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他们在这边已经准备提前庆功了,那边潜进去的两个人亦是一阵欣喜。
是万万没想到,这次的任务竟然这么的容易。
还是要小心一些。其中一个小声道:不过运气真好,那个药剂师现在正好不在。
他们上去是该先复制资料,还是先带一些样品回去,或者
什,什么?
两人上了二楼,推开第一间房间的门,就被里面的风格给震惊了。
这是时年前两天刚换的壁纸,毕竟方便,墙壁都是可以调节的,他给换成了大森林。
还把客厅的鸟爬架,也就是那颗梧桐树搬了上来。
大床丢到了一边,挂了一颗圆心悬浮床。
也是一片的绿意泱然。
一开门时,还直闪红光金光绿光各种光,欢迎回家。
闪完了又恢复一片绿,但已经快把人眼睛给闪瞎了。
这,这真的是药剂大师的住处?确定不是哪个非主流,还是非一般的非主流住处?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卧室并不算什么。
等他们打开药剂室的门时,瞬间就被里面的红线给震憾到了。
确定这是炼药的地方而不是月老拉红线的地方么?
有药剂。其中一人往角落里面一指:那边是材料。
就不知道这位药剂师是个什么毛病,喜欢拿红线绑着存放。实验室应该不是这些,有可能在三楼,咱们在这边拍些照片,拿些样品就上三楼唉,你别乱动红线。
没什么,就是普通的红线,也没装什么感应。另一个人道:放心,我动手前有看的。
然而他没预料到,这破红线时年是真乱绑的。
松的紧的,有的还没系,就那么搭在那里。
时年自己用时,本来就不怎么借这些红线的力,而且他神识很强,这些小细节有问题也瞒不过他,到时候那里多耗点儿灵气就行但换了别人,立马就给碰开了,然后药剂就掉地上了。
而且不是一管,通常都是一掉一长串,再带着旁边的
那就跟有名的多米若骨牌一样,最后轰轰烈烈的,大半个屋子的药剂都往下掉。
这两人能被派来执行这种任务,身手那也是不用说的。但再好的身手,也应对不了这种局面。
或者说只要是人就不行,别说是人,章鱼八只爪都不够抓的。
正好干脆破坏了其中一个说着,突然一顿,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一吓,加上当时正在试图抢救落地的试管,准备拿回去一两个当样品,结果不小心手撑到了地上,碰到了药剂。
他的手套是防止落下指纹的,并不防水,因此很快被药剂接触到手。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声:啊!!!
陆柏庭的人过来时,他们正一个大笑,一个刚惨叫完正在单手操作光脑一群人戴着防毒面罩和专业的手套冲了进去,将这两人轻而易举的逮捕,然后拉到了楼下。
其中一个火速抢过光脑,发现已经提前发送完消息并关机了。
显然那个惨叫的人惨叫时已经有预感了。
但大笑的那个现在啥也干不了了
哦。时年得知后说了一句,疼痛只要不把人晕,有些人,尤其是专门经历过这方面训练的人,全更加清醒。但笑却不同,应该很少会有人专门训练大笑,而且这笑还不是假装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陆柏庭:到底都是什么药。
惨叫的那个应该倒霉碰到了我练的美容药
这话一出,险些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美容药?你这怕不是奔着毁容去的吧!
如果没看错的话,根据那边现场传回来的画面,那人的手可就剩骨架了。
附带品,其中一种植物中即含有对美容有利的,又有有害的,我将其一分为二,一部分用去美容这是那天跟言华昕去美容院后想出来的,回来我就试了试剩下的那部分就成了现在这样,合起来我管他叫红颜枯骨,美容那份叫红颜,这个叫枯骨。
薛迟没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你这名字起得还真是实在。
有个上将忍不住问:那那个一直不停笑的那个呢。
哦,那是因为我们班有个同学从出生到现在不知道什么是笑,准确的说他能笑,但不会发自内心的感觉到愉悦。所以我就想了个法子,那款药剂大概可以把人的快乐份子放大到一万倍不过还没开始试验,那位估计不小心吸入了原料,惨上加惨,我估计怎么也得笑上三五个小时才停得下来吧!
