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

第988节

  这句话,有效的激怒了乔司宴,只见他猛地抬起另一只手,卡在了阮眠的脖子上,冷冷道:“道歉,或者死亡,你选一样。”

  “听说那个女人回国后,还不要脸的纠缠童惜她老公来着?我劝你,可千万把她给看好了,免得她……又、又把你……给甩了……”

  后面的声音,在乔司宴虎口的收缩下,越来越小。

  阮眠忍不住用力拍打起乔司宴那钢铁似的长臂,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抚养阮绵绵长大成人,绝不能死!

  “道歉!”乔司宴还是那句话。

  鬼使神差的,阮眠居然曲起膝盖,专攻乔司宴的下三路。

  乔司宴一时没有察觉,下身正好被她顶了个正着,不由松开手,面色铁青的喊道:“女人,你找死!”

  阮眠见一击得手,对方又进入了“残血”状态,不由想要捡起刚才因为纠缠而掉在地上的铁块,不曾想却被乔司宴抢先一步,踩在了脚底下!

  见状,阮眠也不恋战,转身跑进了储物室,慌忙的把门锁给上了。

  待到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乔司宴绷紧的颊关,这才微微一松,发出了类似抽气的声音。

  半响,他抬头剜了一眼储物室,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黑衣人在看到乔司宴这幅模样的时候,吓了一跳的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乔司宴寒气直冒的说:“守好这个女人,不许她踏出储物室半步,等我明天一早过来发落!”

  咦?主子不是对那个女人说,她要想离开的话,他可以随时命人带她离开的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

  *

  当乔司宴回到与陆思璇的住处的时候,陆思璇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床边吹着头发。

  见他进来,陆思璇还以为他是刚从外面散完心回来,一时不以为意。

  直到她注意到他稍显阴郁的面色,这才问道:“司宴,你没事吧?”

  乔司宴此时正想着怎么处置阮眠,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没事。”

  陆思璇点了点头后,深深的打量了乔司宴一眼,随后撩人的问道:“司宴,你看我已经洗好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呢?”

  说着,摆出一个性感的s型的姿势,等待乔司宴的反应。

  乔司宴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回头进了浴室,弄得陆思璇一脸茫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乔司宴并不是说对陆思璇的身体没有兴趣,而是阮眠刚刚的那一击至今还叫他隐隐作痛,所以他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陆思璇滚床单的,他只顾着在脑海里与阮眠厮杀!

  但陆思璇不知道这一切,因此在看到乔司宴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她又缠了上去,极尽挑逗之事。

  对此有心无力的乔司宴,只能非常隐晦的说道:“思璇,我有点累了,今晚想早点休息,可以吗?”

  陆思璇撇了撇嘴,十分扫兴的说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枕头有魅力。”

  乔司宴笑了声,搂着她躺倒在床上道:“枕头哪有你抱着香啊?我只是今天在外面办了点事,有点乏了而已,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陆思璇回想了下,乔司宴今天确实有出去过,此时听他这么说,不免好奇道:“什么事能把你累成这样啊?”

  “有个不长眼的人跑来找我的麻烦,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乔司宴简明扼要的说。

  陆思璇疑神疑鬼的问:“是什么人啊?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不是,你放心好了。”乔司宴亲了亲她的额头后,伸手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闭上眼睛,道:“睡吧。”

  “嗯……”

  *

  同一时间,香域水岸。

  此时,孟沛远正有些出神的看着被白童惜剥光了衣服,正准备放进木桶里洗白白的阮绵绵。

  想到自己和白童惜将来的孩子,也会像面前的这个一样软了吧唧的,他的心立刻就化了一大半。

  此时的阮绵绵,在白童惜眼里,就像一团奶油似的,滑不溜丢的,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木桶里后,有些紧张的等待她的反应。

  毕竟,大人感受的水温,和小孩感受的水温不一样,万一阮绵绵觉得烫了热了,她好第一时间把她给捞出来。

  所幸,阮绵绵坐进木桶里后,立刻挥舞着莲藕似的手臂,咯咯的笑着往白童惜身上泼水,看样子,她一点都不排斥目前的水温。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后,用最快的速度给阮绵绵洗了澡,然后接过一旁孟沛远递来的大毛巾,将阮绵绵一把包住,并从木桶里抱了出来。

  第1622章 你在这里陪着她

  抱着阮绵绵站起身后,白童惜有些无奈的对孟沛远说:“这个小捣蛋鬼,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孟沛远看着她湿漉漉的上身,凤目渐显幽深。

  他该不该提醒惜儿,此时的她,是多么的引人犯罪?

  白童惜才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因为她正急着给阮绵绵擦干身体,防止她感冒。

  当她低下头给阮绵绵擦拭身体的时候,小家伙忍不住用她那短短的手指,拨弄着垂到她眼前的白童惜的长发,玩的不亦乐乎。

  片刻后,白童惜将毛巾丢到一边,给小家伙换上一套新买的儿童睡衣后,在她颊边香了口:“绵绵小宝贝,干妈伺候得你舒服吗?”

