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你们没个电视电脑ipad手机什么的解闷儿的东西?”
冬芽还没说话,小三子进来了,叫人,“肖先生,有人找你。”
肖骜被他一说,就知道是老张,他把他给忘了。
老张进来,牵着哈士奇。
……
肖骜捏捏眉心,还有条蠢狗,他也忘了。
老张留下点吃喝用一堆东西,重要的还是钱,“那,我就先回了。”
肖骜这么大家业也不能丢下,虽然企业各环运作正常,但也需要个人盯着。
老张走后,肖骜扭过头来,那条蠢狗果然到负羡跟前起腻去了,那个贱样儿,真他妈讨厌。
他顺顺气,先拆开箱子,箱子里全是他出来一趟带的,都是高科技。
“来来来,分分,省了你们一天到晚除了练功没的干。”他招呼他们。
冬芽带头过去,看一眼,尽量柔和的说:“我刚才话被打断了,我本来要说,我们不缺。”
小三子也尽量柔和的说:“而且,比你这些,要高级多了。”
“什么意思?”
肖骜在半个小时后才知道,他还有个叫陆渐雀的情敌,对负羡虎视眈眈程度不比他低。
他跟冬芽套近乎,“这个陆渐雀,你师父是怎么个意思?”
冬芽说:“他说我师父是他的妻子,我师父态度倒没他那么积极,不过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肖骜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冬芽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为我们太极馆去想办法了。”
肖骜一直没细问,“你们太极馆要倒闭?还是要被强拆?”
冬芽有些惊讶,“我师父跟你说的吗?她竟然连这些都告诉你?”
肖骜很想说是负羡,但不是,是他自己猜的。
本来以为,负羡去非洲是为曝光他狩猎,后来她亲口说希望他斩断黑狩猎产业链,曝光违规现象,就以为她是为动物,来到无生山,看到傅伽,他才知道,她一直都有别的目的。
她会允许傅伽住在这里,就说明他们可以达成一场交易,傅伽目的他知道,而负羡目的,傅伽说是一篇无生山的风光报道,就说明无生山可能要被开发,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需要一篇这样的报道面众,需要大众舆论来帮她阻止这件事……总之,这个太极馆开不成了。
所以她从一开始,去非洲,打的就是借助他狩猎,然后在国内掀起舆论,从而限制政府对无生山的整改的主意。很聪明了,但也确实心太软了,她但凡心狠手辣一点,一定会得逞。
毕竟以他肖骜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尿性,一定会成全她,哪怕是以牺牲自身为代价。
冬芽又说:“我们只有半年时间了,半年时间一到,马上迁走。”
肖骜问她,“这个陆渐雀这么有本事,一直没管上用?”
冬芽:“师父不想要一时的承诺,所以对于找关系这件事坚决否定。”
肖骜:“可就算掀起国内生态环境保护的浪潮,也维持不了太久,到时该来的还是会来。”
冬芽:“其实是师祖说,拒绝暗箱操作。”
肖骜话里有讽刺,“你们师祖,还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敢情现在为难的不是她,什么担子都压给你师父,还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牛逼她从坟里爬出来自己做啊。”
冬芽:“……”
肖骜转转椅子,“想不想守住太极馆?”
冬芽用力点头,“想!”
肖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冬芽狐疑,“你……师父不让我说。”
肖骜:“反正大概情况我也知道,你只需要再说具体一点,不算违背师命。”
冬芽现下也没别的人可信,咬咬牙,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他,不止是无生山野生动物袭击路人,导致的政府勒令无生太极馆闭馆,还有智障儿前来娶亲,陆渐雀出手相救的经过。
肖骜听完,眯眯眼,闹半天是这么回事。
冬芽又说:“师父曾经跟陆先生回过东北陆家,回来跟陆先生的关系明显生疏了。”
肖骜问:“他们以前关系很好?”
冬芽:“以前还好吧,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冷漠。”
肖骜又看向负羡,一想到她之前或许对陆渐雀展开过笑脸,就心里堵得慌。
冬芽识眼色,看肖骜状态不对,悄悄走了。
在前厅门口,碰上小三子,小三子把她拉到一旁,“你把咱们的事,都跟他说了?”
冬芽点头。
小三子气急败坏,“你忘了师父怎么说的了?万一他不值得信任呢?”
冬芽看向负羡,她正在抚摸那条狗的狗头,“你见过那么柔和的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