时年一本正经道:希望他命好点儿,不会笑抽过去。
众人:
陆柏庭那人将人拖走,该治疗的治疗,该审问的审问
时年打了个哈欠,他是怕来的是那两魔修,这才多等了这一会儿。既然不是魔修,那陆柏庭的人完全处理的来,便准备挂通讯了。
而且,
挺长时间了。他说:老师本来就怀疑我是出来上星网爆料来了,再不回去估计又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
陆柏庭:爆料?学校又怎么了?
还不都怪你。时年张口就是:我听你的今天去学校食堂吃饭,结果竟然有人要打我。
纵然是视频通讯,一眼就能看出人应该没事,但陆柏庭还是立即问:人怎么样?
啊?那个哨兵么?时年说:放心,没死,我下手有分寸。
陆柏庭:
其他人:
第32章
时年汇报完自己没惹事便挂了通讯回教室了, 喊了报告进去之后,那老师笑着看了他一眼。
时年:???
时年同学,不要忌讳去医院, 该看就得看。老师看了一眼表,你这时间有点儿长啊!一般来说是不太对的要不是老师信任你的人品,都要怀疑你是躲着去跟小对象煲电话粥了。
全班顿时哄然大笑。
而跟时年煲电话粥的小对象咳, 是会议室里面的陆柏庭和众位上将中将等人。
一众见过世面, 甚至称得上是见多识广,炮弹打眼前都不带眨一下眼的大佬们, 此刻却都出奇的沉默。
好一会儿,才有一位干笑着说:呃,那个, 那位小朋友真幽默元帅, 你是给他配了保镖么,配得好,真没想到在学校里面还真可能会遇到危险啊!
只有薛迟在想, 保镖?什么是保镖,学校里面跟他们有关系的人还认识时年的也就一个言华昕, 还是个向导, 身体不好,遇到危险跑都不一定跑得快的那种。
所以这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和同学反应比较快,还是真是时年自己干的?
薛副官想起自己放言的倒立喝粥,此刻不明所以的有些慌!
而另一位上将已经想到,元帅, 先前我们喝的新药剂,就那款效果极好的,不会正是出自这位小友之手吧!
不是。陆柏庭道。
其他人想, 果然吧,太年轻了,想也不太可能
就听陆柏庭紧接着就是一句,但其中很重要的千百花汁是他提炼的,所以这件事情
懂,保密。在场的人纷纷道。
他们知道轻重,甚至怀疑要不是赶巧了,而且事情又挺紧急,他们都听不到这段对话。
果然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那位小朋友还在上学就有如此出色的能力,怕是一校的高才生吧!
六校的。其中一位上将道:我家女儿前段时间天天看他,说他好帅好飒,爆打渣男简直强无敌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时年,药剂学三年级学生,刚把前男友送进局子里面。
众人:
陆柏庭:说正事。
大光屏上,已经调回了他们先前所说的问题。众人当即收回心神,开始讨论正事。
但会议结束,大家私底下怎么谈论嘛,那就
方才重点太多,没关注这些小细节。这会儿细一想,你们发没发现,那时年口上叫元帅老板,但那口气压根不像是在喊老板,随意的很。
正常吧!另一位上将道:他们药剂师不都那样,脾气大的大怪的怪。就那姓郑的,本事没多少,跟谁都大嗓门的吼,要不是看他是向导年纪又大了,早抽他了我。
我倒是注意到,他竟然轻易就那么把差点被打的事情的错归到老板呸,是元帅身上,那不无理取闹么?
关键元帅不觉得,还问人家受伤没?
