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节
宫明夜按着浅语的头对准花洒,一刻也不让她离开。
“好几天不见,你就背着我做这些事情,你可真是厉害,是我小瞧了你!”
浅语被水呛的鼻子疼,喉咙痛,重要的是她冷。
冷的瑟瑟发抖,说话都哆嗦。
“我怎么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什么样,你是不是还怪我这来的太早,打扰了你和那个老男人的好事,我可真没有想到啊,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嘛,现在居然懂得了用自己的身体换钱,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差一点就被你所谓的真情无辜给骗了。”
浅语被扒光了扔床上。
她羞愤,那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自己,“宫明夜,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跟你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明夜上前将她的被子一把扯开,浅语浑身赤裸的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旁边不远的位置,还有孙总沉稳的呼吸声,她很怕孙总醒过来看到这样一幕。
“把被子还给我!!”
“都要和人家上床了,还怕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宫明夜,你到底想怎么样!”浅语把自己卷缩成一团,“你非得这样侮辱我吗?”
“我侮辱你,还是你自己侮辱你自己?”
“我怎么侮辱我自己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侮辱我自己了,你可以养情人,家里还有一个妻子,我就不可以为我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是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今天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不关你的事吧!我是你的情人,但我在你那里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用你的话来说,我只是还债,对,我一直在还债,我没有说不还,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要有新感情。”
“你这是嫌我没给你钱?”字里字外,听到的都是这层意思。
宫明夜暗自捏成拳头,这个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现实。
由不得想,以前伪装的真可以,现在伪装不下去就露出真面目。
“你的新感情就是当别人的情人,找一个老男人,是不是这段时间我没有满足你,你不甘寂寞。”
冷,真的很冷,浅语瑟瑟发抖,但她不想再说卑微的话。
认为她只爱钱也没关系了,无所谓,她现在本来就很希望钱!
“刚才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请你把被子还给我,这里是我和孙总的房间,请你出去。”
“你现在是为了那个老男人要赶我走,我的意思你没有听清楚是不是,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认为我可以允许自己的女人就和我上床的同时又跑去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那你可以不碰我,不让我做你的情人!”浅语昂起头,坚定的说:“我告诉你宫明夜,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需要的,我不可能一直等着你原谅放我自由。”
宫明夜一把掐住她下巴,“那你现在就出来卖!”
“你管不着!身为你的情人,我只要做到随叫随到,我并没有违背这一点,所以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浅语躲开宫明夜,扯过被单将自己盖住。
她去门口看孙总。
宫明夜脾气发完以后,最终还是得她来面对这个局面。
孙总醒过来,她要怎么交代?而且她的报酬可能没有不说,还会连累欢欢。
“孙总?孙总你醒醒。”
浅语被宫明夜往后一拉,打开门一脚将孙总踢出去。单手拧着她扔回床上。
惯性让浅语弹坐起来,本来头就晕,被这么远的扔过来,浅语直接瘫在床上法劲起来了。
她好想睡,要昏睡过去了。
她躺着,有一道比刀还犀利的视线生割着她,让她不敢睡。
好疲惫,她觉得这样很累。
“够了吗?够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出去?”
正文 第439章 名声总是要的吧
宫明夜扬起嘴角,讽刺的笑:“你不是说身为情人,时刻记着要对我随传随到吗?现在我需要你满足我,起来做你该做的!”
嘲讽!
侮辱!
没错!宫明夜在侮辱她!
脑海里想了千万句草泥马之类的话,浅语生生硬逼回去,低声道:“这是下班时间,请你出去!你不出去我就报警了,就算你是宫总,这里是孙总订的房间,名声你总是要的吧!”
浅语不知道,她这句话本意是想让宫明夜出去,但却激起了宫明夜的滔天怒火。
被单一起直接扔掉,他快速褪去身上障碍物压在她身上。
“刚才他要和你上床的时候都不见你报警,现在居然因为我要碰你想要报警,女人,我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这一次,浅语没有反抗。
一是无力反抗,二是知道反抗了没用。
他满腔愤怒的撕咬自己,浅语被咬的痛了,感觉到血腥味也回咬过去。
他动作更猛烈,强行贯入。
“你还恼羞成怒起来了!”
