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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文男主对我下手了/龙傲天对我下手了 第

  一听司云弈这么说,对面瞬间就没了声。

  回来不就意味着放弃继承司家,那怎么能!

  “我,我们倒也没想到让孩子们放弃。”大哥有点讪讪,“就是觉得这些孩子没什么社会经验,怕他们吃亏。”

  “你们的孩子,是还在襁褓里吗?”司云弈眸子冷淡,“要不要我帮你们邮去奶嘴?”

  楚君烈两手抱着司先生的脚,正用体温暖着,忽的感觉随着司先生开口,一只脚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自己腹部,下意识上抬。

  强烈的刺激让楚君烈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立即紧闭自己的嘴,脸侧一点点带出红晕。

  司云弈看向楚君烈,安静片刻后,脚一点点挪回原位,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这声闷哼,诡异的陷入沉默。

  “对,对不住啊,打扰你们了。”电话那头立即挂断,司云弈放下手机,看向满脸通红的楚君烈,沉默许久。

  “抱歉。”司云弈平稳心绪,“有没有踹疼你?”

  感觉到怀里的脚要收回,楚君烈连忙握紧手中的脚踝,脸上滚烫的快速摇头,“司先生您不用担心,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的力道,没有疼,一点都没有!”

  司云弈回想片刻,感觉刚刚只是碰到了楚君烈傲人胸肌的轮廓,并没有触碰到重点的位置。

  倒是刚刚那声闷哼,带着低沉的鼻音和略显迤逦靡丽的调子,容易让旁人想到其他地方。

  客厅瞬间安静了不少,楚君烈脸上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向司先生解释刚刚那一声。

  主要是……有些奇怪的舒服,像是会让人上瘾一般,还想再来几次。

  但这也太难以开口。

  楚君烈忽的又意识到,如果不解释,司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有意让他在电话中难堪?

  看着有点煎熬的楚君烈,司云弈不知为什么,想起侄女分享的小视频里,带着帽子想要撒娇的猫,发出“呱”的一声,然后尴尬扭头的模样。

  龙傲天确实不能在被踹后,发出那样低沉性感的声音。

  至少不应该。

  “司先生……”楚君烈努力了好久,终于羞愧的抬头,“我刚刚,嗓子有些不舒服。”

  看楚君烈为自己行为做出解释,司云弈顺着坡建议,“常用药箱里有含片,多喝温水。”

  “谢谢司先生。”楚君烈紧抿薄唇低头,努力想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明天,我可能会想多睡一会。”司云弈自然而然的岔开话题,“吃饭时不用叫我。”

  “好的司先生。”楚君烈乖顺点头,深知这两天因为司老爷子和遗嘱公布的事,司先生忙的厉害。

  司先生确实应该多休息休息。

  第二天一早,楚君烈早早起来做好早餐,尽量让自己声音小一些,将属于司先生的一份放入冰箱,害怕司先生没注意到,特地还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在冰箱上贴了便利贴,琢磨许久,小心翼翼写下一句“司先生,早餐在冰箱。”

  感觉文字表现不出自己要表达的心情,楚君烈在文字下面,又画下一个小人端着碟子的模样。

  楚君烈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回头犹豫片刻,耳尖带着一点红色,又在端碟子的小人脑袋边,画出一个爱心的模样。

  一个爱心完全不足以表达,楚君烈又含蓄的添了两个,吹吹便签上的墨迹,将写好的便条,工工正正贴在冰箱上。

  xxx

  司北城两眼无神的坐在火车上,努力忽视耳边的嘈杂,闻着车厢里的泡面味,还有臭脚丫子味,扭头连做几个深呼吸,拿出新买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距离到达京城,还有十八个小时。

  司萱萱坐在司北城对面,吃着零食,戴耳机看手机里提前存下的电视剧,还算舒服。

  司北鑫在司萱萱旁边,听着车厢里有人公放的小视频声音,魔性的笑声一遍又一遍,还有孩子的喧闹声,时哭时笑时尖叫的,眉头忍不住皱起。

  “早知道我们就买卧铺票了。”司北城后悔不已,“还有十八个小时,我们怎么坐着到啊?”

  “与其买卧铺票,不如就买特价机票了。”司萱萱抬起头,“从港城到京城,飞机才要四个小时左右,高铁八个小时,就火车最慢,也最便宜。”

  “就算是特价飞机票,也比我们现在的票价高两千多。”司北鑫之前已经算过,“就一天而已,我们再忍忍吧。”

  “这火车座椅设计的太不合理。”司北城坐了一会,就有点坐不住,想睡觉,头也靠不住。

  “要不你过来?”司萱萱座位在里面,前面有小桌子,“我们轮流趴桌子上睡一会。”

  司北城思考片刻,和司萱萱换了位置,趴在小桌子上,车厢里各种声音似乎在这时候放大,吵的他完全睡不着。

  三人瞬间无比想念之前的出行方式。

  几人这还是第一坐长时间的火车,之前外出,就算做不了头等舱,最起码也是商务舱,上飞机时有专属的手续办理柜台,有快速通道,座椅比这的舒服百倍,空间也更大,还有免费餐食,哪里受过这种罪!

