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沉鱼与徐见山说过话便要回到屋子里,然而她尚未推门便听得屋内似是有人。
果不其然,她一脚才踏了进去便听得宋渊的声音道:“姐姐哪里去了?”
这屋子本就不大,沉鱼一眼看去,便见脱了鞋袜的宋渊,以手支额,侧着身子看她。
“方才想去看星星来着。”
那厢宋渊闻言,哦了一声,挑着眉问:“可是碰见师弟了?”此话方毕,他便起了身,尔后又从备好的热水中捞起条帕子,扭干了才递给沉鱼擦脸洗手。
沉鱼边接了帕子擦脸边道:“是,你怎会知晓?”
“我方才见着师弟朝后厨那边走去……他小时候身子不好,饮食有度,断不会吃夜宵的。这吃食自然是要给旁人的。”
沉鱼听罢点头应是,又将适才与徐见山说的话告知了宋渊。
宋渊听得赵从炎亡魂不愿归落阴曹地府,兴许还会成了怨灵,便知沉鱼定有几分不忍,遂劝她道:“既如此……待教中事了,我便陪姐姐去一趟灵州吧?”
“好,”沉鱼边说边洗了手,又推了推宋渊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歇着吧。”
然而宋渊此时却是顺势握了沉鱼推开自己的手说:“我不走。”
沉鱼听得,抬眼看了看他便知他心中所想,“你回去。”她说罢也不理宋渊,兀自解了外衣,翻身便上了床塌。可沉鱼方拉好被子,便觉宋渊也随她上了塌,还钻了进被窝,就躺在她身后。
“姐姐。”
沉鱼听了却是不应,宋渊不死心又唤了一声。
“……嗯?”
那厢宋渊见她总算应了,便自顾自劝道:“难得从叶婉萝那处得了半部真经,我们不抓紧时间练功岂不可惜?”
原来这一路上宋渊都没寻着机会亲近沉鱼。直到了此处,因能挑的厢房不多,这几人的屋子便隔得有些远。宋渊趁此机会,便偷偷摸进了沉鱼屋里。
“练功……须得看时辰。”
宋渊听着沉鱼语气有些松动,立时便抱了她道:“眼下才亥时中,时辰还没过!”
此时沉鱼却忽地转了身,捂住他嘴巴道:“你声音小些!”
宋渊闻言,知她这是允了,便笑了笑道:“嗯,我慢慢的﹑不弄出声响。”
只沉鱼那厢听得他说要“慢慢的”,也不知想到哪了,脸上竟是悄然一片晕红。宋渊见此,情不自禁便朝她粉腮亲去,那嘴唇甫碰着她脸上肌肤,只觉既暖且软,教人爱不释手。
沉鱼合着眼,由他亲了一会。未几便闻得一阵窸窣声。她听着动静便知宋渊已解了衣裳,又等了一会却是隐约听得皮肉磨擦的声响。她心中一动,睁眼看向宋渊,只见他双目熠熠,看着自己一瞬不瞬,然而手里却是握了胯下阳物轻轻捋动。
“阿渊,你怎么……”
宋渊听了,原来盯着沉鱼的眼珠已是悄悄溜开,须臾才道:“我们许久不曾……我怕我等会太快……”
宋渊这话尚未说完,对面的沉鱼却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只她甫见得宋渊脸色不虞,立时又敛了笑容,拿出几分体贴道:“可要我帮你?”
然而宋渊见沉鱼虽是抿住了唇,但那眉眼弯弯,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一时便负气道:“不要。”
那厢沉鱼难得见他如此模样,倒是想逗他一逗,便偎到他身旁问:“真不要?”
宋渊此时正起了情欲,又有温香软玉贴在身上,哪还有原则可言?
“……姐姐脱了衣裳予我看看吧。”
沉鱼闻言,抬眼见宋渊气鼓鼓的样子,心中一软便遂了他的意,把身上衣衫都褪去了。沉鱼衣衫尽解又躺回宋渊身旁。因她此时正与宋渊侧身相对,是以那饱满的软乳中便成了一条深深的肉缝。宋渊见了,手上一边动作,一边朝那道雪色的肉缝靠去。只他的鼻子才贴住沉鱼肌肤,便觉一阵熟悉的馨香传入鼻中,他心中一突,手里的肉物也跟着跳了跳。而沉鱼被宋渊在胸前又拱又闻,也觉一阵酥麻直直地往心窝钻去。宋渊鼻骨高直,鼻尖挺翘。沉鱼胸前柔嫩处被他的鼻尖来回顶弄,不一回便有些受不了。
因沉鱼被他弄得有几分难耐,心中一急,遂禁不住嗔道:“宋渊,你是小狗么?”
那厢宋渊听罢,先是顿了顿,后又从沉鱼胸前抬了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
沉鱼见着,还道他是恼了,未曾想他竟是作戏似的“汪”了一声。
“你﹑你……”
“我便是小狗也只是姐姐的小狗。”宋渊语毕,忽尔便张了嘴把面前的软肉叼了在嘴里,轻轻啃着。
沉鱼被他磨得动了情,也不禁伸手把在她胸前作乱的脑袋按住,“阿渊……你好了么?”
宋渊闻言,终是离了沉鱼怀抱,下一刻却已把她揽住,又伸手朝她腿心摸去。待宋渊探得沉鱼玉户一片滑腻,便抬了她的腿,腰往前一送已把肉物揳进她腿心。沉鱼敏感处忽地被那肉物烫着,低喘一声便夹紧了双腿。谁知宋渊此际也正是要紧的时候,此间忽地被她一夹,只觉腰腹一紧便泄了出来。
那厢沉鱼情欲正浓,按捺不住便往宋渊靠去与他缠吻,与此同时双腿又把那软了几分的肉物夹住磨了磨。那厢宋渊才刚泄过身,正是神思不属,然而那命根却又被沉鱼如此厮磨,霎时间只觉魂都要被磨散了。
二人如此吻了一会,宋渊却忽地松了手,与沉鱼道:“姐姐,我们换个位置。”他说罢,便教沉鱼伏在床上,又拿了软枕垫在她腰腹下。
沉鱼虽在书中见过这般姿态,此前却未曾试过,是以便转了脸问宋渊:“怎地要我背着你?”
宋渊听得,垂首吻了吻她肩胛处微微突起的蝴蝶骨,“我看着你的样子怕忍不住。”此话方毕,宋渊便压了在沉鱼身上,而那胯下又重新勃发的阳物已是从后抵住沉鱼腿心。
“姐姐,我进去了。”
此番宋渊倒是没忘了前头的话。把脸埋在被褥间的沉鱼,只觉那烫热之物一寸一寸地深入自己。而阳物上纠结的肉筋正缓缓地把穴肉层层翻开,似是要在绵软潮热的甬道中留下印子。
沉鱼未曾想“慢慢的”竟是如此煎熬,不觉间便往后顶了顶,蹭着宋渊道:“你……你快些。”
宋渊听闻却是不为所动,“我怕弄出声响。”
沉鱼听得,知他有心调弄,便朝他撒娇道:“阿渊……”她喊着,又摆了摆腰肢道,“宋道长?”
此时宋渊听了,果然有些按捺不住,腰往前一撞,便听得啪的一声,那肉物已是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