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冰封派的门主冰洋子仙人,骑在大白鹤上面,看起来面孔十分的慈祥,目光有些明亮。女弟子与宋朝宗下意识作出同样的举动来,便是抬头看着大白鹤,发出了吃惊的目光。
冰洋子仙人看似很开心,他没有骑着大白鹤离开,刹那,宋朝宗与女弟子觉察了门主的神情变得开始不妙,在他们的眼睛中,门主的身上多了许多不同。
女弟子尖叫了一声,她率先发现了门主出了事情,她因为过于害怕而浑身颤抖,猝不及防的宋朝宗也吓了一跳。他急忙站了起来,看见在了大白鹤身上的人身后有一把剑,贯穿了他,所见之人已经没有了生气。
女弟子知道后,开始迟疑不决,犹犹豫豫,此生并没有经历这样的灾难,所以,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甚至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命运会因此发生巨变。
堂堂一派之主,如此的情景展示在自己弟子面前,就算是最熟悉他的弟子也会给他的遭受所吓坏,何况女弟子与门主之间的距离与身份地位仿佛隔着天堑,有着无法逾越的又无法言明的距离存在。
“怎么办,我从来没有,也不想碰见,绝对不会想遭遇这样的可怕事情发生在我的面前,但事情就发生在了我的身边,一辈子都无法驱出内心的阴影了。到底是谁,把我们的门主伤成了这样子?”女弟子自问起来,忘记了四周的一切,她没有走出思考,便听见了一个人告诉他,附近来了人。
“附近有人来了。”宋朝宗看着来者的位置道,“但愿不要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不然,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抱着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把这个倒霉的门主先藏起来,不然,这个门派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后,可能立马乱成一锅粥。
“现在只有你能够帮忙我摆脱困境。”女弟子突然冷静道,“答应我,帮一个忙。”她变得自信起来,看着宋朝宗的面孔,她从来没有相信门派外的任何人,可是现在,她不得不试一试,相信面前的兄弟。
她非常有勇气的开始面对现实的考验了,来的那位正是门派中的一个新来的弟子。新弟子带着三只大箱子,路过了这里,碰见了师姐,惊慌地闪躲开来,但他已经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虽然,他不知道白鹤上面的人是门主本人,但觉得那白鹤应该是长老才能够骑乘的,这一点是他知道的。
女弟子看的清楚他的面孔,猜测他会保守秘密。那男弟子打量了师姐的目光,还有他面前站着的那位朋友,又把附近的大白鹤身上散发的气息与所知道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几乎吓晕过去,神魂颤抖着抓住骑乘的飞鹤,作出毫无观察过的冷静神色,灰溜溜地飞离开这个可怕的神秘未知的现场。
女弟子看他灰溜溜地飞远了,松了一口气。她记得师门的一位大弟子曾告诉过她们,门主的大白鹤饮食上面特别的挑剔,喂养他的弟子经常要去山外找食物给它。
她把目光轻柔地转去宋朝宗身上,眼前只有他可以利用,但是宋朝宗根本不知道要被人利用。她先去问大白鹤,想不想吃东西,想的话跟着她走。那大白鹤答应了跟她走。她将天空飞来的不知哪位弟子丢下的披风拿来,在了门主的身上惊恐且恭敬看着,念动了解脱灵咒,摆脱他的威压,遮挡住了门主的身体。
宋朝宗看着一言不发,到底不是自己的门主,自己也没有那么的恭敬与崇拜之心,只是有些小小的触动,发现大白鹤与他们并飞。“你愿意不愿意坐在那只大白鹤身上,求你了,我们的白鹤快飞不动了。”女弟子才驾驭白鹤开始飞的时候,便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宋朝宗当然不是可以说乐意,但他冷静之后,躺在了大白鹤的羽毛丛内去了。
宋朝宗在想这个大人物是谁,女弟子肯定知道,可他没有主动跟她问话。按照常理,他们应该大声呼喊,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但女弟子的做法太神秘了,自己都蒙在了鼓里面。
“她想要干什么呀,怎么带着我飞了那么久了。说好半日就足够了,现在飞了快一天,还没有停下来。搞什么名堂?”宋朝宗在想着,转身去看女弟子,驾驭着飞鹤,神情很严肃,他知道事情不太简单。
女弟子突然朝着他喊了一声落下去。宋朝宗斜看冰山中还有竹林生长,应该是这里的,琢磨了一阵子,就落下进那片翠绿竹林附近冰石路上。
四周竹林虽然绿意幽幽,但却有些衰草埋在它附近的雪中,变得泛黄与干枯。几根光滑的木头竖立在雪内,这里有几间屋子,可院子外没有人影子。抹去窗户上的霜雪,板凳、桌子、画卷、古籍、炭盆,屋子内静悄悄。
“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什么东西?”身后有人从他的动作上看来是这样事情不错。
“你住在这里?”
“怎么了?我当然可以住这里,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的?”
“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我是这里的一名普通弟子,称呼到底没有什么名气,不问也罢了。”
竹林内有人走来,用粗罗嗓子喊着,“竹七、竹七,看我今天打的猎物好肥,赶紧把火生起来,咱们乘着师傅不在喝几杯子。不要担心师傅老人家会回来,他刚才去了门主那边商谈事情去了,跟着去的还有流雪师叔与华果师叔,众多师叔他们,看来事情不简单,快点,别磨蹭了,晚了可吃不上酒了。”
那人走来了院子内,将肩膀上的猎物扔在了雪地里,开心地看着它们,准备了一堆话,要进门内来说,一看门中没有生火,便奔走去取柴木,抱着进来了屋子中,哗啦扔了一堆木材于地上,看着屋子里面还有个陌生人,忙道,“兄弟,哪个师傅让来的?”
“你别害怕他,这位进屋子的是我兄弟竹八,山中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师兄弟,平常大师兄他们不会归来,你放心吧,竹八很好交往,不会使坏心思。”竹七道。
“两位,我来来就走,可没有说要留下吃饭。”宋朝宗道。
“不缺你这一小口,既然来了,就留下饭来吃,最好喝几杯再走。”竹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