭着她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吻着她颊边的软肉:“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他把褚楚放下来,平复了下呼吸,平静道:“去客厅说吧,你去那儿先坐着看电视,我去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