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惹火燃情:总裁,慢点追

第723节

  “我可真没觉得这样有哪点好,一个女孩子整天接触那些尸体,晚上都不会做噩梦的吗?不如我免费收你当学徒,跟我一起走向艺术研究的道路,说不定未来还能当一个知名女艺术家,怎么样?”他温暖的冲她笑笑。

  “我谢谢你的好意啊,”夏冰倾白他一眼:“不过我这个人变态,就喜欢重口味的。”

  “所以你才会和月森在一起。”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走出了她的房间,笑容在她看不见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真是莫名其妙……”夏冰倾嘴里嘀咕着,把那一大束雏菊抱在怀里闻了闻,上面还带着空气和泥土的清香。

  慕月白知道自己戒不掉她,无论如何都戒不掉,明明她已经是自己弟弟的女人,明明他们都已经这么相爱,明明他们就生活在同一个家……

  可是他就是无法放弃,总是忍不住若有若无的和她说着一些暧昧的话。

  好在她也总是以为他在开玩笑,随便说他两句这事也就过去了,只有他内心的某个地方会在她轻描淡写的拒绝他时候隐隐作痛。

  大概,他中了一种叫夏冰倾的毒吧。

  回到客厅,辛袁裳不知干什么去了,只有朵朵一个人坐在小木马上看动画片。

  见慕月白下楼,朵朵注意到他空空如也的手,连忙问道:“叔叔,花呢?那么多花到哪里去了?”

  他冲她笑笑:“叔叔送人了。”

  “那你是不是送给了好多好多人,这样他们都会很疼爱他们的花。”她学习得很透彻嘛。

  可是慕月白却摇摇头:“叔叔送给了一个对叔叔来说比这些花加起来还要珍贵的人。”

  “这样啊……”朵朵似懂非懂:“那叔叔下次也多送我一点,我也要变珍贵!”

  慕月白笑着摸摸她的头,这小丫头长得像极了慕锦亭,不知道夏冰倾以后有了孩子会像谁。

  千万不要像那个人,他默默祈祷着。

  第九百八十三章:独一无二的她

  晚上慕月森才回家吃晚饭,一副自己很累的样子,连话都没有说。

  往常他下班回到家总是会和冰倾腻歪一下的。

  慕月白早就看他不爽了,从真人秀结束之后和夏冰倾甜蜜了几天之后就总是长时间呆在公司,有的时候甚至一天都见不到踪影。

  辛袁裳问他,他还总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说。

  想想自己还真是奇怪,他在的时候自己会不开心,可是他不在的时候他看夏冰倾不开心自己更不开心。

  说白了都是为了她吧。

  “月森,最近干什么呢,一天到晚不见人。”他还是问出了口。

  夏冰倾也同样看着他,看来她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还能干什么,倒是你,”慕月森用叉子插了一块果蔬沙拉里的草莓放进嘴里:“你天天待家里,我看着烦。”

  辛袁裳白了这两个儿子一眼,他们俩在一起就没有和和气气的那一天。

  “我在家和冰倾看书呢。”他冲夏冰倾使了个眼色,“对吧?”

  夏冰倾甚至慕月森这个东亚小醋王如果吃醋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慕月森不理会他的话里有话,又夹了一大筷沙拉里的蔬菜,对管家吩咐道:“这个菜还挺新鲜的,以后每天晚上都让厨房做一个。”

  慕月白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这明明是他亲手为夏冰倾准备的,结果被这个讨厌的人都快吃光了!

  “这是我花园里的菜,它们不愿意被你吃。”他傲娇着反驳了一句。

  “是吗?我就喜欢脾气倔的,专治各种不服。”说着,他又吃了一大口。他就是想气气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

  夏冰倾无语的看了看这两个针锋相对的幼稚的男人,蜘蛛和猪都可以做朋友,为什么这两个亲兄弟却总是像仇人一样呢?

  “嗯,你尽管吃吧,园丁每天撒的天然肥料,全部来自于我。”他丢下这句话,无视整桌人的脸色,泰然自若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夏冰倾和夏云倾相互看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家简直是太有意思了,每天看着他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斗嘴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都看得出来慕月白是在开玩笑,可是慕月森的脸色却异常难看,塞得满满的蔬菜他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呛得他脸都红了却还仍端着自己的总裁架子。

  辛袁裳抿嘴笑的同时也庆幸到还好慕博明不在家,不然以他那古板的性格不知道又会不会安排些什么古怪的活动。

  当年慕月森和慕月白在家吵架的时候不小心被慕博明听到了,这个老古板竟让人把他们锁到一个很小的房间里,试图融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结果当然是第二天两人鼻青脸肿的出了房间。

  夜深,慕月白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月白哥哥,这是我的新手机号码,有事请联系。陈默。”

  他熄灭了手机屏幕,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陈默。

  他真的要和她试试看吗?一想到夏冰倾也有意撮合他们两人,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她想把他推到别人那里去,可他偏不。

