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个月后,身受重伤的沈焘终于回到了教中,此半个月内,妖物与佑寒已到了水火不熔的地步,如果说起原因,笑笑一阵汗颜。
这一句话,就让俩个人梁子结大了,以至以不伦在哪里碰见,都分外眼红,当然有笑笑场面的时候,俩人还是有默契的装没事人。
笑笑自是知道两人之间的这点小把戏,却也不捅破,另一边容儿和绿娥也安静了许多,对于这种异于安静的气氛,笑笑并不认为是好事,会叫的不一定咬人,咬人的狗并不一定会叫。
沈焘回到教中时,即可以一个人扶着东西走一段路,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躺在床上,还好佑寒是一个爱美好事物的家伙,喜欢沈焘的绝美容颜,大多时候都 是缠在他身边。
自从知道自己对妖物的情后,笑笑平日里与妖物一起淡情说笑的时候也多了起来,两个人像初识情窦的少男少女,总腻在一起也觉得时间少。
一日,笑笑之前和妖物约好了一起去花园赏花,说是赏花实则是两个人找个人少的地方情情我我罢了。想着妖物如水满是情意的眸子,笑笑笑得越加甜美,刚走进花园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平日里那些守在门口的下人,也没了踪影,带着疑惑笑笑慢步走进花园,抬眼就撞到了上官锦书与容儿在花园的情景,一时好奇,更多的是心里那抹欲望,让她躲好身子,侧耳偷听两个人在说什么。
“锦书,我想明日下山,你能派人送我们娘俩下去吗?”容儿轻淡的声音,带着一抹哀愁。
上官锦书早就打发了下人,命夜在不远处守着,他哪里知道夜刚一出花园,就被晃着身子走来的佑寒小主子缠着去捉鸟,所以跟本没有发觉走进来,此时正在偷听的笑笑也在这里。
“你下山又能做些什么?何况念书也是我的血脉,只要我在这里,定不会让你们娘俩难做。”冰冷的声音陈述着一切,仿佛说的一切跟他无关。
他应该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他的心,而不是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如果得到他的心,即使整日为生活奔波受苦,她也愿意。
“还是送我和念书下山吧,我会好生待念书的,毕竟这里还有你的妻在,我们留在这里不合适”她不看他,看向身边开得万紫千红的花。
上官锦书紧抿着唇,带着一丝不耐,“你知道我不会放你们离开。”
不伦是在清醒还是在酒后,都 是他让她失了身,如今又有了念书,他怎么能看着她们无依无靠的独自生活,说到笑笑,他眸子里有着迷茫,对那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佑寒在中间,还是因为爱,他有些分不清。
“不离开,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你的正妻?带着你的孩子以客人的身份呆在这里吗?受尽下人的白眼吗?”她转过头看向他,有些激动的颤抖着身子。
盯着她许久,他才冷漠开口道,“我会给你一个名份。”
笑笑冷冷一笑,轻身离开,却没有发觉她偷离开的背影,正好被转过头的上官锦书捕捉到,他两道剑眉往中间聚拢,性感的薄唇紧抿,不在看身边呆愣的女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望着上官锦书离开的背影,停留在原地的容儿得意的扬起嘴角,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她来这里,今日上午也是在无意间听到子俊与那女人相约在这里,她才提前一步赶到这里,更是让人找来了锦书。
她想得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如今走了这么远,走到了锦书身边,让锦书留自己在他身边,岂会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打破她的计划?
笑笑路安慰着自己,明明已有妖物了,怎么还能去在乎别的男人,何况冰山给那个女人名份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如果真要说起,自己这个后来的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这是在想什么?还是想哪个男人?竟然都没有看到我”妖物一脸的醋味,拦住看了多时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笑笑。
笑笑被这么一说,才发现眼前站立的妖物,甜甜一笑,“正在想你啊。”
听这么一说,妖物眼睛一亮,自从他表白心机后,笑笑也越发的像个女人了,当然,是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
将笑笑往怀里一搂,唇贴身耳朵,轻咬吃着豆腐,“不是说在花园等我吗?怎么在这里?”
“啊---”笑笑想起在花园撞到的一幕,脸色有些不好,却又瞬间扬起笑意的嘴角道,“终日去那花园,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可逛的,就在这里等你了。”
后面追上来的上官锦书,看到相拥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不悦,最后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只顾着说话的两个人,跟本没有发觉到来而又走的人。
今日,笑笑比往日觉得累,虽什么也不曾做过,却也让她无力的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这个时候,佑寒都会跟着冰山去学功夫,虽然佑寒只是旁观,不伦有多少诱惑,看着冰山习武是佑寒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
而妖物则刚刚被自己支着去陪沈焘聊天,虽然不明白今日为何如此烦闷,却想到一定跟白天在花轩撞到的那幕有关。
笑笑眼皮一抬,只见容家娘俩走了进来,虽平日里接触不多,但是两个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笑笑往身后扫了一眼,却没有发现绿娥的影子。
不知道绿娥被送过去后,日子过的怎么样,不过在冰山的眼皮底下,相信聪明白容姑娘不会做的太过份。
“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平日是碰不到姑娘一个人的。”容儿抱着念书在笑笑对面坐下,一脸笑意的看着笑笑。
笑笑微微一笑,“是啊,今日挺闲,容姑娘不也是吗。”
“是啊”
两人毕竟是陌生,几句话过后,便没有话说,一时之间这大厅内也安静了下来。
许久,两岁多的念书才疑问的开口道,“娘亲说你是傻子。”
容儿一改平时的温柔模样,冷喝道,“念书不许乱说。”
“娘,念书没有乱说”小女娃委屈眼睛霎时含满了泪。
“你------”容儿一时间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
笑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聪明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什么都算尽,平日私下的闲言碎语会被年幼的女儿记住,如今真真的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容儿听到笑笑的笑声,脸色乍青乍白,似被人捉到了尾吧,一时之间把火气全发到了怀里的女儿身上,不由分说,抬手对着女儿的小脸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过,紧接而来的是念书哇哇的大哭声,笑笑收起笑意,脸色也沉了下来,自己还没有说什么,她到是先发起了脾气,那可是她亲生的女儿,那么小的孩子她也下得了手?
笑笑起身走过去,抱过还在哭 的念书,冷眼扫了有些错愕的空儿,轻声哄起了还哭个不停的念书,可怜的孩子,因为自己母亲的私欲,才刚刚两岁就要受这等苦,看来这古代还真不是让人活的地方。
“姐姐,念书还小,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笑笑一愣,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在看向门口,见上官锦书怀里抱着佑寒,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眼里有些反感,笑笑低头看见怀里还哭着的念书,一边红肿的脸,在想起容儿说的那句话,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上官锦书将怀里抱着的佑寒交到身后的夜手里,然后走到笑笑面前抱过还在哭着的念书,没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容儿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也没有与笑笑一句话,更没有过问一句,笑笑冷冷一笑,他就问也不问的判自己死刑了吗?还真是和他那冰山的性格一样。
佑寒虽然不明白怎么说事,但是精明的他岂会看不出来娘亲的脸色不好,轻手拉了拉夜的衣角,夜低身将他放下去。
晃着身子佑寒走到娘亲身边,拉着娘亲的裙角,仰着小脸盯着娘亲看,笑笑低下头,对儿子一笑,弯腰将儿子抱起来,“儿子,你说对那种恶毒的女人,娘要怎么做呢?”
立在一旁的夜,看着笑得异常开心的女主子,浑身打了个冷战,那种怪异的笑声,看来这教中不会安静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