  阮绵绵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般,咧开小嘴“咿咿呀呀”了一阵,然后就见一道口水从她嘴角滑了下来。

  白童惜赶紧用纸巾将她的口水擦掉,然后点点她的小鼻子,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看我还是给你穿个纸尿裤吧。”

  阮绵绵“啊哈”了一声,顺便蹬了蹬小腿,像是在配合白童惜一样。

  把阮绵绵的睡裤褪下后,白童惜让小家伙光着屁股蛋靠在她身上,用另一只手使劲的去够放在架子上的纸尿裤,无奈却够不到。

  就在这时,一堵温热的胸膛突然贴上了她的后背,跟着就见一条长臂越过了她的头顶,轻轻松松的取下了架子上的纸尿裤。

  紧跟着,孟沛远的声音,蹭着她的耳根响起:“惜儿,拿着。”

  白童惜下意识的摊开手,一包纸尿裤便落进了她的手中,她莫名有些被苏到的说道:“谢谢。”

  “谢什么。”孟沛远说着,在她侧颊亲了一口,正欲往下,眼角突然瞥见阮绵绵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他嘀咕了一声“电灯泡”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白童惜。

  白童惜随后撕开了纸尿裤,给阮绵绵穿上后,再给她套上裤子,这下便齐活了。

  “好了孟先生,你帮我把绵绵抱出去吧,我这衣服都湿了,想直接洗个澡。”白童惜说。

  “好。”孟沛远从她手里接过阮绵绵,看了小家伙一眼后,对白童惜说道:“那女人就这么把她的女儿丢下了,亏得她放心。”

  白童惜秀眉一挑:“她把绵绵交给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觉得我会亏待绵绵吗?”

  孟沛远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阮眠就不怕我这恶人,欺负她的女儿吗?”

  白童惜很神气的拍了拍胸脯:“有我在,谅你也不敢,再说了,我是绵绵的干妈,你就是绵绵的干爸,你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吗?”

  孟沛远哭笑不得的说:“惜儿,你这算是道德绑架吗?”

  白童惜转了转眼珠子道:“当然不算了,我知道你一向恩怨分明,一定不会把对阮眠的偏见发泄到绵绵身上的哦?”

  “少给我戴高帽了。”孟沛远一手托在阮绵绵的屁股底下,一手在白童惜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我们先约法三章,你要照顾这小家伙可以,但一定要注意分寸,一旦过界,我会马上把她丢到九溪十八岛找她妈去,听到了吗?”

  白童惜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两秒后,忽然抱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问:“你是不是怕我有了绵绵以后,会冷落你呀?”

  孟沛远托在阮绵绵屁股底下的手臂微微一紧:“没有这回事!”

  哎呀,瞧这别扭劲,还不肯承认呐?

  话说回来,这别人家的小孩他都这样,万一哪天他们自己的小孩出生了,她可是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照顾的,他到时候受得了吗?

  好笑的摇了摇头后,白童惜说道:“好啦!我保证,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我都一定把你放在最优先的位置……”

  孟沛远暗爽在心的同时,嘴上不忘强调:“最关键的是,不能累着你自己!”

  白童惜心口一暖:“知道了!这不是还有你嘛,我不会累着的。”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抱着阮绵绵走出了浴室,给白童惜腾出空间洗澡。

  呼……

  白童惜在他身后松了一口气,瞧他对阮绵绵那轻手轻脚的样儿,想必是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阮眠现在怎么样了?

  浴室内,白童惜刚夸完孟沛远小心,浴室外,阮绵绵已经开始用嘤嘤声摧残起孟沛远的耳朵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阮绵绵的纸尿裤,确定没有潮湿后,又拿手按了按她的肚皮。

  孟沛远收回手,回头看了一眼壁钟后,心想小家伙可能是饿了。

  “啊呜……啊呜……”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见阮绵绵趴在他胸前,像只小奶狗一样的拱个不停,但事实上,他可没奶。

  “知道了知道了。”孟沛远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说:“小声点,你干妈还在洗澡呢,咱们别吵着她。”

  阮绵绵却不怎么听他的,小嘴一扁一扁的,跟随时都要放声大哭似的。

  见状,孟沛远只好把她抱出卧室,来到了楼下。

  不多时,小满便被阮绵绵的哭声吸引了过来,不停的在孟沛远脚边蹭来蹭去,看样子像在关心小家伙的情况。

  “她只是饿了而已。”话一出口,孟沛远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道他干嘛要跟一条狗解释啊?

  用拖鞋把挡着路的小满拨远了点后,孟沛远抱着阮绵绵来到了厨厅,将小家伙放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后,他开始按照说明书冲奶粉……

  少顷――

  他一指一指的掰开阮眠的小手,把奶瓶塞进了她的小手里,说:“试试温度。”

  阮绵绵看起来像是满意极了,她迫不及待的用两只小手圈住了奶瓶,“嗷呜”一声叼住了奶嘴,美滋滋的吸了起来。

  见状,孟沛远眼底悄然一松,那种渴望自己孩子出生的感觉一下子又冒了出来,让他有些难以自控。

  不一会儿,一瓶奶便悉数落入了阮绵绵的腹中,孟沛远抬手摸了两把她的小肚子,笑笑的问:“饱了吗?”

  阮绵绵吧唧了两下小嘴,一脸的心满意足。

  见状,孟沛远轻笑了一声,正抱起她打算上楼,小满却突然扑出来咬住了他的裤管,圆溜溜的狗眼落在阮绵绵身上,透着一股亲昵。

  对此,孟沛远只说:“以后她跟我们睡,你睡你的狗窝去。”

  小满自然是不满的,但又不敢明着反抗,只能用肉爪不痛不痒的在孟沛远裤管上挠了两下,然后松开它,晃着大屁股离开了。

  正当孟沛远为此感到满意的时候,阮绵绵却“呜呀呜呀”的叫唤了起来。

  孟沛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不行。”他特别坚定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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