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松搅粥的手就是一顿,“啥小本本儿?积分儿怎么算的?”
“我啊,就想让闺女嫁个百分百的好男人,当然了这世上哪儿来的十全十美没有任何缺点的人?
我就给他弄了个积分,做得好的加分,做的不好减分,减成零分他就直接被除名,加满百分就可以结婚。
他表现的好,我就给他加分,像今天这样就加一分,表现的不好我就扣分,比如气我闺女,我就扣他十分,脚踩两条船,和别的女人搞暧昧,出轨,直接负分出局。”
沈南松暗自庆幸还好当初他娶媳妇儿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小本本儿,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将人娶回家!
“老婆你可真是聪明,我就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来。咱们家就是因为有了你才越过越好,将来咱们小佐挑媳妇也全权交给你,有你在就绝对出不了差头。”沈南松的语气那叫一个真切。
刚才出去端菜的李春雷:……感觉自己好像有学到!
怪不得从小到大他都没听到青青爸妈吵过架呢,就老板这说话的态度,那也打不起来啊!
没人不爱听好话,岑春晓被丈夫夸的高兴,哼着歌就出去了。
隔壁店前两天就装修完闭,厨房打通了,墙壁也开了个相通的门,店大了一倍还多,生意每天好到爆,岑春晓这些日子是过得哪哪儿都顺心。
只是,等中午的时候夫妻俩看到林小兰从机场运回的海鲜时,顿时傻了眼,“你赶紧的,把中午的菜谱换一换,加一道鲜鲍鱼一道虾,鱼还好说,放水里能养一阵子,哎哟我的天,这么多的海鲜,咱得卖到什么时候去?”
沈南松也急了,忙把店里的大厨也叫了出来,准备研究一下菜谱,价格也要好好定一下,不能卖得太便宜连运费都挣不出来。
这海鲜运回来的也实在是太多了点,好在这些海鲜都是连着海水一起运过来的,就连那些海鱼都是活着的,照顾的好怎么也能多活两天。
哎,孩子太实诚了也是个麻烦事儿。
……
孟得魁挂了电话心下也是愁得不行。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冷媚儿接电话的速度很快,这会儿她正和幽幽一起吃早餐,昨天,乔老爷子已经把药吃了,整个人足足年轻了十来岁,老爷子高兴的简直合不拢嘴,还特意把他那些特供的烟酒茶给她拉了一大堆。
她打算今天再去基金会看看就回金市了,没想到孟得魁一大早就给她打电话,难不成是出什么事儿了。
“媳妇儿,我来认错了。”
冷媚儿正舀汤喝的动作就是一停,勺子落在碗底发出一道轻脆的响声,“你,不会是杀人了吧?”
孟得魁:……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媳妇儿就猜到了,看来他主动坦白是做对了。
“对,我把夏严成扔海里喂鲨鱼了。”
好半晌后,冷媚儿才道:“死就死了,是你亲自动的手吗?有没有被别人看到?”
孟得魁是真没想到媳妇儿的反应会这么平淡,“二壮扔海里的,肯定没别人看见。媳妇儿,你不生我的气吗?”
“哦,生气了,你说为什么要背着我偷偷杀人的?”
冷媚儿好好说话,那家伙吓得不敢说话,冷媚儿这一质问,那家伙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这能怪我吗?媳妇儿你不是不让我吃醋吗?那家伙一直对你没死心,有他在一天我能不吃醋吗?”
这也能成为他狡辩的理由?
“所以,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干掉了?”
“对!弄死他就不用我整天惦记了!”
冷媚儿被他气笑了,这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怎么听怎么欠揍!
“那以后是不是有人看上我你都要把别人弄死?”
孟得魁想了想,最后选择说话,“得看情况!说实话,这个姓夏的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恶心,要不是他还有用,我早把他弄死了,这话我也没瞒过你,从泰勒西岛上出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媳妇儿你可不能和我生气。”
“一个早该死的人罢了,也值当我为他生气?死就死了!
就是还得想别的办法找到那个查,要不然,咱们永远也不知道是谁要杀你的!”
孟得魁这下是真的放松了下来,干的时候不觉得,弄死夏严成后他这一颗心啊,可是一直悬着呢。
“上次遇到的那批杀手,从那个领头的那里搜出来一部手机,等你回来看看,说不定能查到些东西。夏严成的手机我也留着呢,那天晚上泰勒西岛上出事,他可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那个姓查的,说不定哪天对方就会联系他。
我已经吩咐大壮学会了夏严成的声音,只要对方打过来,拖个一两分钟应该不是问题。”
冷媚儿“嗯”了一声,不过却并不抱有任何希望,要联系早就联系了,不会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动静,不过,有些事儿也说不准,万一呢?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今天还要再去趟基金会,大概明天我就回金市了。
有事回去再说。”
孟得魁这下是真难受了,“可我最少还要在这边待上一周,事情安排好我才能回去。”
“那就好好处理啊,才一周罢了,一晃眼就过去了。”
孟得魁也很无奈,谁让他是男人呢,得养家啊,他得尽快把工作做好,然后早点回金市,哪怕在公司里就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光看着媳妇儿心里都舒服啊。
于是吃过早餐后,孟大总裁直奔分公司,加班加点儿的搞事业,直让何助理感叹,认真工作的男人真是太坑人了,总裁努力,他这个当助理的工作任务翻倍增加,累啊!
……
褚永刚原本想着给靳家那位一些苦头吃,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在自己面前做低伏小,以后也不敢再给自己的亲姐脸色瞧,然而他没想到,今天上午刚上班,靳博仁的调令就下来了。
看着上面的内容,褚永刚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竟然被调去了京分区检查院做院长,这可是副厅级,而他今年才3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