  管她陈默再纯洁可爱再楚楚动人,可她毕竟不是她。

  抱歉的对着空气笑了笑,对不起啊,小姑娘,我总是那样撩拨你,结果让你动心了,是我的错。

  因为要参加亚洲陶瓷双年展,慕月白终于在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离开慕家,离开夏冰倾。

  这样也好,总是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迟早有一天会崩溃。

  “这是近几年来最具知名度的陶瓷艺术家慕月白先生,本次双年展有幸请到他本人,下面有请他来为大家发表几句讲话……”翻译在他耳边低语着翻译出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说出的话,慕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次参展都是这套流程。

  一番他已经说过很多遍的演讲词之后,他终于松下一口气,在展厅里四处转着看看一些新晋的陶艺家作品。

  这次他送来参展的作品是一个瓷制的女人雕塑作品,名称叫《她》。

  这件作品荣获了本年度全国美展雕塑组的金奖,很多人问他作品中的“她”是什么意思,他总是笑而不答。

  《她》就是她,那个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她。

  一群艺术家围着他的作品赞不绝口,有一些是日本人,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只好不停地微笑,以示尊重。

  “慕先生,他问你这件作品背后有没有什么深意,看得出来您在这件作品中投入了很深的感情。”翻译在他耳旁说道。

  “告诉他,这件作品代表着我爱的灵魂,别的,就无可奉告了。”

  翻译牵强的笑了笑,还是第一回遇到这么有个性的艺术家,这么年轻,可是在这些老前辈面前却不卑不亢。

  “那么,请问您会卖掉这件作品吗?我真的很喜欢,想要收藏。”一个同样参展的中国艺术家问道,他已经有了些年纪,看起来是对这件作品爱不释手的样子,忍不住的想要拿起来细细观看。

  “对不起,这件作品不卖。”他抱歉的笑笑。

  那人只得遗憾的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用手仔细的摩挲着这件作品的表面,这釉色,这手工,这韵味,实在难以想象是出自于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之手。

  把她卖了?怎么可能,这件作品也算是他对夏冰倾的精神寄托吧,他平时就把她放在他卧室里最显眼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陪伴着他。

  男人正赞不绝口的把玩着,慕月白刚想提醒他不要用手摸,突然“啪”的一声,瓷人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脸色大变,等那个男人颤颤巍巍的将她从地上拾起来的时候,慕月白才看见那遍体通透的瓷人身上摔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纹。

  “对不起啊慕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对方连声道歉,年过半百的年纪,却把腰弯得低低的。

  慕月白却似乎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他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上面那些裂纹让他难受极了。

  心,猛的一颤。

  就在这时,他放在上衣内兜,靠近心脏的地方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来不及看众人的反应和失手者诚惶诚恐的道歉,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短信上写着:“少爷,夏小姐出事了。”

  第九百八十四章:他想要她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慕月白直接收了那件已是满身伤痕的作品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展厅。

  无视掉身后慌乱的策展人和翻译,他把手机放在唇边:“给我订一张最近的回国机票。”

  推开高级病房的门,只见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认真的削苹果。

  “月白,你怎么来了?”夏冰倾诧异的问道,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还在日本参展吗?

  慕月白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心疼的看着这个面色苍白身体瘦削的女人,她为什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她一出状况自己的心都要乱了。

  “听说你在街上晕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万一她要是真有什么事,他该怎么办才好?

  “是这样子的,我在街上心脏病突发结果晕倒了,是夏姐姐救了我,可是她因为太累了就休克了。”削苹果的男人替她解释道。

  慕月白这才仔细的打量他,白皮嫩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想到是这家伙让她晕倒在街上的,他就没有好气。

  “身体不好就在家待着。”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这语气,这神色,夏冰倾终于相信他和慕月森是亲兄弟。

  她连忙圆场:“也不全是因为这样。”

  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娇羞和喜悦:“月白,我有小宝宝了。”

  慕月白一听,激动地冲到她面前,跟那个陌生男人挤坐在一张沙发上,又忍不住把手背贴在她的小腹上,试图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娇羞的告诉自己怀孕的消息,突然有种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觉,他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就让他这一刻忘掉所有烦恼吧。

  她是别人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没有过多的久留,他不想看见慕月森和她在一起的画面,现在她的肚子里还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离开医院他的心就开始慢慢往下沉,他刚刚的开心是真切的,可现在的难过也并不是毫无理由的。

  他看到她幸福的样子总是会很开心,她初为人母的娇羞和温情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他为她感到快乐。

  可是她所有的幸福却不是来自于他,他痛恨自己不能给她她想要的,也痛恨自己就像对她上瘾一样无法自拔。

  或许那件为她而做的瓷器的破裂也是有原因的吧,一切都是自有天意的,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还能爱她多久?

  夏冰倾还在医院休息,整个慕家上下都围绕着医院团团转,她怀孕的消息无疑是天大的喜事。

  慕月白却不常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好放不下,但就是害怕再见到她以一个孕妇的身份躺在病床上。

  他正坐在小阁楼他的工作室里专心拉坯,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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