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慕容泽肯定都上过你好多次了,你怎会害怕?”蓝哲羽自说自话地解开我的衣扣,冰冷的指尖拂过我的脖颈,让我浑身一颤。
他的体温那么冷,若是被他抱在怀里……
蓝哲羽大概是看到了我嫌恶的眼神,动作微微一滞,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似乎有一丝不舍。
我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目光不掩狠毒。
“你很想说话吧?可是我不能解开你的哑穴,上次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免不了一场恶战。那个安阳……好像挺厉害的!如今外面还有个冷傲尘,我不得不小心行事,你委屈一下吧!”蓝哲羽放下床帏,翻身跃上床榻,自行将衣衫褪下。
我最后望他一眼,然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这具身体早就破败不堪,也不差他这一口了,遇到了疯狗也没办法,不是吗?
我唯一祈祷的是,他能赶快完事然后彻底消失!
“还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呢!”蓝哲羽叹息一声,“我发誓,如果我有蛊毒的解药,肯定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带你回我蓝国,然后奏请父皇,求他把你赐给我,到时我会待你很好很好的。可是我没有解药,不能擅自带你离开,万一你毒发身亡,我会很伤心的。我不像慕容泽那么狠心,他毫不心疼就对你下了蛊,还让你来西冥国联姻,我是真的舍不得让你死,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心中不屑,这些帝王皇子们,说起情话来真是一个赛过一个,可是做出的事却是一个比一个狠绝。垂涎我的身体直说便是,何必说这些可笑的理由?杀了我也不会相信你会舍不得……
果然,蓝哲羽的本质很快暴露。他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差点忘了,要喂你一颗药才可以。否则,今天我所作的事便白做了!”
一颗白色的类似果肉的小药丸被塞入口中,我迫不得已咽下,有些惊慌地望着他。他给我吃了什么?毒?还是蛊?
蓝哲羽喂我吃下药丸,也有些紧张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待看见我慌乱的眼神,他竟不敢直视,微微侧头,低喃一声:“但愿……这药不似传言中那样吧!”
传言中那样……传言中……是什么样呢?
我来不及多想,小腹陡然一痛。不似蛊毒发作,但同样的让人难以承受,腑脏好似移了位一般,翻江倒海地痛楚令我浑身颤抖,我咬紧下唇,目光犀利地盯着蓝哲羽。
是毒药吗?让人这样难受……腹内剧烈的翻绞着,刺痛渐渐变为胀痛,似乎腹内有什么在生长,我疼得满头大汗,目光渐渐迷离,原本的犀利早已不见,只余痛苦的煎熬。
一波接一波的痛令我几乎窒息,腹部好像要胀裂开来一般……
蓝哲羽倏然伸手,解开了我的穴道。
身体可以动弹,我飞速伸手按在腹部,触手所及,平坦如初,并未鼓胀,但是这种胀痛却是真实存在的,我痛吟出声,按着小腹蜷缩成一团,在软榻上翻来滚去,痛到不能呼吸。
蓝哲羽目光愈发复杂,他喃喃道:“难道……传言……是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痛楚渐渐减弱,我狠狠盯着他,艰难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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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哲羽露出一抹奇异的表情,随后定定看我,视线缓缓定格在我的腹部,然后启口:“是一种奇药……”
“奇药?”我喘息着,眉心紧蹙,等待更进一步的答案。
“不错……这种奇药……传言可令男子受孕……当世仅此一颗!”
什么?!
可令男子受孕……蓝哲羽的话让我彻底懵了!
回想方才腹中的不适感,似乎有什么在生长的胀痛……难不成是……
我忽然有些想笑,木洛熙……你还真是命运多舛……这么多人处心积虑地算计着你……哈哈……恐怕也是当世第一人吧!
手腕微翻,银针簌簌飞出,直射蓝哲羽的咽喉!泪光朦胧,我一直倔强地扬起唇角,蓝哲羽,我要你为你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蓝哲羽竟不闪不避,眼睁睁看着我的银针直袭而去。
在我以为他会被射中的时候,他蓦然抬起手臂,挡在身前,银针一根不落,全数钉在他的手臂上!
蓝哲羽眉头一皱,然后快速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再次点了我的穴道。
方才迷香的作用并未散去,我喘息着倒下,内心苍凉如雪。
还是逃不过……
“……如果冷傲天发现这里有小生命在孕育……以他当世第一大国的帝王身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么破坏西冥国和燕国结盟的任务我也算是完成了……”蓝哲羽运气将手臂上的银针反弹开去,然后伸手覆在我的小腹,嘴角缓缓勾起,“木洛熙……如果你真的可以受孕,我会不惜代价将你带回蓝国的!”
语毕,蓝哲羽将我身上仅存的亵衣扯落,欺身压了上来……
我垂着眼帘,面色沉寂如水。
不多时,身下传来钝痛,蓝哲羽复杂的目光一直萦绕着我的脸庞,他卖力地耕耘着,试图在我体内留下他的种子……
呵……像女人一样受孕么……倘若真能如此……还真是多了一个在后宫立足的筹码呢……
只是……蓝哲羽……如果我肚子里真的有了你的骨肉,你能如我一样狠心杀了他么?你以为我会傻到乖乖让他留在我的肚子里等着被冷傲天发现么?
湿黏的液体、淫靡的声音……我闭着眼睛,将自己想象成一具死尸,任由蓝哲羽在我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孱弱的身体经不起接二连三的折腾,我的意识渐渐消散……
“殿下,该启程了……殿下?殿下!”是谁的声音在聒噪?
我艰难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蓝哲羽也已经不在房内。
门板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安阳略显担忧的声音传来,我试着动了动身子,直感觉腰腹酸痛无比,身体仿佛被巨石碾过一般,碎的四分五裂,难受至极。
“殿下!请恕属下无礼,我进去了!”安阳将门踹开,大踏步奔了进来。
我心下暗惊,不想让旁人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下意识地裹好锦被。还好,虽然蓝哲羽昨晚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但床褥还算整洁,被子盖在我身上,遮挡了那些暧昧的印记,旁人乍一看,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殿下?”安阳见我好好躺在床上有些吃惊,我无力苦笑,大概上次逃跑把他吓坏了,他肯定以为我这么久没回应是逃走了吧?
“……安统领……我有些不舒服……延迟赶路的时间吧……”我有气无力地开口,再次困倦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