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寒远

第71节

寒远 池总渣 6589 2024-06-30 07:42

  说罢助理的电话就被挂断了,助理捧着手机,目瞪口呆地想,这还是他那位公事至上的老板吗?

  这边俞寒将洛林远推倒在地,收起手机,系上皮带,稳定了情绪才缓慢道:“你在干什么?”

  洛林远被推得坐在地上,尾椎骨摔得有些疼。那股疼把他的性子激起来了,更何况他脸都凑上去了,被人这样避如蛇蝎地推开,太难堪。

  他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腿上看不见的尘土 ,深吸一口气:“你有必要这样吗?”

  俞寒:“什么?”

  洛林远:“你既然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带我开房呢?”

  俞寒语调一下压低不少:“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微顿,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脸色一沉,浑身气势风雨欲来。

  洛林远没察觉,或者说他懒得去察觉,他现在又难堪又想哭,还疼。他抱着胳膊,转身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泄愤似的按了两下:“我要睡了,你走吧。”

  俞寒却不走,起身逼近他:“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

  洛林远眼睛一热:“不想就算了。”

  俞寒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洛林远绷着一张小脸:“没有关系。”

  俞寒:“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上什么床。”

  洛林远掀开被子,把脸烦闷地藏了进去,自暴自弃道:“没关系的两个人就不能睡了吗!”

  俞寒被气笑了:“你想跟我一夜情?”

  洛林远:“都说不想就算了。”

  俞寒:“洛林远!”

  洛林远猛地翻身起来,气得浑身颤抖:“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送你花你不要,送你糖你不要,我把我人都送给你了,你还是不要!说来说去……”

  他腔调都不稳了,声音全是颤的,不情不愿,好不甘心地说:“你就是不要我。”

  他太生气了,气到自己什么时候都控制不住哭了都不知道。

  床垫下陷,是俞寒坐了下来。洛林远用手背狠狠蹭掉眼泪,咬着牙将头拧到一边。好半天,他才无可奈何地收了面上怒意,颓唐道:“如果你不想要我,就不要让我误会啊……你明明知道我会误会。”

  俞寒仍在逼他:“你为什么会误会?”

  洛林远红着眼瞪他,一行泪砸在了被套上,袖口边,将那块布料洇出一个个小圆点。

  俞寒将被子掀开,露出他一双腿。他欺身上去,将洛林远抵在床头,他拇指拭去洛林远腮边的泪,声音又哑又低:“我不玩一夜情。”

  俞寒:“如果你想要我,你就要把你自己给我,完完全全。”

  洛林远像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也不哭了,就傻傻地看着俞寒。

  俞寒:“你跟那个韩追是什么关系?”

  洛林远摇头:“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俞寒:“喜欢我吗?”

  洛林远不说话了,在俞寒再次逼问下,这才咬着嘴唇点头,承认得不甘不愿,好似被逼到尽头,没办法了。

  他刚点头,嘴唇就被俞寒吻住了,说是吻也不恰当,太凶了,是咬,将他咬得惊呼出声,疼得厉害。

  俞寒的手掐上他的腰:“有些事情,你要自己跟我说。”

  他退了开来,眸色深深,嘴唇染了洛林远的血,勾得洛林远都不知道疼了,只知道点头。俞寒强调道:“不管是任何事,我都要知道。”

  这个语气太强势,让洛林远瑟缩,俞寒也没有让他马上就说,只是道:“我给你时间,但是我耐心有限。”

  这话又将刚飘飘不知所以然的洛林远打回原形,俞寒果然没有当年那么宠他了。

  说罢,俞寒的双手就掐着洛林远的腰,将人往下拖。

  洛林远惊呼地后倒,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在身体的颤动中,俞寒压了下来:“现在,是我行使主权的时候了。”

  洛林远有些迷糊,看着俞寒的脸:“什么…… 什么主权?”

  俞寒:“男朋友的主权。”

  他失去过,又夺回来的主权。

  第一百零九章

  洛林远被吻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嘴唇被松开,就见俞寒起身脱衣。

  距离上一次见到这具身体时隔得太久,面前的男人愈发成熟迷人,时光让俞寒的身体成长,从方方面面。直到俞寒慢条斯理,抽开皮带。

  他蜷缩着脚趾,颤抖后退,背脊靠在了酒店的床头,明明空调很足,他却出了一身的汗,他目光落在了俞寒的下、身,倒吸一口气:“你之前…… 有这么大吗?”

  俞寒被逗笑了,他捉着洛林远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身下,重新覆盖上去。

  他没打算脱掉洛林远身上的衣服,他喜欢洛林远穿着他衣服的模样。

  深蓝的绸衣露出半边圆白肩头,他擒住吻上,唇齿并用,将那块柔嫩的皮肉叼得生疼。

  洛林远被压得瓷实,底下内裤未剥,隔着两层布料,那曾亲密接触的部位,再次抵在了一块。

  肉乎的臀肉被那鼓起的滚烫一挤一压,两团臀肉被挤着往上,等被松下来,又淫荡地落回床上,体液把内裤湿得透白。

  俞寒太想要他,这股要里面还糅杂着股痕劲,想要不管不顾插进去,顶到最里面,想看洛林远哭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把住洛林远的脸,将这个又爱又恨的人看进眼里,心底的柔情却泛了上来,他到底是舍不得他疼的。

  洛林远的手无助地扯着枕套,等被分开双腿,被人吻上那处时,他整个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了起来,跟被欺负了般,带着哭腔道:“脏!”

