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的自尊心被沈曼狠狠的踩在地上,她瞪着沈曼:“你!”
“怎么姐姐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沈曼转身就往外走。
沈研的心在滴血哽咽的说着:“我是贱人,求求你,放过我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可以了吗?”
沈曼转过头:“啧啧,姐姐你还真是傻,以为说两句话我就会放过你简直是在做梦!”
沈研的气的嘴角抽搐:“你不得好死!”
......
傅寒深接到慕容逸的电话连忙赶到了医院。
他盯着监控上穿着半透装的女人,这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深夜他都能梦到那个女人的模样。
傅寒深点了根烟问道:“只有这些了?没有拍到正脸的吗?”
慕容逸摇摇头:“看了几十遍了都没有拍到正脸的。”
傅寒深若有所思,这个女人还真是难找,等找到了他一定不会再让她跑掉。
慕容逸脑袋一转说道:“既然她拿了钱就来了医院,一定是医院里有她的朋友或者亲人生病了,没有钱才出此下策去夜总会竟舞。”
傅寒深头微微扬起弹了弹烟灰看着慕容逸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你知道怎么去找了?”
慕容逸被怼的一时语塞,这不是帮他分析嘛,这么大的医院他怎么找。
“一天已经过了,还有两天时间找不到人你就打包行李去非洲。”
慕容逸真是怕了他:“不是吧,傅寒深你来真的。”
就在他们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医院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则新闻:#孤寡老人深夜露宿街头,儿女不孝!#
播报的记者讲解到:“昨夜凌晨4点,于海城江阴路发现一位老人躺在街上,老人衣衫褴褛奄奄一息,不知老人的儿女身在何处,竟如此狠心!”
“你说,现在怎么还有这种做儿女的。”
“是啊,现在都说养儿防老,到头来孩子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管。”
医院里的病人都在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说道:“这个老人,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16号床的病人李淑贞嘛。”
年轻护士仔细看看了诧异道:“这李淑贞的女儿隔三差五的就来医院,为了给母亲治病不惜跑去夜总会筹钱,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昨晚上查房的时候,发现李淑贞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被家里人接走了,这么说来就是她了。”
听到这里慕容逸像是抓到了什么信息急忙问道:“你说为了给母亲治病去夜总会筹钱的那个女孩她叫什么名字?”
护士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俊逸的男子腼腆说道:“好像是叫沈研,你问这个干吗?”
听到沈研的名字,傅寒深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他思忖良久吩咐管家道:“去查沈研不在家里的时候都去了哪,查到立刻跟我汇报。接着派人去找她的下落。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慕容逸看着傅寒深着急的模样问道:“如果那个人就是沈研,那岂不是沈研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
傅寒深脸上的愁容加深,要真的是沈研,他又该怎么去面对她。
他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他质问她奸夫是谁。
想到这他觉得一阵燥热拉了拉领带,猛吸了几口烟。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傅寒深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是沈振国接了起来。
沈振国一副谄媚的口吻说道:“傅少,沈研已经找到了,按您的吩咐正在做堕胎手术,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沈家?”
傅寒深没想到沈家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这么快就对自己的女儿动了手,气愤不已:“谁让你自作主张的!现在她人在哪!”
沈振国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她现在在沈家的老屋。”
沈振国挂掉电话后吓的一身冷汗,不是他说要么打掉孩子要么就让沈研回沈家吗,现在责怪自己自作主张又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做手术的房间门口询问道:“手术现在还能取消吗?”
沈研听到这句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以为是父亲发现了良知。
医生回道:“现在已经开始吸宫了,没办法停止了。”
沈曼听到对话不高兴的问道:“爸爸,为什么要取消手术?”
沈振国叹气道:“我本想打了孩子能让傅寒深消气,可我打电话过去,看他的意思觉得我们自作主张,我担心......”
“爸爸有什么可担心的,难不成傅寒深会留下一个孽种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沈振国想想,哪个男的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未婚先孕。
傅寒深在去沈家老屋的路上看着窗外想起来之前跟沈研的过往,一根接着一根烟的抽想要缓解自己的焦虑,他询问道:“还有多久到?”
司机回道:“还得两个小时。”
傅寒深命令道:“开到200码,遇到红灯直接闯过去。”
司机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只得照做,一脚油门踩到底,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后边的警车鸣笛追在他们身后。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终于在沈家老屋前停下,傅寒深飞快的冲上了楼,留下慕容逸善后处理交警的事情。
沈振国看到傅寒深出现在自己面前,心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医生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慌张说道:“不好了,孕妇是宫外孕,大出血已经没了心跳。”
傅寒深心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他揪着医生的衣领眼神凌冽怒吼道:“你说什么!”
医生被吓的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说道:“她,她死了。”
就在这时傅寒深的管家赶到了汇报到:“您让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夫人不在家的时候都去了医院照顾一个叫李淑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