  “我去趟厕所。”司北城实在坐不住,起身穿过拥挤的过道,目光嫌弃的看着旁边各种冒出来的行李,还有不穿鞋,将脚搭对面座位的人。

  忍着各种不适,司北城快到厕所位置时,瞬间闻到烟味和各种异味。

  车厢的连接处,是吸烟区,司北城难以忍受的捂着鼻子,发现厕所还有人。

  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司北城低头闻着自己的衣服,眉头紧皱。

  “兄弟,厕所有人?”坐在司北城斜对面的乘客问了一句。

  “有人。”司北城已经不想再过去一次。

  “啊呀,手机没电了。”司萱萱掏出自己在火车站买的充电宝,试着充手机,却发现用过一次之后,这充电宝已经没电了。

  “这是什么破质量?”司萱萱按了好几下充电宝,却什么用都没有。

  “充电宝没电了?”司北鑫和司北城都看过来,有点发懵。

  几人为了节省钱,就买了一个充电宝,卖的人说这充电宝能充满四次手机,绝对够路上用。

  但是现在……只用了一次就没电了。

  几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之前和司北城搭话的乘客,摸出自己的充电宝,递给司萱萱。

  “我的充电宝还有电,可以借你冲一会。”

  “谢谢!”司萱萱如释重负的接过,看着自己的手机只剩百分之十几的电量,再不敢继续看电视剧。

  “你们几个,是不是没坐过火车。”乘客好奇的看着几人,从几人刚刚的谈话里,隐约听出些东西。

  “我之前坐过一两次短途,都是在小时候。”司萱萱看着拥挤的车厢,“我记得以前没这么差。”

  “不会吧,我记得一直都是这样的。”乘客有些纳闷,“现在都算是好的了,之前赶上节假日和春运,车厢里都要站不少人,那才叫挤,晚上很多人躺在座椅下面睡觉,还有抱着孩子坐在车厢连接处睡的,多的是。”

  “那地方那么臭,还有人吸烟。”司北城一听,就觉得无法忍受,“怎么还能带着孩子在那睡觉!”

  “没办法啊,抢不到坐票。”乘客一摊手,“你以为当妈的不心疼孩子,都是没辙的事。”

  “抢不到火车坐票,为什么不买高铁票,或者特价飞机票?”司北城反问,“为了孩子也不能省,就贵一两千而已。”

  乘客看着眼前的人有点愣。

  什么叫就贵一两千而已?

  “你们……”乘客欲言又止,“你们是故意杠我的吧?”

  “不是不是。”司萱萱朝堂哥使眼色,握紧充电宝,“我堂哥和我一样,也是没坐过长途火车。”

  “那你们平常坐啥?”乘客有点纳闷。

  “我们平常短途开车,长途坐高铁或者飞机。”司北城回忆了一下,“飞机居多。”

  “那你们是有钱人家孩子啊。”乘客总算是听出来,“我快三十了,还没坐过一次飞机。”

  “怎么可能?”这次连司北鑫都听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有人三十了,连一次飞机都没坐过?

  “很难理解吗?”看着两人的模样,乘客忍不住开口,“我一个月工资五千多,每月给家里三千五,剩下一千多,平日里随礼,坐车,买烟……杂七杂八的一月能攒五百都不容易,港城到我老家火车票四百,飞机票一千六,是我能坐的起的吗?”

  兄妹三安静了半晌,司萱萱挠挠头,讪讪一笑,“那你给你家里的钱,还是蛮多的。”

  “不多啊。”乘客掰着手指跟几人算账,“我老婆在家带着孩子,房租一千八,平常伙食费一月八百多,水电气又是三百,这就已经快三千,还有五百,我老婆和孩子都是紧巴巴的过。”

  “那大哥你挺不容易啊。”司北鑫试着开口,表示理解。

  “我这还算好的了,一月能挣五千多。”乘客叹了口气。

  三人齐齐陷入沉默,几人平常的零花钱,都是以万为单位。

  “还是你们有钱人家好。”乘客有些羡慕的看着几人,“等我攒够钱了,什么时候也坐一次飞机。”

  听着乘客的话,司北城环顾车厢里的人,再想想火车站夸张又拥挤的人群,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已经生的足够好。

  背靠着大树不知道乘了多少凉,现在才发觉,原来很多人头顶连片叶子都没有。

  这就是现实吗?

  不知道为什么,司北城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隐约有预感,这次去京城创业,可能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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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暗,楚君烈下午下班回到家,发现今天钟点工阿姨似乎没有来。

  楚君烈脱下外套,洗干净手到冰箱前,发现贴在冰箱上的便签一动没动,打开冰箱,里面的饭菜也还是原来的样子。

  司先生是没有发现留有早餐,还是根本没有吃早餐?

  楚君烈看向紧闭的卧室门,鼓起勇气想要敲门,手指刚伸出去,楚君烈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司先生嘱咐过的,他想多休息一会,吃饭不需要叫他。

  当时司先生并没有说是吃哪顿饭,但现在回想起来,司先生可能是哪顿饭都不想吃。

  司先生怎么了?

  楚君烈不安的收手,在卧室门口站了好一会,想着司先生可能会想睡一天,晚上再起来吃点东西,楚君烈回到厨房,戴上围裙,从冰箱里取出蔬菜。

  楚君烈炒了好几道菜,闷了米饭,打开电饭锅的时候,米香味扑鼻,楚君烈舀两碗米饭,拿来餐具,坐在餐桌边,吃一口米饭,习惯性的看向司先生的位置,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

  嘴里的饭瞬间就不香了。

  明白司先生下午饭可能也不想吃,楚君烈把属于司先生的那份饭放进冰箱,连带着早餐,排在一起。

  味如嚼蜡的吃完下午饭,楚君烈站在卧室门口,看了眼周围,小心翼翼的用耳朵贴上门,想听里面的声音。

  只要能发出一点动静也好。

  可不知道是房间的隔音太好,还是司先生没有起身,楚君烈什么都听不到。

  烈风闻到饭菜香味跑了出来但是没看到熟悉的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给自己加餐。

  看着主人站在卧室门前久久不动,烈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默默后退几步。

  到了晚上暖脚的时间,司先生也没出来。

  楚君烈穿着毛绒绒的睡衣,坐在卧室门前,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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