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以为你会先算个缘法,看看谁命不该绝。
答:人这辈子总要有几件事做得随心所欲一点,比如袖手旁观,比如拍手称快。
10、玉成音
问:假如楚扶南和白琅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
问:?
答:白、白琅会希望我救扶南,所以我救扶南。如、如果白琅因此死去,那我陪她一起……
问:这就不必了。
11、楚扶南
问:假如玉成音和白琅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白琅。
问:理由呢?
答:这种题目考的不是第一反应吗?为什么还要理由?
12、白沉忧
问:假如白嬛和白琅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白嬛怎么会掉进水里?
问:题目设定就是这样,请回答你先救哪个。
答:这到底有什么好想的……肯定是白嬛。
问:我先记下,等过个几十章再来问。
13、太微
问:假如你珍藏的话本册子和白琅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你都让白琅跟其他人掉这么多次水里了,现在连我的话本册子都不放过?
问:先救哪个?
答:当然是救人。书没了可以再买,人没了你再生个给我啊?
问:我得先问下白琅。
答:你是傻子吗?不要把这种嘲讽当真啊。
14、步留影
问:假如你的器和白琅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看那个器长得怎么样。
问:水花太大了,看不清。
答:那我救器。
问:?
答:我的器大部分都挺好看的,值得赌一把。
*
另附一则提问人为白琅,答题人为折流的小特典
理想中:
问:假如我和你的前任谕主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你。
问:假如我和太微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你。
问:假如我和琢玉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你。
问:假如我和煌川剑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个?
答:……你。
问:犹豫了呢。(微笑)
现实中:
问:假如我和……
答:不会游泳。
问:假如我和……
答:我要抢先跳进水里等你来救。
问:那可能我们就一起淹死了……?
第100章 姽婳魔姬
荆谷,街市上走过的一男一女让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男人身材高瘦, 黑袍之外披着雪色鹤氅。他皮肤白净, 眼影深红, 被阳光照着,整个人透出琉璃似的通透感。
而他身侧的女人纤细窈窕,面孔清美, 妆容浓丽重彩。银步摇, 梨白短衫,红裙千叠浪,狐裘半遮肩。她踩高木屐走金鱼步,眼神极冷也极美,稍微施舍一点视线给街边偷看的男人,轻易让他们手脚生寒, 脸颊发烫。
这两人走在挤挤攘攘的街市, 显得格格不入。
男子皱眉:“姽婳姬, 你好像很享受旁人的注视。”
姽婳姬掩嘴道:“与解魔君不同, 妾身就是为了掠夺目光而生的。”
姽婳姬是七星娘,在被玄女派收养之前,她一直过着暗无天日的炉鼎生活。后来玄女派发现她的容颜与才能, 把与“美”有关的一切教与她, 将她变成如今的天殊宫圣妃。
解轻裘怕自己戳到她痛处,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这次为何离宫?”
“受命为宫主寻回失物。”
他们一人是圣尊嫡系,一人是宫主鹰犬,本来很少会碰到一起。但正好这次毫无战斗力的姽婳姬被稚女命派来万缘司, 而解轻裘又要来万缘司办事,所以双方上司一打招呼,就让他负责保护姽婳姬了。
“什么失物?”
姽婳姬正想说什么,这时候街边忽然冲过来一个男修,挡在她面前,红着脸说:“姑娘,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姽婳姬立刻抬袖掩面,略退半步。
解轻裘将手往前一伸,錾花指套尖端掠出几分流荡的黑红色,眨眼就将这个男人撕碎了。他再拢手入袖,雪色鹤氅半分污浊不染,地上鲜血淌成一片,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干净了。
解轻裘冷哼一声:“胆子倒不小,还敢觊觎天殊宫圣妃。”
两侧店铺里的人闻言议论纷纷。
天殊宫宫主很少现世,但宫主的圣妃却很出名。她们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姬,恶名与艳名都远扬在外。
姽婳姬缓步绕过尸骸,掩唇道:“失物是什么我不能说,不过稚女命大人给了我一点东西,一接近失物就会有所感应。”
她从怀里取出一样物什,用细细的绳子系着。
解轻裘见了便问:“这不是只木鱼吗?”
姽婳姬笑起来,不露齿,仅有一点微不可见的弧度:“我看见的是支银簪。你看见木鱼,莫不是想当和尚?”
解轻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心里知道这是从稚女命身上取下的一部分。
没有人见过稚女命的真面目,每个人看他都会看见不同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的形态还会随心境、天象甚至是明暗发生变化。
都说稚女命并不是人,而是无数概念、意象的聚合体。
圣妃的存在是为了让这些聚合体稳定下来,不至于崩溃消散。她们要与稚女命神交结胎受孕,如果生下来是男孩儿就直接杀死,是女孩儿就献祭。
神交结胎很危险,畸形、死胎、母体衰亡的情况经常出现。再加上宫中明里暗里的争权斗势,很少有圣妃能当得长久,大多都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或者死了。
姽婳姬在宫主身边活了很久,所以即便她没有修为,解轻裘也不敢怠慢。
“在这附近。”姽婳姬忽然在一间客栈面前停下。
客栈破破烂烂的,门前一股煤灰味,让人有点倒胃口。
解轻裘走前面开道,见到活人直接动手杀死,一句话都不多说。他搜遍整家客栈,却没有发现姽婳姬要找的东西。
最后在楼上一间乱七八糟的客房里,姽婳姬感受到手中银簪越来越烫。
“就在这儿。”她皱眉环顾四周。
解轻裘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他疑惑地问:“稚女命给的这东西灵不灵啊?”
“肯定灵的。”姽婳姬没有动手找,她这身打扮做不了粗活,“失物有可能被藏起来了……再找找吧。”
解轻裘也不想找了,他说:“这里是有人住的,把客栈外面的尸体处理一下,等住这儿的人回来,我们再抓住拷问。”
姽婳姬掩嘴道:“也好。”
两人藏身后不久,白琅也到了荆谷。
她身边跟着言言。因为言言老是打扰琢玉和太微商谈,最后太微实在受不了,就让白琅把她带出去。幸好言言很听白琅的话,除了老是看着路边插草标的奴隶流口水之外,其他都还挺正常的。
白琅觉得跟她在一起最自在,什么都能说。
“言言啊,你觉得我真是白家的孩子吗?”
言言点头。
“可是如果白家丢了个孩子,不可能整整十五年都不去找吧?我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双胞胎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白嬛是独生女。”
言言茫然看着她。
“白沉忧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可是我也不喜欢他不喜欢我。你说我要是根本不认识他多好……就跟姜月昭一样,别说只如初见了,最好是没有初见。”
言言不懂,只知道她不开心,所以立马抱起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