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延北跑着她进了浴室,放好热水才把她衣服一件件脱了,见她膝盖大片淤青,不由眉头一挑:“疼吗?”
“不疼了。”谭佳兮讷讷说着,凝望他微微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几分醉意挟着疲惫,脸色苍白略有浮肿,竟丝毫不损他容颜英挺,反倒徒增几分沧桑性感,“你呢,你看上去好累。”
沉延北拥她泡入温水中,借着水波荡漾插入她体内,无奈地道:“只睡了一个多小时,真是要被我的小乖折腾死。”
“呀……”谭佳兮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顶进来,惊呼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你不是很累的吗?”
沉延北笑笑,闲适地抚弄她胸乳,在嫩软尖蕊上轻轻一揉,浮浪戏谑:“肏你不嫌累,新年第一炮,喜庆得很。”
谭佳兮咬了咬唇,轻声急喘,没再说话。
“小乖要压岁钱么?”沉延北拈着她兴奋硬挺的乳头,施施然问,“送你家投资公司玩玩?”
谭佳兮愕然,心道她没开口说的话沉延北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嘴上依旧推搪:“我哪懂这些,也忙不过来啊。”
沉延北模棱两端地应了一声。
“不然你教我啊……”谭佳兮在他怀里娇滴滴地道,腻得像糖浆。
“好。”沉延北抱着她站起来,抬着她一条腿一边插一边用浴巾仔细擦拭她的身体。
“大年初一遇到贼这种事,说不定是谁想搞我呢。”谭佳兮乖乖在他怀里趴着,说得我见犹怜,“以后还是不要带我露脸了,省得被人惦记。”
沉延北此时心猿意马,只尾音缱绻地嗯了一声,刻意不放过她每个角落,毛巾粗糙的纤维摩擦过敏感地带带来一阵阵酥麻,她羞红了脸,喉中难以克制地溢出几声婉转呻吟。
她嗓音悦耳,沉延北听得心神荡漾,分开她两条腿将她抱起,就这么插着往卧室走。
谭佳兮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细白双腿在他腰后打了个漂亮的结,敞开的水嫩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得咕唧作响。
沉延北压着她倒在床上,一下插入到最深处。
“啊——”谭佳兮陷入被褥,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仰头,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
沉延北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了,他动作一滞,余光扫到屏幕上显示的名称,无奈地摸过手机。
谭佳兮体内被充实得厉害,头昏脑涨间听他拿着手机里喊了一声“妈”,当即紧张得屏息凝神,只听他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又拉开她的双腿,“扑哧扑哧”地肏弄起泥泞不堪的小穴。
“今儿谁都别想把我从你身上叫走了,”沉延北结实的手臂紧紧抱着她,挺臀快速而用力地在她穴内抽插,氲着酒气的炽热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叫声老公听听。”
谭佳兮迷迷糊糊地喊他,感觉一切都要在他身下分崩离析,热流在血液中窜动,积攒着激烈的爆发。
那年的初一,谭佳兮仅剩的印象就是被他肏得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楼下有若干保镖,可他人早就不见踪影,仿佛整夜的缠绵都不过一出悱恻的曲儿,听罢各自从戏中出来,再无瓜葛。
后来她独自听一出《锁麟囊》,耳畔循复一句“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
……
谭佳兮正式进组拍摄的时候,已经是临近暑假。
同一时间,EternalAngel爆出特大贩毒案,牵连甚广,上至权贵名流下至会所内的服务人员皆被调查。上头对毒品走私向来重视,连韩峥都进了局子。谭佳兮翻遍新闻,独独没有沉延北的任何消息。
这太可笑了,谭佳兮翻新闻报道的时候手都在颤,心想她费尽心思、波及了一大帮人,居然唯独沉延北独善其身,明明无论是从管理者的角度,还是从吸食毒品的角度,他都应该首当其冲,足够死刑才对。
她最终等到的是沉延北跟她报平安的消息。
他只简短地在微信上发了句“人没事,最近不能见面,别担心”,谭佳兮盯着消息如遭雷击,心道世上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只能这样报平安,他后来的雪茄都是特制的,混了新型毒品进去,现在他应该在戒毒才对。
功亏一篑的挫败感令她颓然,好在一切都未经她手,所有人眼里她不过是年后就没怎么露过面的失宠情妇,她还算没有鸡飞蛋打。
“佳佳。”
突如其来的呼唤使她若一把弓似的弹开,紧紧捏着的手机便被她不小心甩开丢在地上。
柯以辰微微惊讶,弯腰替她把手机捡起来,无意中看到屏幕上关于EternalAngel的新闻,浅浅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喜欢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