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翻个身抱住他,鼻子嗅了嗅,还是没有多大酒气,也就由他去了。
下身被一根温凉的手指触碰,寻到洞口就插了进去。商商哼了哼,双腿夹紧将那根指头夹在小花瓣里。
就着那根指头,她开始一下一下的晃动身体。
其承掀开她胸口的衣服,里面直接跳脱出来两团浑源,她不仅亵裤没穿,小衣也没穿。
小奶包晃动着靠在他身上,其承喉结滚动:“商商,你想不想要?”
商商认真磨着那根伸进小穴的手指,穴里紧紧吸着他,指头艰难才插动起来。
她粘到他身上,将自己的下身贴到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上:“……要~”
甜腻的声音,拐了几个弯。
衣物被淅淅索索脱下,商商趴在他身上,温热的身子相对。
其承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引导她将肉棒插进花穴里。
商商穴口含了龟头,就一点点磨着龟头玩。
她像其承在她身上律动一样,挺着自己的小身子一点点含进肉棒。
渐渐她觉趴着用不上劲,又只起身来,这一起身太猛,完全没注意大肉棒的跃跃欲试。
滋啦一声,就插到了底。
商商被入的弯了腰,仰起脖子娇吟。
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其承坏心的挺起狠狠操干,将她撞得在他身上左摇右晃。
床也跟着晃起来,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样入的太深了,商商想下来,委屈巴巴:“……嗯呐……其承……我要下来……”
其承掐住她的腰稍微停下动作,自己半坐起来,艰难的吐出几字:“等一下。”
随后便是狂风暴雨的席卷,商商的身体被他抬高又放下,大肉棒直直等在穴口,次次都没入花心砰砰撞着。
这样操了几百下,商商穴里一阵紧缩抽搐,很快泄出了阴精。
被淫水这么一浇,其承强忍着才没有射出来。
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蓄力直干。
“啊……啊……嗯啊…………”
他俊挺的面容沾了情欲,身下女子面容姣好,额间鼻头都出了细密的汗,小脸泛着红晕,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他紧紧贴着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小花瓣被巨物撑开,丝丝的淫水从两人动作间滑落,其承抽插的又快又重,惹得商商呻吟不断。
本就睡的迷迷糊糊,被他一顿狠插清醒了又混沌了。
“呜……其承……不要了……我要睡觉了……”
其承深深吻着她:“明日你就好好睡,我不扰你。今夜……我却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又是狠狠一击,龟头抵着她的嫩肉一番猛刺,最后在被撞开的胞宫的小口里射了出来。
热热的精液洒进子宫,一阵滚烫,商商舒服的娇吟。
其承的肉棒虽射了出来,却根本连变软都不成,很快又是鼓囊囊一团插在她里面。
在她高潮的时机,像是探索稀世的珍宝,一次次试探着她的反应,然后愈发变本加厉。
顿时屋内只余男女欢爱的声音,啪啪声不绝。
成亲好累,洞房花烛更累。
商商果真被他折腾了一夜,床单被褥子都淫靡的不能入眼。
小穴都微微颤抖着,被他插的有点红肿了。
早起还带着她来了一次,可恨他还精神奕奕的起床。
商商却连掀动眼皮的都累得不得了,浑身懒懒的,看他一眼,很快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商商不去医馆的时候,其承回家会带着好吃的给她。
商商跟着陈夫人学刺绣,她平时看着好玩又活泼的,未想还能沉下心来一针一针的绣花。
陈夫人也时常来找她说话,看她眼神慈爱。
“你和其承什么时候生个孩子,更热闹些。”
商商摸摸肚子,想着街上看到的挺着肚子的妇人。
“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鼓起来。”
陈夫人被她逗笑,拿着针线絮絮说着她从前的事。
“会有的,我以前怀着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怀上了,他爹自己还是个大夫呢,直过了两个月才发现。”
商商点头,深以为然:“那我现在说不定也有了,其承回来叫他看看。”
陈夫人笑道:“那敢情好,叫他看,万一真怀上了,得多高兴啊。”
阿荣坐在不远处的小板凳上拿着书乖巧看着。
陈夫人笑着笑着忽然就顿了下来,眼神一阵空濛,手上的绣绷子也放下来了。
“商商,我最近总是梦到阿荣,我听他喊我娘……也不知道他在底下怎么样,有没有长高,有没有被欺负……”
阿荣放下书陪在陈夫人旁边,伸手想抱抱她,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娘,我很好。”
……
十二月开头的时候,其承远行了一趟。
跟着大月族来医馆买药的车队去了一趟大月,商商为他打点行囊,很是舍不得:“干嘛一定要去啊,就算要去带上我不行吗?”
“商商,我月底就回来了,这一路行程快路又难走,等以后走顺当了我再带你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