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躺在黑莲花男配怀里瑟瑟发抖[穿书]

  “什么垃圾玩意儿,这么稀罕?”白顾黔咬牙,烦躁地扔掉手里的钳子,从保险柜里拿出手机和打火机。

  十分不耐烦地拨通一个号码后,一边等待对方接通,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喂?怎么了,是不是白家那边有情况。”电话里响起一道男声。

  “不是……”白顾黔语速缓慢,有些微不可查地犹豫,“我想请你帮我买点东西。”

  “哦!买什么?针孔还是窃听器。”

  “……飞天小女警。”

  “……”那头沉默两秒,“什么东西?我没听清。”

  “我让你帮我买一套飞天小女警!”白顾黔一字一顿地重复,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末了还补充,“就在别墅区向东的方向有一家快餐厅有买,要三种不同颜色的,绿色的那个记得装上番茄酱。”

  “…………白顾黔你疯了!!”那头在沉默良久后爆发出一声惊叫。

  白顾黔打火机在手上转了一圈,淡淡地回了三个字:“少废话。”

  我知道。

  他挂掉电话,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对着窗外吐出烟雾,心里极为复杂。

  ……

  快到午饭时间,白顾黔走出房间,听到阳台上传来女人哼歌的声音,嗓音清甜悦耳,调子却很奇怪,像胡乱编的一样。

  他勾了勾嘴角走过去,此时阳光正盛,采光极好的阳台就像聚光灯下的小舞台。

  萧瑟瑟正在晾衣服,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明朗的光线让她纯白的睡衣有些通透,勾勒出里头凹凸有致的曲线。

  白顾黔食指微动,觉得指尖有点冷,心里暗暗地想:萧瑟瑟沐浴着阳光,此时身上一定很暖和。

  在确定自己没带着烟味后,他走上前去,伸臂环住阳光下的女人的腰,带着暖意的腰肢纤细柔弱,让人舍不得松开。

  然而,下一秒怀里的女人就扭动着身体,将他的手推开。

  “阿黔你干嘛,我在做家务呢,你如果无聊的话就去坐会儿秋千吧,今天天气好,适合晒太阳。”萧瑟瑟仰着脸说,阳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黑色的睫羽弯得像两轮月亮。

  “你陪我。”白顾黔半眯着眼看她。

  “不行,我有事要做。”萧瑟瑟摇头。

  白顾黔低头看她的洗衣框,明明已经晾完了,再次执拗地向她伸出手道:“陪我。”

  萧瑟瑟却笑着闪身躲开,弯腰提起洗衣筐:“别闹了阿黔,我还要去做午饭的。”

  “……”

  白顾黔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纤细的身影从阳光下走入室内。

  ……

  午饭两人是一起吃的,萧瑟瑟很贴心地给白顾黔准备好最营养的午餐,将菜色摆在他面前,抬头恰好对上对方幽深的眼神。

  纳闷地歪了歪头:“怎么了?阿黔,吃饭呀。”

  看似稀松平常的一顿午饭,白顾黔的胃口却出奇地差,几乎不怎么夹菜,只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饭粒。

  萧瑟瑟偶尔抬起脸来对上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想拿自己下饭……

  “难道是我做的不好吃?”

  饭后,收拾碗筷时,萧瑟瑟摸着下巴很是疑惑。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想到白顾黔没什么胃口,她又特地做了一道番茄浇汁意面想给白顾黔开开胃。

  可是做好了也没见他下楼,便只好盛在盘子里给他端上去。

  走到房门口,却见门半掩着,里头传来几声痛苦地轻吟……

  “阿黔,你怎么了?”萧瑟瑟赶紧放下盘子冲进去,环顾四周,没找到他的身影,寻着声音才发现蜷缩在窗帘下的白顾黔。

  “是胃病又发作了吗?”看到他痛苦地样子,萧瑟瑟很是着急,蹲下/身轻轻拍了拍白顾黔的背。

  “痛……”丝丝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他头埋得很低,萧瑟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双手紧紧捂住腹部。

  “哪里痛?是这里吗?”她伸出手探向白顾黔的肚子,想给他揉一揉,却不期然摸到几个硬硬的东西,愣住。

  “这是什么啊?”萧瑟瑟诧异地低下头。

  灰色的家居服衣角下露出一个嫩黄色的塑料制品,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正打算去拿,白顾黔却刚好松开手臂,三个飞天小女警就从他衣服里逐个掉了出来。

  “这……”萧瑟瑟目瞪口呆地拿起其中一个装有番茄酱的压泵,表情逐渐从惊讶到惊喜,“原来你没扔!”

  “……”白顾黔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里那点烦躁总算找到了宣泄口。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萧瑟瑟比之前更加开心,见他还躺在地毯上,连忙倾过身去:“阿黔,你为什么要把玩具藏起来啊?你肚子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一想到两天前自己还因为这个和他闹别扭,萧瑟瑟心里很过意不去,又恢复往常老妈子一般嘘寒问暖的状态:“你饿了吗?我做了意大利面。”

  白顾黔却不为美食所动,颇为闲适地朝她伸了伸手:“抱。”

  “好,抱一下。”这次她没有躲开,很顺从地圈住他的脖子,将头枕在白顾黔的胸口。

  一边拿起玩具在手里把玩:“你为什么藏着不给我?要是早点拿出来,我就可以在意面上挤一朵番茄花了,多好看。”

  萧瑟瑟拿起绿色的那支,对着阳光晃了晃,打开盖子擦干净挤花嘴,挤了朵番茄酱尝了尝。

  “酸酸的。”她咂嘴。

  忽然手上一暖,白顾黔捏住她的手腕,将压泵往自己面前送去。

  他学着萧瑟瑟的样子,含着压泵吃了一朵,表情像偷喝了酒的狐狸,半眯着眼哑声道:“甜的。”

  萧瑟瑟浑身一怔,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作者:好老的梗,唾弃一下自己

  (真的不是故意推迟更的,我只是修了一下文!你可以永远相信又粗又长的小卷卷!)

