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押韵,又要平仄,考官还畏惧他的淫威,都说他写得很好。要怎么改,真令人头秃。
迟鹰扬见他为难,放下袖子,稍微鼓励了一下:“你也不善作词?”
凌灏渊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抿唇道:“我可以办成的,先生。”
迟鹰扬微笑:“其实诗也好词也好,能表达自己情感就好了,格律的平仄和押韵,无须太过介怀。”
凌灏渊眼前一亮!
把词儿改了一下,凌灏渊把新的词儿念了出来:“铿锵刀劈人翻,挽河山,明月乘云踏马、战鏖酣!干干干!干夷蛮,沙漫漫。日夜盼君凯旋,相见欢。”
依旧铿锵有力,把尽情欢改掉了,没那么羞人了,可是格律也对不上了。
可是,迟鹰扬不介意那么多,跟着念了一遍,终于首肯道:“行叭。”
凌灏渊紧张道:“但是还得改改,这种格律是不对的。”
拿出去考核,可能是要丢人的。
迟鹰扬摆了摆手:“不用改了,就这么办。你也不擅长这个,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如果这词儿给考官们都看过,那将军亲手给他写的,百分百能过。又不是真的评比词儿谁写得更好,将军亲手写的,谁会管格律对不对呢?
凌灏渊深深地了一口气,好歹稳住了,平稳道:“谢谢先生。”
尽管迟鹰扬摆手的姿势随意,可看在凌灏渊眼里,又是这么的迷人。先生终于松口了,把词儿送上门之后不会跑了,有什么还能比这事更高兴的吗?
……
傍晚,陆陆续续的,为故去的战友寻在世亲人的将士们下了值,都相继来了。
叶季歌也在此列。
叶季歌来回观察了一下,凑到去凌灏渊身边,问道:“先生脸色不对,有些喜意,将军,您也满面桃花的,您搞定先生了吗?”
神差鬼使的,凌灏渊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