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你的爱,让我鬼迷心窍

第290节

  “你是想进我的坤鹏还是进龙腾集团。”我说:“你虽然是我们的妹妹,不过你要是想进公司实习,还是要走正规程序的,你把你自己的简历给我一份,我可以帮你给人事部。”

  “不可以直接进公司吗?”肖然有点不太高兴。

  “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能走后门开这个先例。你要知道,一家有规模的企业就有它的规章制度,我们作为公司的老板也是最高领导人,自然要做出表率遵守。”不管是龙腾还是坤鹏,对于用人方面要求都很严格,我跟上官逸本来就不太插手管理工作,就更不能给员工找麻烦。

  肖然嘟着嘴巴低着头,好半天才小声说了句,“不可以就不可以,不就是要简历吗,我弄一份就是了。”

  对于肖然的这个态度,我不太舒服,但是考虑她还没毕业,很多事情都不懂,也没跟她计较。

  肖然拿着自己的手机玩游戏了,这会儿我又有些头昏脑涨的不舒服,侧身上床躺下,感觉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

  我用手揉了揉,还是不舒服,就起身倒了杯热水,喝了大半杯,才感觉好了点,“估计是胃肠感冒了。”我嘟囔了一句,打算明天要是再这样的话,就拿点药吃。

  一直到晚上,都一阵阵的难受,我就早早的洗漱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一阵手机的震动声传来。

  因为总是记挂着上官逸的消息,我最近手机晚上都调成振动放在枕头下。

  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拿出来一看,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啊。

  震动声还在持续,是肖然来电话了吧。

  想着我转头想要叫肖然接电话,却见她捧着手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呢。

  那这是谁的手机响?

  我狐疑的眨了眨眼睛,震动声消失了,刚要闭上眼睛继续睡,震动声又响起来了。

  我坐起来,仔细一听。

  这才想起,是我原来自己的那部手机,最近一直都用上官逸给我的这个军用的,都快把那个给忘了。

  下意识的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半夜十点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给我打电话,应该都是急事。

  第一反应应该是阿城打来的,公司最近在和另一家公司竞争一个标,我让阿城随时随地把消息告诉我,虽然平时我不太管公司的事,但是遇到这种大事情我还是要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何况,这次竞标还是我牵头让做的。

  急忙下床从衣柜里翻出我的手机,打开一看,来电显示并不是阿城的,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见对方似乎没有挂断的意思,还是接了起来。

  ☆、第364章 你要不咬着点什么

  “你好哪位?”习惯性的礼貌用语。

  “君悦,是我,别声张。”电话那头,传来安迪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和平时不一样,有些沙哑,而且我听得出是刻意压着嗓子。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肖然,她挂着耳机正看得入神。

  但想了下还是拿着手机出了病房,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一个外置的阳台上,“你说吧。”

  我不知道安迪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既然告诉我别声张,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想起曾经他又是遭暗杀又是遭绑架的,也不得不谨慎。

  “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他说:“我在后面的工地,我需要纱布,创伤药,最好能弄到一些医疗用具,我大概需要缝针。”

  “什么?你受伤了?”我惊愕的对着电话问道,“怎么回事?”

  “先别问那么多。”安迪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也是没办法才求你。”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你等我。”

  收了电话,我回到病房,换了身运动服,然后摘了肖然的一个耳机,嘱咐道:“我出去一下买点东西,你看着思宁点,有事就叫特护。”

  “哦。”肖然应了一声,刚要把耳机再戴上,又抬起头来问我,“你要去哪儿啊,这么晚了?”

  “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我说着拿了包挎在身上,就出了门。

  医院的对面就有一家大型的连锁医药公司门店,二十四小时开业的那种。

  我买了消毒水,纱布,创伤药,止血药,还有针管和缝合的医疗工具,我现在对这些还是比一般人懂的,要是当个普通护士也绝对能行,好歹也跟黄爷爷待了那么长时间。

  收拾好东西,我匆匆的朝医院后面的那块工地走,那现在正在修建一个复健中心,也是云磊买下来的。

  现在整栋楼的钢架结构都盖起来了,而且大框都出来了,下面两层都隔好了房间,大晚上的视线不太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他,就拿出手机给他发了短信:我到了,你在什么位置?

  没一会儿,他就回了消息过来:我看见你了,你左手边往里走第三个的房间的墙后面。

  我把手机的照明功能打开,按照他说的往里走,在第三个房间的承重墙后面,看到了他蜷缩在地上的身影。

  黑暗中,他坐在地上,身体蜷缩着靠在墙上,整个人十分狼狈。

  “你怎么了?”我急忙蹲下身扶着他的手臂问道。

  他摇摇头,冲我笑笑,“谢谢你能来。”

  “说什么胡话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看到他凌乱的衣服上有很多的血迹,嘴唇有些苍白,不似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博士。

  “先别问了。”他说:“东西都带来了吗?”

  我点点头,把装着医疗用品的袋子拿了过来,“你伤在哪儿了?”

