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跪下不停的求绕声不停,那高高坐在上面的主子却仍旧是一张笑脸的看着一切,而那些男妃男妾此时也想看看,最后做出这出怪事的王爷要怎么解决眼前的事。
萧绎轻咳一声,众人都停下来,知道王爷要开口,生怕怪罪自己身上,众人大气也不敢喘,汗早就落到了地面。
“本王的大胆是指那些在背后议论本王之人,难不成你们也在背后议论过本王?”萧绎慢条撕理的声调,已开始有了王者该有的威严。
“奴才(奴婢)不敢”又是一阵求饶。
萧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面的声音才打住,“行了,本王想了一下,红玉的说法不无好处,那么验身这事就算了,红玉既然本王现在身子也好了,这府里的事情你一女子也忙不过来。本王提拔子丞为总管,你以为就给子丞当帮手吧。”
“红玉遵命。”
“子丞明白。”
萧绎又摆了摆手,“都下去忙吧。”
公孙子丞也随众人一起退下,与红玉去接管王府之事,这厅内一时之间就剩下了萧绎和她的男人们,说到这些男人,她一阵头疼。
不会当王爷她在电视里看过,狐假虎威装装还是可以过去的,到是一下有这么些男人当老公,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王爷,如果没事臣妾们就退下了。”上官子俊懒得在在这里坐下去,既然她的威也摆过了,想必也没有在这里坐下去的必要了。
“以后不要以臣妾自居了,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跟娘们是的。”萧绎无关紧要的开口,喝茶低下的眼角却没有忘记扫向妖物。
上官子俊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只怕此时全身的汗毛也都炸了起来,“傻子,你说谁是娘们。你个粗鲁的女人,说本皇子(以前比王子相称,往后都换成皇子)到是看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
“大胆,敢以上犯上,不怕王爷要了你的小命”萧绎将茶不往桌子一撂,一只手猛拍桌子。
“哼,别人不知道,本皇子可是明白的狠,王爷真是前日一摔之后才不痴傻的吗?”上官子俊瞄了她一眼,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这是威胁,萧绎恨恨的咬着牙,他也就是手里抓到了这个,不然她定给他好看。当然除上官锦书外,其他几个人听到他的一席话,都将目光移到萧绎身上,难道以前她是装傻?
萧绎理了理衣服,忍住刚刚手拍到桌子上传来的震疼,“以后大家如若习惯,就叫本王一声绎儿,不喜欢这样叫,叫本王娘子也可,本王也会换各位为夫,纵然是本王娶了各位,却也明白各位在本王面前以妻妾相称的尴尬。”
上官子俊轻哼一声,想收买人心吗?他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被她收买。慕容德到是最欢喜的一个,第一个开口唤道,“娘子,以后叫为夫阿德即可,叫相公也可。”
说完最后一句,已羞涩的低下头,萧绎抿嘴一笑,真是个爱害羞的男人,“丑儿,本王还是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亲切,叫相公反到觉得俗气。”
‘噗’上官子俊不难面子的第一个笑出声,‘丑儿’?她还真是会取名子,不过这名子却实与人相符,真是丑人找傻子,天生一对。
沈焘一文人虽然明白君子有所谓有所不谓,更不应取笑他们,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也低头抿嘴压住笑声,但是那颤抖的身子,已告诉了众人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全凭娘子做主”慕容德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她还是嫌弃他丑吗?
“如果阿德不喜欢,那么丑儿本王就不叫了,其实本王也是觉得这样叫才与阿德亲近,并不是嫌弃阿德丑,难道阿德忘记了那晚本王讲过的故事了吗?”这男人还真是不好伺候,更是容易受伤,她跟本没有别的意思嘛。
萧绎一席话,将两人之间一下子弄的暧昧起来,上官子俊本满是笑意的脸瞬间一沉,“王爷没事,子俊就退下了,就不打扰王爷与容德谈情了。”
他这是吃醋吗?萧绎扫了他一眼,打死她她也不信他是在吃醋,可是又想不到他突然沉下脸的原因。其实上官子俊也搞不明白自己听到她讲故事给别的男人,却没有讲给他时心里就烦燥原因。
萧绎眼珠一转,就不信收拾不好这妖物,“沈焘,不知你的字写的怎么样?”
被突然提到名子,沈焘马上从椅子上起身,以前是个傻子他不把她当回事,如今她不傻了,他还是小心点好,“王爷,沈焘字写的般,却也能入眼。”
萧绎听后哈哈一笑,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上官子俊,才又回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厅内几个人的名子各写下来,吩咐子丞拿去找人把名子刻在木牌上。”
上官子俊嘲弄的看着她,到要看看她又弄什么招来对付他。沈焘也一时没明白为何要这般做?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锦书独自喝着茶,置身事外,毕竟子俊与她斗嘴已是见惯不惯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王也想尝尝每晚睡前翻牌子招人侍寝罢了”一派轻松的话,却将上官锦书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弄的全喷了出来。
“你这个傻子,本皇子定要你好看”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又传来王妃的撕吼声,“啊,松口,你是狗吗?傻子听到了没有?松口。”
突然一阵沉寂,紧接是王妃的哀嚎声,“你个笨女人,你疯了,你是个疯子,滚下去,啊-----”
凄惨的叫声不断的传出来,府内下人们远远的就听到厅内传来王妃的怒吼声,皆由感而发,看来王爷的疯病又犯了,不然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嚣张。
皆打了个冷战,认真做起手里的工作,生怕一个不注意下一个会伦到自己身上。而一路向帐房走的红玉,平静的脸颊上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有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狠毒却在人没有发现时消失的无影无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