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湘盈被用唇舌伺候了这么久,小穴早已瘙痒难耐,此刻突然间被粗大的硬物结结实实填满,强烈的舒爽和满足感顿时涌上心头,不由哼唧着扭动腰肢,主动用胯部去磨腿间的男人,索求更多。
“怎么这么会勾人?”谢熠粗喘着低头吻她,胯部发了狠似的用力撞击她柔嫩水润的小穴,“才上了我和谢凛的床一段时日就变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
岳湘盈根本分不出精力回答他的问题,嫣红的唇边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整个人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只能柔弱地搂住他的脖颈,宛如一叶浮萍,在情欲的浪潮里起起伏伏。
谢熠也不吊着她,扣住她纤细的软腰,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入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甬道丝滑却又紧致的包裹吮吸,爽得直叹。
他和谢凛的眼光果然毒辣,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兴趣,便看上了个极品。
自从碰了她以后,兄弟俩就发现,岳湘盈在性事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首先是动情快。岳湘盈身体的敏感度极高,都不怎么需要专门去做前戏和扩张,只消撩拨几下,她就会哆嗦着张开腿,穴口分泌出黏腻的水液,做好承欢的准备。有时候甚至只是亲吻而已,她就受不了似的用腿心磨蹭谢熠或者谢凛的裤裆,难耐地扭动,像只发情了的小猫一样,发出娇媚的哼叫声。
其次是小穴的极品触感。岳湘盈明明前不久还是个稚嫩的雏儿,只不过被两个男人开发了一段时间,小穴的潜能就被完全发掘了出来,每一次都能够轻而易举吞下饱胀到极致的硬物,不会感觉到疼痛,并且无论被男人肏过多少次,甬道都是一如既往的紧致,让男人一插进去就几乎被绞得要射出来。
最后是恢复能力极高。无论前一晚被谢熠和谢凛两人折腾到如何可怜兮兮的地步,第二天岳湘盈的私处都会恢复如初,能够再次纳入男人的硬物,一点红肿都不会有。
谢熠一开始还感到惊奇,谢凛倒是见怪不怪:“这是淮月国皇室血脉特有的体质,所以大把男人上赶着给她们做妾侍,甚至不要名分,只求能被皇室相中侍寝一晚。”
想到这里,谢熠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气。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着队求你的恩宠?”他含着岳湘盈柔软的唇瓣,充满醋意地说,“他们会跪在你的脚边,亲吻你的脚趾,央求你允许他们把自己丑陋的东西塞进你的下面……”
岳湘盈被顶得只顾细细呜咽,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谢熠却解读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怎么?有我和谢凛还不够吗?”他黑着脸揉上她饱满滑腻的双乳,故意用力捏了两下,听见她娇娇呼痛的声音,这才觉得心里的醋意减轻了些许,“不知道是谁,每次做多几次就哭着说累了。就这样还想要别的男人?”
岳湘盈总算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含泪恼怒地瞪了他一样,羞愤地推他的肩膀:“才……不要别的男人!别胡说八道……”
“那你要谁?”谢熠被她的回答取悦到,噙着笑顶入她的最深处,坏心眼地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重重地捣弄,“不说我就一直顶,顶到你喷水为止。”
“呀!呜呜……嗯……”岳湘盈发出急促的尖叫声,爽得脚趾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要你……要你……呜呜……还有谢凛。”
谢熠本来还很满意,但是听到谢凛的名字后,俊颜一下子又黑了。
他握住岳湘盈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回答得很好,奖励你一些好东西。”
语毕,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直插得两个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
岳湘盈双眼失焦,嘴里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已不知今夕何夕兮。
没过多久,谢熠便粗喘着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抵着她的宫口喷射了出来。
“怎么样?我的东西好吃吗?”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不安分地动了动,“还要不要再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