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当他自己的生活过的十分不如意时,就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同他一样出门踩狗屎事事不顺。
小郑氏正是这种人当中的一个,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不愿意刘家二房的人过上好日子,后来发现自己的本事搬不倒搞不定文子,便把坏心思转移到了刘家大房上面去。
对于刘家大房的人来说,最接地气的喜事,肯定是年底要成婚的刘菊花莫属了。
小郑氏眼睁睁看着刘菊花从小订到大订,一步步的走完订婚该有的流程,连年底成婚的日子都定好了,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无处可发。
而正当小郑氏无计可施的时候,她遇见了自己年幼时候认识的一个婶子,也就是小影口中不守妇道的妇人。
这个妇道人家正是在小郑氏年幼的时候,偷了外头的男人,被自己的另一半毒打一顿,随后给休回娘家。
发生这种被休的事情,这个妇人不知悔改,反而找了个有钱的姘头,年前做了坏事被林衙役抓到衙门关起来,因为恶意伤人的罪行不轻,得关上好几年。
这个妇人因为此事心生怨气,觉得林衙役太过小题大做,不就是打了人吗,赔些银钱就好,不该把自己的姘头抓到衙门关起来,毁了她该有的好日子。
于是乎,不守妇道的妇人通过各种渠道,千方百计打听到了林衙役有个未过门的未婚妻,也就是刘菊花,目标便转移到了她上面。
小郑氏是一堆无人问津的屎,这个不守妇道的妇人也是一堆臭烘烘的屎,两堆屎凑在一起,便想出了陷害刘菊花的恶念来。
“我要是肯偷她的首饰,直接到当铺当了换银钱,还能省事些。”小郑氏一脸得意的样子和妇人讨价还价。
妇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猜到了小郑氏心思,便一副贼笑的样子说,“这些首饰能值几个钱,我双倍给你还不成吗?只要你把刘菊花随身携带的首饰,还有那老婆娘给她的见面礼偷来,五两银钱就是你的了。”
两人一拍即合,小郑氏负责偷刘菊花随身携带的首饰,送给这个妇人当证据,好来诬陷刘菊花和自己的姘头有染。
随后,这个妇人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到处诉说,说林衙役假公济私,因为自己为过门的媳妇和别人有染,这才抓走了自己的姘头。
这一切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唯一的破绽就是小郑氏去镇上送证据的时候,不该伸手拦下文子的马车。
小郑氏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拦车的举动,坏了她和妇人精心策划的栽赃嫁祸,也算老天爷有眼没打瞌睡了。
当影子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小影,连小影这个外人,都气的脸色发白,天底下居然有这种坏心眼的亲戚。
“姑娘,你可睡下了?”小影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文子,免得文子将来知道了怪罪自己。
“还没,怎么,你有事?”文子抬头看到小影那副别扭的表情,心下跟着一紧,坐起来披了件衣裳,“小影,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要来告诉我?”
“恩,不瞒姑娘你说,我确实听到了一些关于菊花姑娘的事。”小影点点头,随后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文子床边,整理下情绪后开口说,“姑娘,这个小郑氏,真是坏透了,连骨子都是臭的烂的。”
“小影,难道我猜对了?”文子一听这话,脸上显得有些暴躁,她多么希望只是自己的小心眼,把小郑氏往坏处了想。
“姑娘,不仅让你才对了,还扯出不少人来呢。”小影先是伸手帮文子捏捏被子,确定文子不着凉之后,这才开口继续说,“同小郑氏说话的妇人,原先有个相好,犯了些事被林衙役给抓了。她心存恨意,也不知道怎么就找上了小郑氏,两人一拍即合,想用这事来栽赃林衙役,威胁林衙役放人呢。”
“混蛋!王八蛋!两个不要脸的贱人咧。”文子不停的用自己以前少用的词汇,来发泄一下自己暴怒的情绪,她能理解那个妇人的一己之私,却怎么也想象不到,小郑氏会参与此事当中。
“姑娘,这事,你打算怎么做呢?”小影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的问了问一脸怒火的文子。
“哼。”文子双眸闪过一丝恨意,她是怎么都不会放过那个妇人,连同小郑氏,也的吃些不小的苦头,才能一解她此刻的气氛。
“姑娘,需要动手的话,吱我一声就行。”小影能从文子眼里看出恨意,她是动手惯的人。
现在不管男人女人,犯了错惹到文子的人,让文子暴跳如雷想揍人,小影便能用武力来帮文子解决任何事情。
“小影,这事不急。”文子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她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计划,想用局中局来设计这两个恶妇。
“那、姑娘,你可有什么好的点子?”小影一看文子勾嘴发出冷笑,便能猜到文子心里在盘算着整人的点子。
现在的小影,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最好不要得罪,一个是轩辕破,另外一个就是文子本人了。
“小影,被小郑氏偷去的首饰,东西现在都在哪呢?”心里有了复仇计划的文子,心情一下子阳光起来,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整人的方式来修理人了。
“姑娘,我已经让人做了差不多的,换下了菊花姑娘的首饰了。”小影直接回答文子的问题,这些小事她自己就能当场拍板子做主。
“很好,小影你做的很好。”没了后顾之忧的文子,大笑几声后,换了副面孔说,“小影,你派人去镇上查查,看看这个妇人还有什么老底可掀的,尽量把事情闹大了。”
“看热闹的不嫌事多,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吧。”小影抿嘴笑,她就知道文子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想出损人的招数,来对付这个心存恶念的妇人。
“自然!”文子勾嘴笑起来,眼里写满了我高兴的色彩,好似已经看到了小郑氏和妇人吃瘪的样子,“至于这个小郑氏,我以前是太过心慈手软,现在是该给她一些颜色好好瞧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