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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庾佑之只是醉酒睡得沉,不是被迷晕,身下几乎算得上是陌生的强烈快感和刺激让他慢慢醒转,在黑暗里看到了伏在身上背对他艰难起伏,以小穴吞吃鸡巴的少女。

  他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毕竟他觉得以褚楚的狗胆子,绝对不至于让她冒着让他发火的风险,趁自己喝醉的时候和自己做爱。

  ……还不只是做爱,是这小东西反客为主,直接把他操了。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做梦,毕竟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和褚楚做爱了。

  想到这,庾佑之便再无所顾忌,狠狠顶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子被撞得往前一缩,发出颤巍的哭喘,尾音甜腻,听得出那声音中的餍足与求欢。

  庾佑之抬手捏住褚楚的腰,哑声道:“骚货,小逼这么紧。”

  接着,他腰就用力挺动,操弄起身上的人来。即便还是躺着,快速狠厉的动作也让褚楚一下被弄到失声。

  “……嘶……这次怎么这么骚,腰摸着是瘦了些,屁股却还这么软,”庾佑之喘了一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蹭得老子想射。”

  褚楚几乎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了,脑海里不自觉描绘肉穴一次次吞入男人鸡巴的场景,内壁敏感的点全部被快速刮蹭而过,让她的腿绷得紧紧的。

  “呜…………叔叔……”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小声叫他,却使得男人操得更狠。

  “呜呜……肉棒好烫……”她压着腰任由庾佑之动作,捂着嘴发出破碎的哭叫。

  庾佑之操了一会,快感逐渐累积,脑子也清晰起来,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他醒着,在自己家。

  而这身前颤着身子努力承受他胯间撞击的,除了褚楚,还能有谁?

  庾佑之一时僵住,动作也停了。

  褚楚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意识到庾佑之应该发现她干的好事了。她迅速想对策,心道这时候主动认错可能会被当场处死,便干脆假意不知,继续红着脸闭眼往后贴蹭,更深地把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里。

  她做好心理工作,软声开口催促僵持着的男人:“叔叔……怎么不动了?还想要……”

  庾佑之静了一瞬,哑声道:“褚楚。”

  褚楚抖了一下,变本加厉,直接起身背对着他坐向胯间。她的手撑着床面,小腿弯起来贴着男人的腰侧,扭动细腰使鸡巴在穴里被体无巨细地绞紧吸吮。

  她闭着眼,假装没听到庾佑之的话,轻声叫着:“好大……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嗯…这个角度顶到里面了…………好酸……”

  庾佑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开口:“褚楚,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倾身回过头看他,同时臀向后再度吞进滚烫的肉棒:“嗯……又吃进去了,你说的是…嗯啊……是哪次呀……?”

  “……”

  庾佑之看眼前竭力来回含吃鸡巴的女孩儿,那样娇嫩的皮肤和穴,却一点儿不懂得谨慎,极大胆地就坐上来,任由男人身下的性器贯穿狭窄的甬道,摩擦过内里的软肉顶上花心。

  庾佑之听着她娇声叫床,面色越来越黑,终于坐了起来,把人拉进了怀里。鸡巴因为男人的动作重重往上一顶,掌下褚楚的身子立即绷紧颤了起来。

  这一下力道极重,没有因为褚楚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保留。

  脑中一片空白,褚楚哭叫出声,脚背绷出趾骨的痕迹,小穴又痛又爽,内里层层的软肉趁势裹住鸡巴吸吮颤动,直至尿口喷出晶亮的水迹――

  少女快而猛烈地到了高潮。

  庾佑之偏头抵在她肩头,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不管她颤抖瘫软的身子,继续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穴内娇嫩的点,冷声道:“就这么骚?还故意叫床给我听,再多等一年都做不到?”

  “嗯啊………………”

  褚楚撅着屁股,把穴间的水全部蹭到男人身上,承受他带着怒意的操弄,也不反驳。

  “真是长了能耐了,趁我喝醉来坐鸡巴,小逼疼不疼?”

  “不疼……叔叔鸡巴好舒服…………”褚楚声音带了哭腔,边喘边回答他。

  手伸到前面去揉饥渴的小核,他按住褚楚的身子不让她躲:“我说之前为什么说要做又不做了,原来是在等这个……褚楚,你他妈就是想操我是吧。”

  褚楚只听到他说的,没在意庾佑之的语气,因而使劲点头,面上快慰与泪水混在一起。

  “嗯嗯……叔叔轻一点…………”

  她转头吻上他的脸,声音含糊,但也能听到说的什么:“生日快乐,叔叔……”

  庾佑之笑了一声:“别想转移话题,你今天干的事还没完呢。”

  褚楚一看他没反应,只得换个办法,边蹭他边道:“你好讨厌,明明是,嗯啊……我先睡了你的,反而还要我讨好你,才肯轻一点……”

  “讨好是吗,”庾佑之嗤了一声,抬手就把她转了过来。

  肉棒在穴里磨了一圈,褚楚几乎尖叫出声,起身搂住他脖子不肯再往下坐:“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叔叔……”

  男人冷着脸,不由分说把人按了下来:“那我求你,褚楚。”

  他捏着腰挺弄,肉棒一次次贯穿窄小的甬道,语气里挟着淡淡的怒气和寒意:“求你。”

  褚楚直接哭了,再没刚才的娇妄,蜷在男人怀里哆嗦着求饶:“呜呜……叔叔……轻一点,我错了呀……”

  庾佑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颊侧,笑了一声,把她再度按下来,钉在鸡巴上。

  “求我做什么,是我求你,”鸡巴又被湿窄夹紧,男人爽得脊背过电似的一片麻,他一下一下撞得更深,低声道:“褚楚,操我。”

  褚楚抬起脸,搭在男人脖颈后的手使劲捶他的背,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你放屁!”

  “我怎么了?”庾佑之不为所动,起身抱起她,把她摁在床边,站着操进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语气平淡,声音因为前夜喝了酒带了哑,听得褚楚腿脚发软:“你操了我,我求你不算讨好吗?”

  他捏着女孩子的腰,看她的背被自己撞得前后晃,像一艘暖白的玉船:“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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