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声张,就一个人把鹿弄回了家,然后将鹿剥了皮卸巴卸巴,炖的炖,腌的腌,除了给送我到县城坐火车的大队长一条鹿腿外,其余的全给你带来了。
所以当家的以后使劲吃,咱有的是肉,你多吃点好的,身上的伤也能早点养好。”
孟得魁听后脸色却有些难看,他没少在山上打猎,知道打猎的不易,他媳妇儿为了他,一个人上了山还弄了一头鹿回来,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血腥味最容易引来别的野兽,小媳妇儿只是和他学了几天的功夫,就算他走后她练的再勤奋也不要能练成绝世高手,这要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还不得悔死!
“媳妇儿,你乖乖的,以后再想上山一定要叫上你男人,要不然你绝对不许再去了。
我宁愿一口肉也不吃,也不想你因为我而有什么闪失!”
冷媚儿侧头看他,那双平日里让人感觉凶狠的眼睛里装着满满的担心。她不由的撇过头,心里有丝陌生的感觉涌起,她不想探究那种感觉由何而起,便直接转移了话题:“当家的,今天我说的事你怎么看?”
一脸失望的孟得魁茫然的道:“啥事?”
冷媚儿不由的正了正身子,“就是做生意的事儿,你就没什么意见?”
“啥意见?我没意见,哎呀,老子懒得动那个脑子,你说干啥就干啥!
等我好了,立刻就给你挣钱去!”
冷媚儿:“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全赔了?”
“不怕。我赚的钱交给你了,就是让你花的,你随便造,造没了我再想办法挣,总不会让你跟着我饿肚子就是。”
冷媚儿觉得这男人口中的“想办法挣”,肯定又是顺手牵羊或是黑吃黑那一套,毕竟,对孟得魁来说那样做来钱快!
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一暖,看男人的眼神也有了些变化。
他被人说土匪,二流子,他偷鸡摸狗,现在还会偷钱,他还大男子主义,这个男人身上的缺点真的很多很多,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就不是个好人。
可也是他,有了钱就立刻全部交给自己,让她可劲儿的造,他甚至还说出了“钱你随便造,造没了我再想办法挣,总不会让你跟着我饿肚子”这样宠死人不偿命的话。
对着这样的一个他,她真心觉得自己以后再也讨厌不起来了。
嗯,即便他长得这么丑,她好像也能……接受他吧。
想到这儿,冷媚儿唇角微微勾起:“放心,肯定不会赔,我男人弄点钱也不容易,我绝对不会让那些钱打水漂的!”
孟得魁嘿嘿的笑了两声,心思却压根没放在这上,手上悄悄的将被子掀开一角,慢慢搭在小媳妇儿的腿上,然后再慢慢往上拉,盖住大腿,盖上她的细腰。
过了一会儿看媳妇没什么反应这才松了口气,他都结婚两个多月了,今儿才算真正和媳妇盖了一床被子,这感觉怎么就那么舒心呢!
“对了当家的,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
孟得魁忙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脆声说道:“媳妇儿你说,我听着。”
冷媚儿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没人后才小声说道:“你走之后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放在地窖不太安全。
谁也不能确定马富贵真的死了,毕竟没见到尸体。
而且马家有后人,万一哪天他们找了回来,那些东西不仅咱们捞不着,而且还得搭上咱们得的那些家具。
所以我就又将地窖挖开,把那几箱东西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后把地窖重新填上了。
这样即使将来有人因为那几箱东西找上门来,咱们也什么都不怕……”
原本正在被窝里小心翼翼想搂搂媳妇儿腰的某人,瞬间炸了锅:“啥?你竟然又把地窖给挖开了?”
冷媚儿原本笑盈盈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不就是动了他的几箱子古董吗?
她又没把东西祸害了,用得着他这么紧张?
哪知下一瞬,某人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嘴里喃喃的道:“快让我看看,手没伤到吧?
老子在家都舍不得让你动一锹土,结果你自己一个人干了那么多活!
老子是不是以后要把你系裤腰带上你才会老实会儿?
个缺心眼儿的老娘们,真是欠收拾!”
冷媚儿:……
她想此时她应该说点什么,可不等她开口,男人又絮叨上了:“老子娶个媳妇容易吗?
拉了一屁股饥荒,我娶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干活的?
要不是你做饭好吃,老子都没打算让你费那个劲儿!
你不会等老子回去让老子干吗?
真是闲的!
等老子伤好了,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冷媚儿想了想,这个男人好像确实没打算让自己成一围着锅台转的家庭妇女,即便第一个月他准备了粮食在家,也是害怕她回了老宅受气。
而且也正如他所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嘴挑,而自己做的菜又能勉强入得他的口,想必自己在他身边还真的什么都不用做。
可再怎么对她好,她也不是这个男人说收拾就收拾的!
“你想怎么收拾我?”
孟得魁没注意他家媳妇儿说话的语气不对,洋洋自得的道:“自然是好好弄你,弄得你下不了炕,哎哟……媳妇你干嘛掐我?”
孟得魁腾出一只使劲儿揉着自己的大腿,这小娘们是真舍得下手啊,掐得他瞬间啥想法都没了!
“你还弄吗?”
“凭啥不弄!要不是老子这次受了伤,今儿就办了你!
你等着我伤好了的,让你见识见识你爷们的厉害。”
冷媚儿:“……呵呵,不经过我的同意你碰我一下试试。”
接下来孟得魁用生命演绎了一次,什么叫试试就试试。
他伸出右臂就将女人的腰搂住了,大脑袋还往冷媚儿的肚子上蹭了蹭,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冷媚儿下意识的抬起胳膊,照着男人的后背就要来一个肘击,可是想想他身上的伤,又放下了胳膊,语气冷漠的说道:“放手!”
“呵……”
“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