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自己世界驰骋,野性十足,浅语承受着她无力忍受的痛,死咬着唇,不再有任何动作。
睁眼,对上他无恨愤怒的目光:“这个时候你做出那副痛苦的表情惹人怜惜,谁会心痛你,自己要往下贱路上走,还指望着有人珍惜你吗?”
本来都痛到想哭了,听到他的话,浅语松开唇,笑的反而冷静,“是你将我往这条路上逼的,没关系,你无非就是虐我身,你开心就好。”
他动作一顿,接着是空前的力度。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要将她撕裂,
吻她脖颈时,他突然看到她身上的青紫痕迹。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她了,这些痕迹太清楚不过。
宫明夜突然停住动作,掐着她脖子,狠声道:“告诉我,这段时间你睡了多少男人!!”
“睡了多少人?你是其中一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清楚吗宫总?我现在太需要钱了。”
宫明夜捏紧她的下巴,卡的很紧,脸色阴沉的可怕:“你说什么?!”
好难受,快不能呼吸了。
浅语强忍着,平静一笑,缓慢的说:“是宫总你将我逼到这副极度缺钱的场景,我的工资只有那么多,除了身体,我没有别的资本可以换钱,不是吗?”
既然互相痛恨,那就互相恨着吧。
已经在虐我身和心,又何必在你面前扮软弱呢!说讨好的话,并不能让你对我改变心意。
她身体冷,心更冷。
她的话,给她带来的结果就是被宫明夜抓进浴室又是一阵疯狂冲洗。
这一切,浅语没有逃,任由冷水冲洗着。
在他面前,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可言。
浅语蹲着,直勾勾看着宫明夜的脚,自嘲的笑:“最近碰我的是你,你是连你自己都嫌脏了吗?还是嫌我太脏,想要将我洗干净,可惜,你已经碰了。”
“你tm的……”
宫明夜被浅语气的飙脏话,气的自己亲手拿花洒冲浅语,嘴里低吼着:“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把自己低贱到这种程度!!”
“低贱?”
是啊,她怎么着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就低贱到这种程度了。
头好晕,头好痛。
酒意不断上来,浅语说不出一个字,任由冷水打着。
宫明夜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晕乎乎的就听到一个“贱”字。
叛逆作祟,不想在他面前服软,浅语笑着说:“嫌脏你就不要碰我,我就要脏给你看,我就要恶心你,我就是要碰特别多的男人,有本事你嫌脏就不要碰我,别tm碰我啊……”
浅语想气走宫明夜,实际上她知道自己傻了。
她被宫明夜整整放在床上折磨一整天。
第二天她在一阵疼痛中醒来。
头疼,身子疼。
浴室里传来声音,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断的涌现在脑海里的出现,渐渐想起来所有。
浅语赶紧拿出电话给欢欢打过去,孙总去哪里了,他怎么样,昨晚的事还否记得,对她有没有影响,是继续做他女伴收报酬,还是打道回府。
结果对面是关机。
唉。
昨天晚上宫明夜那样对孙总,不知道今天孙总会怎么对她,关键是她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连累欢欢。
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可能是痛多了,浅语早就麻木没什么感觉了。
她现在就想赶紧过去看看孙总在哪里?
刚动一下,撕裂般的痛让她动作一顿。
“刚刚醒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那个男人了。”
宫明夜围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正在擦头发,唯一不变的是他不可一世,鼻孔朝天的样子。
浅语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可以折磨自己以后还一副无所谓的样。
“看你的神情,你是很厌恶我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昨天晚上嫌弃我脏又还要碰我。宫总,你这样真的让我无法理解。”
宫明夜眯起眼睛,“你现在是想大清早的在继续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对吧。”
做你妹!
浅语不想惹怒宫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