  他手拄着地面稍微坐起来一点,然后侧了个身。

  我这才看到,他西装的背部一道长长的裂口,从腋窝一下一直延伸到腰际。

  “你别动,我帮你看看。”说着去脱他的衣服,但可能因为时间长了,衣料和血糊在一起,粘在皮肤上不太好弄。

  幸好我把剪刀,“衣服不好脱,我给你把后面的衣服剪了吧。”

  安迪点点头。

  我沿着衣服的破口周围剪下了一大块,露出里面血肉翻着的伤口,是一条约莫有三四十厘米长的刀伤,在左侧后腰的地方,我拿起手机仔细的照了照,看不清楚多深。

  算了,先清洗再说。

  “伤口很深,会很疼,你要不咬着点什么。”

  “不用,你不用管我,做你的。”安迪说着还很配合的微微弯下身子。

  我拿着消毒液和医用棉花尽量轻柔的给他擦洗伤口,血水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忍不住频频作呕,我努力咬着下唇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之前胃里就不舒服,再闻这味道会觉得反胃也是正常。

  一平消毒水差不多见了底,我再次拿起手机,加上周围路边和大厦透出来的光亮,仔细照了下,伤口很深,不过看样子没有伤到内脏,或者骨头,不然,我还这么不行。

  七年前见识了上官逸的那次枪伤,面对安迪的刀伤,我并不没有太多的惊讶,处理起来也顺手很多。

  “没有麻药,你行吗?”麻醉药不像别的,外面药店是买不到的。

  这么长的伤口要是不缝合,也不行。

  “没事。”安迪说。

  他的脸色已经很苍白,说话的声音底气也不足了,不知道他从哪受伤过来的,估计没少流血。

  “其实,你可以进医院去,或者找家诊所,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万一处理不好怎么办。”我以前住在长白山的时候,倒是帮黄爷爷处理过一些外伤伤口,但这么严重的还是头一次,拿着针的手都有点发颤。

  “你那么聪明,我不说你自然也猜得到我为什么不去医院,死马当活马医,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别人。”安迪笑道。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睨了他一眼,拿着针的手比划了一下,“我可真动手了啊,回头别在你身上缝个蜈蚣,你再来找我算账。”

  “你要真缝条蜈蚣也行啊,我就当宠物养。”

  “别闹了。”我说着从袋子里找出两片曲马多,想了下还是只拿了一片给他,“你吃了吧,多少能镇痛。”

  这药也是禁药,没有医院的证明一般也不给开,这大半夜的,我好说歹说的才唬了营业员卖了我两片。

  咯噔咯噔,整个工地里空荡荡的,只有针头刺穿肉皮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自己都听得头皮直发麻。

  这场面,真有点恐怖片的感觉。

  随着我的动作,安迪一开始还闷哼着,后来干脆没了声音,我估计是疼的麻木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低声说道:“这医院是云磊的,只要他开口,没人会说出去的。”

  “你不懂。”安迪的声音很虚弱。

  我撇了撇嘴,没想到他倒还是一个挺刚强的汉子,我原以为一个博士,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那种。常年在实验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白白嫩嫩的。

  不过安迪倒是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他并不是文弱书生,虽然有时候思想很奇葩,也很固执,但是不得不说,很多时候还是挺man的。

  “好了。”给他缝好伤口,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不是热,是紧张的。

  没想到伤口这么大,幸亏我买线的时候多买了一些,不然还真不够用。

  “你又救了我一命。”他慢慢转身,看着我说。

  我收拾好这凌乱的‘战场’,“你可别再搞那些以身相许的戏码,不然我还不如不救你了。”

  “呵呵。”他失声低笑,什么都没说。

  “你在这等我,我去取车送你回家。”我用手机照了下地面,确定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东西,对他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都这样了还逞强呢,要是不用我,干嘛还打电话给我。”

  他抿了下唇,垂下眼帘。我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又说道:“你等我,千万别自己乱走,一会儿我回来要是看不见你,咱俩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说着也不等他答应,拎了那些收拾好的东西沿着原路返回。

  绕道医院后面医疗废材的垃圾箱,把东西扔了进去,这样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想到的是,等我开车回到工地,安迪却不见了。

  我气愤的直想骂人,想着他流了那么多的血,身体现在很虚弱,估计也走不了多远,就在工地里找了一圈,完全没有发现他的任何踪迹。

  我又开车沿着他们家的路找过去,还是没见到人影,到了楼道口,有心上楼看看他是不是回了家,可我却不知道他家住在几楼几号,只好作罢。

  开车返回医院,路过粥铺买了点夜宵,又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点日用品,拿来蒙混肖然的。

  这一折腾都十二点了,我悄悄的推开病房的门,肖然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我拍了拍胸脯,“你还没睡呢。”

  侧身进了屋,把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我买了宵夜,还热着呢。”

  “君悦姐,你这大晚上的就为了出去买宵夜?”肖然关上门随后走了进来。

  “没有,我是心里闷得慌,出去透透风,正好买点日用品,回来路过粥铺,顺道买的。”我顺嘴胡诌。

  “哦。”她点点头,这时我发现她还是穿着睡衣,不过外面穿了外套,脚上也不是穿着拖鞋。

  “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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