  第25章

  “你、你怎么也吃……”萧瑟瑟一下子坐起身来,脸蛋瞬间比番茄还红润。

  “好吃。”白顾黔坦然答道, 甚至又将压泵送进嘴里, 吃了一口。

  “你你你……”萧瑟瑟见这画面,结巴着吐不出第二个字, 伸手捂住脸,只觉得两颊滚烫。

  她上辈子去世时才刚成年不久, 还没有恋爱经验,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萧瑟瑟窘迫地看着白顾黔, 见其坦然得只是在吃东西而已, 不禁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阿黔是个小坏蛋。”她伸手拧了拧白顾黔的脸, 不期然摸到他微扎手的胡渣,“长得好快, 又该刮刮胡子了。”

  柔软的手心带着暖意,让白顾黔忍不住蹭了蹭, 像只慵懒的大猫, 痒得萧瑟瑟直想躲, 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伸臂再次将人揽入怀中。

  萧瑟瑟皮肤本就白皙,在阳光下更显剔透, 两颊边还留有可爱的红晕。经太阳一晒,鼻尖都是她衣服上洗衣液的清香,又暖又甜,像棉花糖的味道。

  看着她的样子,白顾黔心里的感觉难以名状, 就像在灰白的世界里发现了一朵五彩缤纷的鲜花,既好奇又满足。

  此情此景,任是圣人也不禁心动,白顾黔指尖在她手臂上摩挲片刻,淡眸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心里划过一个想法――等事情解决后,或许可以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多养一个女人而已。她身上又香又软,说话好听,做饭也好吃,怎么算他都是赚到了。

  就是白诗璃那里有点麻烦,不过也不是不能克服。白顾黔很有信心,等白家的事情结束后,她还是会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想通这一点,对萧瑟瑟做起亲密行为变得更加理所当然起来。

  然而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怀里的女人就十分煞风景地开口道:“意大利面要凉了!”

  “走,去吃饭,吃完饭帮你刮胡子。”萧瑟瑟站起身拉他。

  一听这个,白顾黔忽然来了兴趣,眸子一亮,任她牵着走下楼去。

  ……

  他们这边温馨惬意仿佛与世隔绝,白诗璃那边却是错综复杂、暗流涌动。

  白诗璃刚从白家祖宅出来,神色有些颓丧,迎面有一个英挺伟岸的男子向她走来,正是原著中总是在白诗璃最需要时为她提供帮助的男主角凌詹。

  “怎么样?白老先生可有被你说服?”

  白诗璃一脸沮丧地摇头:“爷爷他很固执,依旧坚持让我立即继承家业。”

  凌詹英挺的眉头皱在一起:“白老先生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你刚回国对一切都不熟悉,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是啊……”白诗璃深深叹了口气,“可是爷爷说有他坐镇,那些人不敢造次。”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你又志不在此,本来就为了家族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专业,选择了学服装设计,如果真就继承了家业,这些年的所学也白费了。”凌詹眸色如墨,极为怜惜地拉起她的手。

  面对最了解自己的人,白诗璃不禁眼眶一红。

  当初刚回白家时,白老爷子就有意让她继承家业,白诗璃以年纪小经验不足为由,出国留学了四年。选择服装设计专业,也是抱着只接手白家产业中服饰分部的目的。

  那时白顾黔还好好地,她本以为他们两姐弟会共同担起家业,可没想到他会出车祸变成傻子……

  现在她便是白家唯一有资格的继承人,这也是白诗璃迫切想治好白顾黔的原因,不光是为了他好,也是想有一个至亲来替自己分担压力。

  提起这个弟弟,白诗璃忽然想到一件事,张了张嘴,犹豫良久还是对凌詹说出心头疑虑。

  “阿詹,我……一直有一个想法,你说阿黔的事故会不会是……”她说到此处欲言又止

  凌詹却默契地补充下句:“人为的?”

  “嗯。”白诗璃面色凝重地点头,见周围空旷实在不适合谈话,又拉着他走入车库。

  直到坐进车里,才继续刚才的谈话。

  “我看过官方的现场检验报告,给出的结果是阿黔超速行驶,在窄巷拐弯时车轮失力打滑造成侧翻。可这也只是靠现场痕迹推测,那个地方的监控恰好坏了……阿黔为什么为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超速行驶,谁也不知道。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凌詹目视前方,对于她的话也十分赞同:“你可有怀疑对象?”

  “没有。”白诗璃回答得干脆,“听张特助说,阿黔十六岁才回国,几乎都和他那个舅舅住在一起,不怎么回白家。而且他性格很特立独行,家里的佣人都很怕他。”

  “怕?”凌詹挑了挑眉。

  “对,阿黔脾气很怪的。”白诗璃回忆着,“我刚回白家的时候,爷爷还举办了一个仪式,全家人只有他没到场。后来居然叫了一架直升飞机,给我送了一台古董钟……”

  “送终?”凌詹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

  白诗璃也撇了撇嘴,又气又好笑:“你不知道当时爷爷脸都气青了,那直升飞机强行降落,把会客场地的草皮都快刮没了。而且送钟听着多不吉利啊,连我都被他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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