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微惊,轻言埋怨,“封行朗,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气盛的要去找人干架啊?”
“吃了哑巴亏……不爽呗!”
封行朗侧过身来,用健硕的身姿半压住雪落柔软的身,将头埋在她的睡衣里拱蹭着。
“行朗,严邦伤得重不重?听诺诺说,严邦身上有烧伤,而且还瘸腿了?”
“死不了就行!”
封行朗微叹一声,“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上帝格外开恩了!”
“希望他大难不死,能享后福!”雪落轻吁。
“还享个p的后福啊!老巢都被人连窝端了!”
封行朗嗤声冷哼,“现在严邦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靠别人收留度日的流浪狗!”
雪落一怔:“那,那严邦的御龙城呢?”
“被贼人给惦记去了!当救命的酬劳!”
封行朗又是一声沉沉叹息,微厉:“真他妈够蠢的!”
“其实我觉得能用身外之物换回自己一命,挺值的!”
雪落温言出自己的看法。
封行朗掰过女人的脸,静静的凝视了片刻,淡淡的笑了笑,“这么说来,是你亲夫太过看重金钱之类的东西了呢……难怪我活得这么累!”
雪落拥过男人劲实的肩膀,轻轻的拍抚着。
“行朗,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你老婆孩子很好养活的!”
美好在男人的手掌之间挤成了动人的花状,“老婆,以后可不许你这么抱着儿子睡!第一,我会吃醋;第二,儿子已经满6周岁了,下半年都上小学了,还跟亲妈睡一个被子里,儿子未来的女朋友会怎么想?”
这话题转得……着实有那么点儿快!
“别说6周岁,就算儿子16岁,26岁,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就喜欢抱着他睡,你就妒忌吧!”
“林雪落,跟你说正经事儿呢!诺诺是男孩儿,你不能老是这么溺护他!会让他产生依赖不说,而且还有可能会早熟!”
雪落一声不吭的沉默了。却依旧将儿子轻拥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丈夫封行朗说的这些大道理,她都懂的。
或许是在佩特堡里的那五年,母子俩相依为命习惯了;所以雪落特别的想溺护自己的孩子。
“乖,把诺诺给我。他应该独立睡去他自己的房间。”
雪落微怨的瞪了丈夫一眼,“把儿子丢出去,正好方便你耍的流氓对吧?”
“林雪落,大道理你都懂的。就不用我说第二遍了吧!以后你乖儿子早熟了,你可别找我哭鼻子懊悔!”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诺诺还只是个孩子!我可是他的亲妈!”
见妻子泪眼朦胧的,封行朗也实在狠不下心来。
“行……不过你们得分被子睡。你跟我睡一个被子,儿子单独睡另一个。”
“还是每人一条被子吧!”
雪落微怨的哼声,赌气着起身想再拿一床被子。
“……行了,别起身了!被子给你,你跟诺诺一人一条。”
“那你呢?”
“冻死我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封行朗,就你最会耍心眼!”
雪落当然舍不得男人挨冻;于是封行朗便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睡。
……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nina汇报完一类项目的运营资金追加清单之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封行朗抬眸睨了nina一眼。
“还不走?在担心严邦?”
“他……怎么样了?”
正如封行朗所料的那样,nina没有离开是为了询问有关严邦的情况。
“很不好!残穷交迫!身体一团糟,御龙城也落到了别人的名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只留了一身病痛!”
“听你这口气,是准备与穷困潦倒的严邦划清界限了?”
nina抚了抚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淡淡的哼声。
“还是你懂我啊!”
封行朗悠叹一声,“一个穷困潦倒的严邦……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搭上gk风投百分之十的股权?”
“我要事先知道严邦做了这样的蠢事,你觉得我还会去做这种舍本的买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