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女人不得喝酒,你们几个?凭什么这样来说?嗯?就凭着你们几个,若是不服气,我们出去比试一下,这酒我来喝!”男子嚣张道。
“你是谁呀?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芙蓉六大金刚齐声问道。
“好,不明白不要紧,我马上让你们明白。”男子道。
女子立马闪躲到那男人的身后,看着他后背银白披风上,面画着盖世龙王头像,那龙王之气可吞日月。女子传递眼神给戴斗笠的男子,鞋尖踮起才够望见他,眨了两下眼,瞥见有个汉子与她看来,不屑一顾来翻动起白眼,鞋跟落下,藏在男人身后。
金刚老四嘴中的鸡腿骨头,咬着个细碎,脸部肌肉颤抖,将手中的鸡爪扔了出去,接着吐出鸡腿骨渣,骨渣带着口水,似飞箭撞在罡气盾形,女子面前的男子消失不见,目光所见金色罡气,保护她免于一死。
女子震惊,体内的太阴真力,不受控制一般,释放出来,双手推出太阴真轮,将金刚老四轰击出庙外,另外五个金刚震飞在庙里,落地后,瞬间给太阴真气冰冻,面发结霜,足下盖雪,已过膝盖。
金刚老四舌头麻木,开口不动,目光中看见有一个黑衣人走来,手中拿着剑,认识他,正是那庙宇中戴着斗笠的男子,记得他的手中剑的样子,不知他来作何打算;自己的怀里藏着巨金,可惜身体僵硬在地,膝盖覆雪,额头结冰,耳朵失灵,只有目中点滴神识可用。
女子立刻飞来,准备一掌出击,拍碎那老四天灵盖,身影似陀螺落下,搅动天地云气散开,太阳出现,身后的黄沙汇聚成龙头,带着惊天动地的吼声。九个飞天女子,四方散开,当中一个女子掌心遮面,渡光袭来。
一串串明亮的小手印,聚拢在老四的头顶,最终化为气势,足有上亿个手印,像是白白的雪堆,幻化少女手臂与挠人时的手。
大地释放出一道金色的光泽,升起一阵白色浓烟,女子放下袖子,揉了揉手腕,对手心喝了一口气,搓了搓手臂,转头望去太阳正高,把拿出来的镜子,小心的塞进口袋里。目视四周,已看不见那戴着斗笠的男子,几千块丈高的岩石,给她随手扔远。
所扔的岩石都留下女子的手印,并且都是贯穿成的样子,可以透过光泽。她犀利的目光在岩石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咬着自己嘴唇,目色阴晴不定,抓着她的袖子,气的原地跺脚。大地在她的脚下开始颤抖,不断有蛛丝裂纹出现。
“快离开那个地方,有五仙穿越时空抓你来了。”女子低头看见的文字,正在她膝盖前的石板台出现,惶惑不解,惴惴不安,只是一直想,并羡慕能写出这样漂亮字迹的人,到底是哪个?因距离她时空极远,当她读完这些话,脑中无限疑问,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告知。
可是那句话昙花一现,破碎在她的视线内,那极为丰满的文字,永远永远的不可能让她在看见。她冥冥之中,意识到了一个自己,这个自己可能是她的一个好朋友。她们之间有着某种生命上的意义,甚至能够察觉对方所在的时空,彼此都眷恋对方,分不开她们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仿佛血脉是长在一起的,原本就属于一个人。
“我的妈呀,我正好修炼的差不多,来几个陪练人生何其开心,还有我这样幸运的人吗,哪怕是死,我都不遗憾了,让他们尽管来吧,我就在这里等候大驾光临,谁要是走开一步,谁就是孙子!”她铿锵有力的道。
时空有一道密语传来,“我是仙姑李清昼,你是我的三转仙身,我现在是第七转,命令你回去古庙,不要停留原地,一会儿,会有五个强力的高手来到你身边,晚了,就走不了了。我教给你一个任务,帮我杀了那个说书人,一定要完成任务。”
“列位仙魔,告知此事,定然不负众望,今日我守候此地,立下誓言,不可亲废,免得我被人耻笑。如今造化此生,若无胆色,怎么敢立于天地,不足列位操心,这等五仙来,吾家逐个降伏,静听佳音!”她恭敬道。
“有此胆色,我宽心了,我授予你黄天极道神功全卷,你且细听。”李清昼告道。
“仙魔知晓我本真,因人而异,慢念法术与我,真如我亲父母。如此,我更加稳操胜卷,谢过谢过!”她恭敬谢道。
“如此便好,你小心行事!有我黄天极道神功助阵,一定能够帮忙完成任务,保护好自己。”李清昼道。
女子与李清昼断开消息,撕扯下一截袖子,咬破手指,将黄天极道功法默写在布中,正在写着,听见似有人走动,以为是那五仙人送入虎口,口中叹息,假装无事发生,其实早心中暗自运劲,准备先发制人,先重伤一仙,然后,慢慢对付其他四仙。
她辨认出来,来者并非是人物,竟是山里常见的平常野兔。她抓紧那兔耳提在眼前时,又听见有人脚步声,进来她的视线,来者是一个老者,腰间挂着葫芦,脸色红润。她并不认识来者,见他面相,看来不好惹。
老者看清楚自己追赶的下酒兔,正给面前女子提在眼前,他右手摸摸肚子,倏然出手,朝女子手中抓来,一把将兔子抓来手中。
女子看那老者拿着兔子,准备扬长而去,想忍一忍也算了,好在来的不是找她的五个仙人。她跟着老者,来到他身后,兔子正给老者,放在兔笼内,旁边才生火堆。
老者吃葫芦中的酒,察觉到女子,喉咙烈酒滑进胸腔,嗝的一声,酒气从胸腔喷涌出喉管,折断了松枝,咔的一声,又咔的咔的几声,一片松枝给他折断,纷纷扔进了围火石当中。
老者弯身来抚摸兔耳,眼脸笑眯眯,讲来,“等会儿,就要吃你了,小东西,你可是比那宋朝宗那小贼,好找多了。”忽然,咳了一声,喷出一嘴的浓酒,把兔子给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