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和林玲在一起练功,吴天似乎很怀念与林玲练功的感觉。
两人相处那段时间以来,吴天似乎感觉林玲已经成为自己身体里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吴天尤其怀恋与林玲一起练功的那种感觉。
因为林玲是最适合吴天身体的一个女子,在与她练功的过程,吴天除了功力进展得非常快速外,还能用意念与林玲进行交流,而且可以随意交流,不需要任何设防。
人的一生中,许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要找到一个能进行心灵交流的人非常不容易,比如懂自己的余梦婷,比如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灵魂交流的林玲……
当然,林玲对吴天也是一样的感觉,只是作为女子,她不是太好表露得那么直接。
自从与吴天接触尤其是与他练功之后,林玲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为吴天而生,为吴天而存在,只要吴天需要,她随时可以出现在吴天身边。
吃完饭,吴天就开始给林玲的爷爷施针治疗。
虽然没有运用“一阵还魂”,可治病,我们的吴天童鞋是认真的。
一次治疗下来,吴天大汗淋漓,差不多虚脱。
而林老头在吴天为他治疗之后,感觉自己在原来的基础上忽然又轻松了不少,精神面貌又得到进一步改观。
看着爷爷非常好的状态,林玲很高兴,林玲父亲也非常感叹。
能遇到吴天,是林老爷子的福气,也算是林家的福气,他们都为能够遇到吴天这么医术高超的人而感到非常高兴。
虽然之前该给的诊疗费已经给了,可林家就想把吴天与他们的关系进一步拉进,甚至永远把吴天和他们拴在一起最好。
治疗结束,休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吴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晚上,林玲要请吴天到魔都最著名的餐厅之一――老饭店去吃饭。
来到老饭店,在充满古色古香的饭店门前,吴天看着林玲微笑着问:“这老饭店有什么讲究吗?看上去有些历史痕迹”。
“是啊天哥,这老饭店可有讲究了。它是魔都一家非常著名的餐馆,原名‘荣顺馆’,由张焕英创建于清光绪元年(1875年),这里地处魔都的豫园旅游区内”。
“老饭店所经营的菜是全国各地的百家宴吗?还是只经营魔都菜”?吴天想要知道这里的特色,问林玲。
“老饭店以经营魔都本地风味菜为特色,有‘品味源头魔都菜,驻足百年老饭店’之美誉”。
吴天仔细一看,饭店外观为飞檐翘角仿明清风格,紧邻外滩、步行街及新天地等景点。
“天哥,我还告诉你,魔都老饭店作为魔都菜的发源地,由国家级大师主理,以选料精细、风味醇正著称。著名菜肴有油爆河虾、虾子大乌参等。这个饭店里设30余间包房,容纳800余人同时用餐。有不少领导人曾光临该店。”林玲继续介绍着老饭店的情况。
看来,来老饭店吃饭,也是林玲对吴天的最高待遇了。
“这是我快二十岁以来吃过的最高档,年代最长的一家饭店了,还是我们家林玲想得周到,让天哥又长见识了”。
“天哥,你也太夸张了吧。要是你想吃,在京城,魔都等各个大城市,你想吃什么样的高档饭店没有?想请你吃饭的人排成长队,半年你都吃不过来”。林玲夸张地对吴天灿烂地笑。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哥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农民,只要有口饭吃就行,哪里会想着这些高档的吃饭地点”。吴天也眯着眼睛看着林玲,轻轻推林玲的肩膀,示意往里面走。
老在这里品头论足也不是个事,别人会认为他们是一群土包子。
走进门,坐在一间精致的包房里,林玲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吴天说:“天哥,这串钥匙是我们家汤臣一品的一套别墅,旧确实是旧了一点,但里面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干净,舒畅,你一个全国各地都在跑的人,老爸说已经把房产证更换成你的名字了,你就收下作为来魔都的时候居住的地方,也算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
林玲说对很诚恳。
“林玲,我感觉这栋别墅好像是你老爸给你的嫁妆似的”?徐琳看着林玲那么诚恳,逗她一下。
“徐玲,你讨厌,你就觉得我只能有这么一点嫁妆吗?我可是林家大小姐,我哥在国外,根本就不会要我家的家产,以后魔都林家肯定由我来发扬光大,那你说,我爸能只给我这点家装吗”?林玲夸张地睁大眼睛。
这个表情告诉徐琳,林家所有的家产都是自己的,这套房子,只是感激吴天为他爷爷治好病的一点心意。
吴天也懂林玲的意思。
既然人家说得这么真诚,不接受怕是不好。
本来,一套别墅,对于吴天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在汤臣一品这个地方,这套别墅,也就一个亿左右,吴天也还买得起。
但是,通过这套别墅和林玲捆在一起,吴天是愿意的。
不说别的,只就情报这一块来说,吴天其实也非常需要。
吃完饭,林玲带着吴天他们准备去逛魔都的夜市。
来到魔都,林玲是地主,必须要进一下地主之谊。
刚走出老饭店的门,走到一个小广场旁边,吴天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边哭一边和旁边的一个男人吵闹,一个小孩紧张地站在她旁边。
走进一看,哭吵的这个女人不是曾艳萍吗?在高原市飞机场下面那个游乐场遇到的丫丫的妈妈。
小孩子正是丫丫。
“张家荣,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做这样的事,你不怕走夜路遇见鬼?不怕出门被车撞死吗?亏你做的出来!现在我爹被你气病了,你高兴了”。曾艳萍指着前面的一个男人。
“我说艳萍,你是知道的,商场如战场,很残酷,适者生存,强者为王。我是曾老带出来的不假,可我也要生存,也要强大,在这个充满竞争的年代,我不可能不为自己想想”。张家荣无奈地摊开双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