  仿佛倒错,又似初次交锋,他被他按在了那墙上,哭着说脏。

  但这次,是更加私密的,充斥着不可告人的欲望的脏,他被舌头寸寸舔过,包括那即将承受的地方。

  吸吮与舌头的翻搅声从双腿间传来,头颅埋在那处,细白的腿根被粗糙的指腹摩挲,快感使他全身都在抖,头晕目眩。

  也不知道身体里被探入了几根手指,他感受到压着他的身子要离开,便没有安全感地将人搂住了。

  俞寒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沉身道:“松开,我去拿套。”

  许是昏了头,他不管不顾地摇头,声音腻人绵软:“不要,直接进来,射在里面也可以。”

  他想要俞寒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他是属于俞寒的。

  等被插入时,他又哭了起来,太疼了,涨、满,肚子里仿佛被撑满了,巨大的火热在里面侵占着,顶得他双腿只能分着打开,根本合不拢。

  俞寒还恶劣地捉着他的手去摸那结合处,让他碰到那满是黏腻液体的地方,粗壮与柔软,侵入与承受,反复推挤,顶入,速度越来越快,床铺摇晃剧烈。

  他的手从俞寒汗湿的背部滑至腰间,感受肌肉在用力起伏。

  泪眼朦胧间,他看见他的双腿被俞寒的双腿顶着,腰身没入在他的腿间,结合的私处拉扯着水光,反复捣入。

  深色与白皙,两具身体不同的肤色叠至一处,激烈纠缠,至死方休。

  这一整夜,他们从床闹到浴室,再被推至落地窗前,扯着窗帘,忍着哭叫,不知何时才结束,他早已昏迷。

  第二日醒来,洛林远眼睛干涩,喉咙也疼,无处不痛。浴室传来水声,门被拉开。脚步声从远到近,是身体坐在沙发上的声音。

  屋内一片昏暗,不知几时 ,遮光窗帘被拉得严实,一丝光线未露。

  洛林远艰难地睁眼,他眼皮肿胀,是昨夜哭得太过。小心翼翼在被子里缩了一会,便如蜗牛探出触角般,露出一双眼睛。

  俞寒正坐在不远处用手机,神色严肃,像在处理公事。洛林远沉默地偷看他,看俞寒未全部系起的衬衣扣子松开几枚,颈项与锁骨皆有抓痕。

  下巴上还有牙印,是洛林远昨晚受不了时咬的。

  今天再见,颇为羞耻,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这样叫俞寒带着脸上牙印,如何见人。

  他躲在被子里纠结,就听俞寒说:“醒了?”

  洛林远就跟小学生被老师点名一样,猛地坐起,又满脸扭曲,扶着酸疼差点扭到的腰,缓缓地趴了回去:“醒了……好疼啊。”

  他好像听到俞寒没良心地轻笑了声,仿佛将他搞成这个样子,还挺满意。

  能不满意吗,不知把他翻来覆去吃了几回,就像有今天没明天的狠劲。

  俞寒拉开了窗帘,大片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入,洛林远呆傻地看着外面的晴朗天气,问:“几点了?”

  俞寒云淡风轻道:“十二点了。”

  洛林远僵在床上:“我闹钟没响?”

  俞寒:“响了,我叫你,你不想醒,还打了我几下。”

  洛林远赧然道:“电话呢?”

  俞寒:“替你接了。”

  洛林远快速地掀开被子,拿着手机看微信,果不其然,许多消息,他先拉到最下,小熊表示已接到他的请假,没问题,她能行。

  直至中午,小熊都没发任何求助消息,确实如她所说,她能行,洛林远不由松了口气。

  洗漱刷牙,换上新衣。俞寒给他买的衣服,很合他心意,从尺码到布料,合适舒服。就是款式过份阳光,穿起来成熟不见,倒衬着那张嫩脸,像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

  洛林远从浴室走出,腿合不拢,步伐奇怪,嘴上还要占便宜:“俞总,你癖好是高中生啊,这衣服照着我十八岁时买的吧。”

  俞总头也不抬,手指在九宫格上快速敲打,发布命令,顺带着一句秒杀洛林远:“我癖好是你。”

  直把洛林远堵得面红耳赤,回不了话。

  交代好助理,他按揉额头,半天没去上班,给他造成的负担不小。

  抬眼一看,洛林远已经坐在酒店的皮椅上,一手圈着膝盖,慢吞吞地嚼着桌上的三明治。嫌用手拿脏,抓筷子叉着吃。三明治往下滑,糊了他一嘴角的沙拉酱,洛林远懊恼地嘟起嘴巴,还要舔舔。

  他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觉得光是看着洛林远吃早餐,发发小脾气,都觉得值得。

  要是让助理知道,指不定在心里骂几句昏君。

  洛林远吃完三明治再喝奶,糊了嘴巴一圈,手里用着手机,吃饭不玩手机这毛病在开了绘园后自动好的。

  事实证明,没法这么讲究的时候,人体只能自动适应。

  微信上韩追半夜四点问他,成了吧。

  然后又说,没回,看来是成了。

  昨夜四点,洛林远想了想,确实还在落地窗前纠缠,分、身乏术,没空理他。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