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哥哥。”
没想到自己狐狸精手段这么见效的若棠,只觉得半身又热又痒,异样钻心的酥麻几乎不能忍受。小猫般随着他的话呢喃出了。
“乖,若若,再叫。”
“策哥哥。”
一声声娇滴滴含水的柔声中,屋角灯光透过红纱带着暧昧笼罩满床。
不着寸缕的若棠全身发烫,难耐的望着床顶凤凰于飞的刺绣,十指死命扣紧身下的被子,仅剩的理智提醒着她抓紧,生怕忍不住把埋在自己腿间男人的脑袋按得更紧更深。
调情的手段她一个知识大爆炸时代来的自然知道不少,可男人为女子用唇舌尽兴,是什么时候都不多的!
萧策,一个金尊玉贵里长大的帝王,他怎么会,他又怎么肯,他到底喜不喜欢这桩婚事,要说不喜欢,现在这样做低伏小的殷勤极致算什么?
可喜欢,从昨天到今天,这一出出阴晴不定到底是为什么?自己要怎么办好?
思绪烦乱的她,很快就不会,也不能想眼下的烦恼,以后的计划了。
此时发生的一切,是比昨天冷清的洞房更不可思议。
若棠简直不可相信,自己就在那火热的大手,湿软唇舌间,不可控的喷涌了出来。身子一软,手无力松开。
“若若,若若,你真好,真甜。若若,若若,别怪我,我实在受不了。忍不了。”
耳边的话模模糊糊,稀里糊涂间双脚被握住,顺势曲起的腿间,刺痛忽的袭来,瘫软的若棠弓起身体,忍不住呼痛出来。
“乖,乖,就好了,你那湿透了,很快就不疼了。乖,女人总有这么一遭的,忍一忍,乖。”
随着铺天盖地火热的吻落下来的,还有男人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安慰话。
若棠脑子里一阵清明一阵昏沉,只知道自己像是落到溪中的红叶,身不由已随着水流起伏颠倒。
水波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冲刷的她无力躲避,无力抗拒。
渐渐水流失控撞击,淹没。她就要碎裂开来。
终于重重浪头打下来,身体无力无奈彻底沉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啊,所以这之前一章也是新的,天使们别忘了看啊!记住点击前一章啊!
☆、第128章
从潮水般喷涌的难耐中,失神很久才缓过口气的若棠。
感觉着被自己第一次容纳的巨大依旧奋力征伐,胸口在吞咽红豆的脑袋还是乐此不疲。
一时惊骇非常。
不是说他从不近女色的吗?那初哥不是都很快的吗?
他的这些手段技巧又是哪里来的?他现在如此的情热疯狂,可昨天的洞房怎么不肯做?
正埋头苦干的萧策余光中对上了双水润迷离的眸子,心头忽的一紧,艰难离开那让自己欢喜死的甜桃子,支撑起结实的双臂俯身她上面。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里升腾着欲望的烈火,紧紧盯着她雾蒙蒙的双眼。
潮红面上大滴的汗一颗颗顺着坚毅的下巴滚落到若棠原本欺霜晒雪,此时已红痕满布的雪兔上。
紧窄的劲腰依然一下下规律不停的撞击,让人面红耳赤,异样低而沙哑的声音清晰的字字吐出。
“若若,叫我的名字,乖,抱紧我,快,叫我的名字,抱紧我。”
整个人都被腿间律动到支离破碎的若棠,没有意识的发出小奶猫似的呜呜声,汗湿的头发凌乱贴在面颊。
难以自抑拱起腰肢的她,在男人恶意重重几下挑起中,再也忍耐不来带着哭音喊出。
“萧策,萧策,萧策......”
终于,白皙的手死死攥住晃动的红纱一把扯下,顺势攀附到大力晃动肌肉贲起男人的裸背上。
新婚的第二个清晨,若棠依然是在萧策怀里面醒来,却和第一天洞房不同,两人是在一个被子里。
手下是温热□□的胸膛。她身上穿着新换的中衣,微微动了动腿,酸痛的下面是干爽的。
他帮自己清理的?
抬头看去枕边人还睡得香甜,若棠不得不再一次确认,长得好的人确实有优势,就算无情看着这样一张脸心里也舒服。
而且,如果不是这张脸,昨天的她也许不会那么投入与忘我。哪怕在被动承受,哪怕对方技巧在娴熟高超。
男色误人,对于颜癌患者更是不治之症,果然。
“你醒了。”睫毛微颤,萧策睁开眼。眉宇间带着神清气爽的餍足亲了下她的额头问。
“是。陛下,妾昨晚实在失礼,竟然没起身服侍您洗漱,反而......”