更关键正主以为咱元帅是在关心那个打人的哨兵我看到了,元帅那一瞬间脸色肯定黑了。
这知道的是个药剂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男友呢。以往见过咱们元帅跟谁是这个态度啊老刘,你那什么表情。
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只关注那药剂是真好用。刘上将道:本来我都觉得自己不行了,是该跟老元帅一样退下来了,但谁能料到啊,现在用了那种新型的舒缓药剂,我感觉我还能再干几年。
众人的心思当即又落回了药剂上面,纷纷是兴奋不已。
就是太少了,以后要是能多点就好了。
而不同于他们这边的欢快反应,白议员那边的反应就沉重多了。
该死的。白议员咬牙道:那陆柏庭一定是早有准备,分明就是早准备好了等咱们上勾。
可不,那卧室一看就不是正常人住的。那药剂室谁家研究室长那样,放药剂也没有那么放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小小年纪,倒是足够阴险。
他们完全忘了方才是多么高兴,多么瞧不起陆柏庭,这会儿非但笑不出来,还觉得人家阴险。
而时年,正被言华昕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
兄弟,别忌讳行医啊!
滚。时年道:去打了个通迅罢了,上课前我去没去洗手间你不知道啊!
两人还是结伴去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言华昕一个没忍住,开始趴桌子上面笑。
旁边听到他俩对话的同学也差不多,笑得是腰都要直不起来了。其中一个忍不住道:我刚才在课堂上就一直在等,想看时哥站起来跟老师说,您误会了,我其实就是去煲了个电话粥,不过不是一个小男友,而是一打。
唉,小原你够野的啊,还一打男友!
众人笑得不行,打打闹闹间课间就这么过了。
时年终于结束一天的课业,直接开着飞行器就回了家。
此刻这边已经爆露,自然也不需要另一栋别墅来干扰旁人的视线。所以所有的安保人员都调来了这边,不说乌压压一片人,也很多了。
时年把飞行器开进去时,发现很多人都在看他,目光古怪而敬畏
怎么了?他挑眉问。
众人立即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闯进来那两人挺惨的。
大佬你看着精致美人一个,原来是蛇蝎美人啊!
陆柏庭已经回来了。
楼下倒是没受什么损失,精密的仪器和那些千百花完好无损。时年难得的没进厨房去取吃的,而是直奔楼上
防护措施。陆柏庭道。
没事。时年道:我自己配的药还能毒死我自己是咋的,怎么样,上面损失怎么样
陆柏庭道:不清楚,他们把人带下来,就没再上去过。
另外,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光手,送去医院时就连整个胳膊都只剩骨架了,后面发展严重,险些没控制住,现在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另一个人现在还在笑,完全停不下来,哪怕我们拿枪指着他的脑袋。
他本意是想让时年明白,他的那些药剂虽然没有有些实验室中的病毒那么麻烦,但也绝对不是完全无害的。
但后者听了却直接点头,
那肯定停不下来,你以为那是闹着玩的么,我给同学用的时候肯定要稀释的,那么多倍,等同于哪怕你没想,脑海中一晃而过,甚至都不用晃过,潜意识里面有这些快乐的记忆,便会激发起高兴的情绪,而这种情绪一但诞生
你以为笑得停不下来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人往往从欢乐的笑声中停下来,其实精神还是亢奋的,情绪还是兴奋的,而在这药剂的作用下,你依旧高兴,依旧在笑,如此循环,只有等药剂的效果全散了,不然肯定停不下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后来那个不小心碰到枯骨的,也闻到了笑的药剂,只不过可能药量小不显,后来才发作,那是一边肉在掉,一边人在笑,跟恐怖片儿似的。
不过,
我问的不是这个损失。时年说:药剂还能再配,我问的是我房间损失怎么样,他们破坏我精致的私人空间了么,我晚上还能有地方睡么还有游戏室,里面的游戏舱还能用么。
陆柏庭:
你的重点就在这儿
不然呢?时年十分理直气壮,你不知道,下午同学们打闹,我都笑不出来,一心惦记着游戏舱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游戏舱。陆柏庭说。
那就好。时年立即欢快了起来。
这样就算卧室出事了,今晚也可以打一晚上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