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荣眨眨眼,收起心里的吃惊,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希望这主人家做的墙和门都是非常隔音的,否则……就热闹咯、
就在这个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身后一个男人也跟着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借着头顶的银质装潢,她眼尖的看到,那竟然是刚才那个老色鬼。
许荣荣吃了一惊,刚想提醒叶子安,就发觉自己的手又被人握紧了,好吧,她瞬间理解了叶子安的意思,虽然心里不甚赞同,但是为了朋友,她也只好抿着嘴不说话。
许荣荣能察觉到那个老色鬼,身旁的叶子安自然也能察觉到,等许荣荣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之后,她忽然娇笑出声,那娇娇俏俏的声音,让旁边的许荣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就在许荣荣抿着嘴没有说话的时候,叶子安忽然出声,细腻柔美的说道,“我们去那边休息吧,有点累呢、。”
说完,询问似得看着许荣荣。
在老色鬼看到不到的地方,许荣荣抽搐了一下嘴角,用力的瞪了叶子安一下,却只换来更为娇俏的笑声。
“走啦。”见许荣荣有些不情不愿,叶子安用力地拽了一下许荣荣,然后成功的将她拽到了一个房间里。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叶子安进去之后,房间门留了一道缝隙,没有关好。
那个老色鬼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门缝里两个女人隐约的身影。
他的心忽然就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两个美女在跟前躺着却不能碰更难受的吗?
这一刻,老色鬼突破了心里的警戒线,那种对房主所产生的恐惧感已经逐渐消除,取而代之的强烈的占有欲。
今天他,要发威了!
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在身后,老色鬼嘿嘿笑了两声,便猛地推开门,闪身走了进去。
房间内,正在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许荣荣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个老色鬼。
她心内有些紧张,生怕叶子安安排的不到位。
但是下一秒,当一盆水直直的从门上落下来,砸到老色鬼头上的时候,许荣荣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瞪了一眼旁边正在坏笑的叶子安,只能从心底无奈的叹气,这个被纪凡逸宠坏的女人、
以往叶子安虽然骨子里也有调皮的感觉,却没有这么顽劣,没有这么爱捉弄人。
现在,大约是纪凡逸的宠爱,让叶子安彻底的爆发了出来,她所有顽劣的,爱捉弄人的因子。
看看眼前这个可怜的老色鬼,许荣荣无奈的用卫生纸按压了一下嘴唇,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色鬼啊老色鬼,不是我说你,的确是你自己贪心,所以才着了叶子安的道儿的,到头来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所以,他半躺在地上张着嘴呆滞的看着半空,跟自己无关,不救他,自己也没错吧。
这般建立了一下心里防备,许荣荣视若无睹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然后慢悠悠的去了床沿,十分淑女的坐下,然后静静地看着这边。
那老色鬼原本年纪就不小了,如今被铁盆猛地一砸,竟然有些眼花缭乱,又加上那水里冲掉了隐形眼镜,老人家竟然看不清左右了。
叶子安暗道好机会,拿着一把扫帚,往这老色鬼的身上就是一顿乱敲。
这扫帚打人,说疼也疼,说不疼也不疼,不过因为叶子安手劲儿颇大,所以一会儿老色鬼就叫痛出声。
大约这般打了两三分钟,许荣荣看着老色鬼被叶子安着重招呼的脸已经有些肿了,便上前制止了叶子安,然后拉着叶子安离开了这里。
也许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身,这条走廊并没有安装摄像头,毕竟能来这里的都是上层名流,也都是经过管家和主人认证的。
没有摄像头是最好的,叶子安也不用去打爆主人家的一个摄像头了。
她扬唇微笑,然后拉着许荣荣进了左侧一个干净的房间,并扣上了门。
之后的事情许荣荣就不太清楚了,大约是有人不见这个老色鬼,就寻找了一下,结果听说往这里来了,走在走廊的时候听到有人呻吟,推开门就看到老色鬼躺在一片水渍里,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在哼哼、
将这个老色鬼给救出来之后,老色鬼曾经想找过她们,可是许荣荣和叶子安都表示,在隔壁房间休息,并没有踏足过那个房间。
因为没有摄像头,找不到证据,所以老色鬼最后也只能咬牙的不了了之。
这事情不过是一个插曲,许荣荣和叶子安也不过是当做一个好玩的事情,只是许荣荣也从侧面看出来,叶子安过的很幸福。
她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从一开始见到有些丰满的叶子安,她就知道她必然过的不错,否则不会长了不少肉。
恩,也许在别人家看着不胖,但是对曾经严格要求自己的叶子安来说,这已经很胖了好吗,很胖了好吗。
然后,就是刚才那一系列脱线的行为,让许荣荣非常无奈,却又哭笑不得。
许荣荣是不会主动去做这样的事情的,可叶子安有纪凡逸撑腰,她就敢去做。
到事情的最后,许荣荣也不过是叹息一句,这个被纪凡逸宠坏的女人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十几年不变的友情
等叶子安和许荣荣回到大厅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灯光放暗了下来,所有的人觥筹交错,或者在最中间偏偏起舞。
叶子安拉着许荣荣一路跑过,十分快速的在人群中找到了纪凡逸。
战熠阳和纪凡逸是站在一起的,这两个男人,一个俊美无俦,却漫不经心,一个眉眼俊逸,却面寒如冰。
“你去哪里了?”战熠阳看到许荣荣,先是面寒如冰的脸色松了下来,随后立马变成了淡漠的面无表情。
许荣荣低下头,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所以没有说任何话。
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战熠阳在瞪许荣荣,而许荣荣非常小媳妇的低头不敢说话了,大有受欺负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