“傻瓜,你我夫妻一体,谁对谁不一样。”
一夜放纵的萧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别有深意地说。
“若若昨晚是不是累着了。我抱你擦洗你都不知道。都怪我太想你了。今晚我会更温柔的,你放心。”
什么叫自己会放心,这是什么怪话,就算若棠思想够开放也脸红发羞。
对于他这一出出冷漠情热诡异的交替,若棠暗自感慨着当初自己怀疑萧策压力过大,精神有问题的话,看来是正确的。
幸亏自己神经够粗,不然就这样一天数变,一会禁欲冷漠,一会热情狂色,谁也接受不了。
大红正装,九尾凤钗,坐在皇帝身旁的若棠想不到自己大婚第三天就做了件不够贤德的事。竟然没拒绝跟皇上共乘。
双驾马车前矫健的黑马毛色黑亮,脖子上拴着金玲,看了好几眼的她十分好奇,暗搓搓想着萧策的马怎么都是黑的。
握着心爱人那软腻细滑,柔若无骨的小手,萧策眸光对着那抹了蜜膏,润泽微翘的红唇又有些甜美迷醉,心猿意马起来。
他疯狂的想要含住那艳红的甜软,舔,吮,吸个够。
回想起昨晚那红唇里在激情难耐时吐出的一声声软糯挠心的策哥哥,好哥哥。
萧策是从心口到脚趾浑身发软,只有腿间坚硬如铁。
果然,男人开荤后再想禁欲难比登天。一点撩拨都受不了。
曾经自以为定力非常的他,此时真想把人抱在怀里细细抚慰,耳鬓厮磨,低语温存一番。
可想到一会若棠要面对的场面,除了握手摩挲他也不敢做别的,担心漏了痕迹让她为难。
色迷心窍的男人,运气半天压住了翻腾的血气,把好奇东张西望的人虚虚笼在怀中,小声把一会要面对的事情细心叮咛。
“太上皇虽然经过御医诊治调养多时,现在大半的身子依旧行动不便,说话也十分费力。
他听了钦天监的话,又有几个得道高僧添油加醋的说法,现在根本对我避而不见。
估计和我亲近的你也会被冷落防备。所以,若若进去行个礼就得被送出来。
对此,你不必介意。
贵太妃一直守在太上皇身边,你按规打个招呼就好。
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必在意理会,愿不愿意搭理随心情就好。”
“嗯。”细细听在耳的若棠心中清楚其中厉害。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病怕死。她在宫外就听说太上皇担心双龙碰面伤了寿数。
要不是萧策带着群臣跪求,连当皇帝儿子的大婚他都不要参加,就想搬去行宫了。
虽然也曾觉得当今皇上实在手段阴狠了点,太上皇也太胆小迷信了些,可如今在其位的若棠还是十分满意这个局面。
至于贵太妃,本来就跟自己无利害关系,又跟太后不睦,若棠是绝不会多管闲事的。
遂十分乖巧着点头答应。
“真乖。”那鲜嫩红润的樱唇就在眼前,萧策叹口气,把可人小手放在唇边咬了两口解解馋才继续。
“太后那里我陪着你一起也没事。只不过晚上家宴后,可能有点麻烦。
不过你聪慧很我放心。要是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就统统都推到我身上。
什么时候先护着你自己,天大的事我会帮你担着。你身边的太监是李光值得放心用。”
这份好意若棠连连点头的收下。有了他的话将来自己行事也算有了尺度胆气了。
一切果然如萧策所料。
太上皇只让她磕了头,给了赏赐,话也没多说一句。
到是贵妃亲自送了她出来,哀哀婉婉说了些太上皇身体不好,心里还是很挂念皇上的话。
又含泪拜托着,她去了行宫,只留下公主们在京都,有什么事皇后可要多照应着。
贵妃给若棠的印象实在出乎意料。
她印象中绝色倾城,妖媚惑人的贵妃,实在想不到,真人竟不过是个中等姿色,纤柔温和,观之可亲的中年女人。
太后却跟她想象中差不多,是个凌厉的美人。上挑的狭长凤眼跟萧策一模一样,美则美矣威严过之。
她垂下的眼眸小心打量了一眼太后房间。
一水的香紫檀家具,大红底织金牡丹的地毯,八扇丹凤朝阳鎏金大屏风,明黄的浮雕香炉,处处富贵极致,珍贵奢华。
人说字如其人,若棠看房间布置估摸了下她性子,心底暗暗叹口气。
她好想要个舅母王妃那样的婆婆啊!怎么破!
高坐的太后当着满屋子女眷,到真没有为难她。
不冷不热,不亲不疏,例行的几句嘱咐。都是为妻为后之道,尽心照料皇帝,早日开枝散叶的话。
还有她陪太上皇去别宫修养,皇后要处理好宫务。又让萧策的姑姑给她介绍了所有女眷亲戚。闲聊到中午也打发了他们出来。
这真是新朝,也是太上皇病闹得,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讲了!
帝后认亲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不过她到轻松多了。
出了甘泉宫,上了马车,见过这两个传说中完全不同印象女人的若棠满肚子费解。
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不用在让她见外人,有所顾忌的萧策还没坐稳,就眼馋的把人抱在怀中一边亲着脸颊,啃去唇色,一边说着辽王府旧事。
“太后是充州王家嫡长女,自幼定给了小1岁的辽东王世子,即当今的太上皇。
武将家成亲都早,母亲早逝的辽东王15岁准备成亲那年,正遇一手带大他的祖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