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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他在看着你 春韭 5271 2024-06-30 09:10

  “早在大洪水之前,上帝在创世纪的时候就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定下的法则,你不要这么不自量力地去挑战它。”

  创世纪的时候,世界上有男人?

  男人不是在伊甸园里吗?

  李文森直觉不该问,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什么法则?”

  “是男人,就要有几本不打码的小黄书。”

  曹云山幽幽地说:

  “我敢用微积分发誓,如果上帝能看全彩高清□□杂志,他的书架上也一定会出现波多.野结衣的。”

  李文森:“……”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凌晨更,凌晨更不了,下个凌晨更。

  大家不要等,等太辛苦了。

  最近两周有一个4.2万字的榜单,刷夜日更的节奏,编辑人真是超nice,但感觉肝又要弃我而去了qaq。

  p.s.高考的姑娘不许追文,要追就去追《鹤唳华亭》这样可以直接背来当模版的。我虽然英俊但我文笔一般,考完再来吧。^_^

  第87章

  李文森的手指放在那本据说里面藏着波多.野.结衣写真集的《塞拉伊诺断章》上,没把书抽出来,也没把手指放下,只是凝视着那本书的书脊,许久没动。

  《塞拉伊诺断章》是世界七大宗教□□,知名度没有《死灵之书》那么高,原先被埃摩斯-图特尔的收藏,1936年被捐献给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一所据说只存在于传说中,但从没有人找到过的大学。

  据说。只是据说。

  她还没无聊到考证这种东西。

  曹云山瞥了她的手指一眼:

  “你还看吗?”

  李文森的手指从烫金的字体上慢慢拂过。

  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潭。

  又像笼着迷雾,什么都看不清。

  “算了吧。”

  半晌,她收回手:

  “波多.野结衣太露骨了,一点深度都没有,我宁愿去看《爱经》。”

  《爱经》是印度笈多王朝时期的……哲学著作。

  它里面有近一半都在讨论各种前戏、高.潮、做.爱姿势、肛.交、口.交,同性.交、异性.交,一个人的交,一群人的交。总之就是各种交。

  还有六章叫“别人的妻子”,专门教人如何偷情。

  毕竟,哲学里有一种严肃的讨论神性与人性如何互通的哲学,叫性.爱哲学。

  ……

  “我就违心地假装《爱经》比波多.野结衣有深度吧,其实我觉得它们两个差不多。”

  曹云山把手里挖空做成糖果盒的《德基安集》放回书架,指尖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枚剥到一半的大白兔奶糖。

  他捏着糖衣,像举玫瑰花一样,把糖果举在她面前:

  “吃糖吗?”

  李文森:“吃……”

  只是,她“吃”字话音还未落,曹云山已经捏着糖衣,飞快地收回手,把白色奶糖在她眼睛前晃过,然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进了自己嘴里。

  “你想吃,这可怎么办呢。”

  他微微一笑,笑容要多雅痞有多雅痞:

  “我就不给你吃。”

  李文森:“……”

  ……

  曹云山走时客厅里的老式胶片机没有关,黑色的胶片叠碟一圈一圈地旋转着,放着五十年代美国的爵士乐。

  李文森把手里的包扔到曹云山深黑色的沙发上。

  她把深红色的羊皮小鞋子从脚上踢落,人也顺势在他沙发上躺下来。

  鞋子光滑的黑色纹理大理石地面,一路滑到了玄关,侧面长长的丝带散落开来,就像一朵掉在冰冷地面上的黑色山茶花。

  “喂喂,你别太过分了啊。”

  曹云山走过去,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扯扯扯,想把她从沙发上扯下来:

  “我的沙发眼界很高的,你还没漂亮到能躺我沙发的地步,你给我死下来。”

  “谁过分?”

  李文森死死地掰着沙发扶手,半边身子都被他提起来了:

  “你糖不给我吃,沙发也不给我坐?这条沙发还是我买的呢,让我躺一下有什么问题?”

  “很大的问题。”

  曹云山扯不动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我的沙发是有贞操的,你这么随随便便地睡了它,以后谁来给我负责?”

  “……”

  李文森往沙发上爬了一点,抱住沙发的靠背,脸贴在上面,姿态毫不优雅,就像一只大型的树獭:

  “它愿意被我始乱终弃,你有意见?”

  “有。”

  “有意见去和你的沙发谈,谈完了再让你的沙发和我谈。”

  李文森爬到沙发顶端,像猫一样蹲在上面:

  “这位大兵,我不接受越级汇报。”

  “……”

  曹云山一言不发地解开沙发垫布的纽扣,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毫无预兆地把沙发的垫布用力一拉――

  李文森猫咪小姐一时掌握不好平衡,扑腾了两下,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背朝下,重重地落在冰凉而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刚捡起的手机又从口袋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

  长长的窗帘垂地,密密不透一丝光。

  即使在大白天,曹云山的公寓也如沉在黑夜里,从玄关到阁楼,每一处都亮着灯。

  曹云山的公寓是黑色的。

  他的沙发是深黑色的,他的书脊是粽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是光亮的黑色,短毛地毯是暗哑的黑色。

  他的头发是黑的,他的眼睛是黑色的。

  而此刻,他在她面前蹲下,微长的头发覆下来。

  他的脸逆着光,五官沉在黑暗里,也是黑色的。

  曹云山在她身边坐下:

  “摔疼了没?”

  李文森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上一晃一晃的灯泡,还是钨丝的式样,用一根黑色的长线简单地系着,一盏一盏,宛若遥远的黯淡的星辰。

  她用手臂遮住眼睛:

  “有点疼。”

  “疼就好。”

  曹云山垂眸看着她:

  “我觉得你今天不怎么开心,疼过以后,开心了点吗?”

  “……”

  李文森放下手。

  她长长的长发铺散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那样浓稠的黑,就像要融入黑色的石头里。

  “谈不上开心。”

  “那就是好一些了。”

  曹云山背靠着沙发:

  “喂,你八年来第一次行使你‘备用钥匙储备库’的权利,没打招呼就进我的公寓,不会就是为了来睡我的沙发的吧?”

  “为什么不能?”

  李文森手臂还挡着眼睛:

  “我和乔伊一起住之前,你最落魄的时候,我可是贡献了整整一间杂物间给你住了一个月。”

  “可这不一样。”

  曹云山也在地毯上躺下:

  “你不想说的话,不如我来提问吧。”

  “问什么?”

  “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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